的真正原因,是因為這節課有金融班;號稱商學院中藝系的金融班;美女如雲,堪稱酒/池/肉/林的金融班,可想而知,這兩節課的魅力指數高達九星,大家每週就等著上這節課呢,曠課率低到無限趨近於零。
之所以說曠課率無限趨近於零,而不是等於零。原因在於,總會有一小撮少數分子對美色免疫,沉溺於網路或是其他。
蘇信,便是其一。
大一下學期已經過了一個月,蘇信沒來上過一節高等數學,倒並非針對高允博士,也不是不想看美女,事實是忙於公司的公務,這個學期的公共課,他全翹了。碰到個別喜歡點名的教授,讓魯田頂著。當然,至於魯田有沒有真頂,他不敢打包票。
今天是蘇信第一次來七教上高等數學,倒不是多麼懷念高允那張英俊帥氣的娃娃臉,而是翹課翹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另一方面呢,也想見見程琳,靜距離觀察一下這妹子對魯田到底是什麼個態度,好給魯田出謀劃策,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早晨的陽光還有些羞澀,從屋宇、樹木的間隙投射下來,帶著不敢充分表達的熱情,沐浴著沒有多少熱度的陽光,走在一條時長在十來分鐘的通往教室的水泥馬路上,和同樣青澀的學生混雜在一起,三五成群,吊兒郎當的並排往前走,佔了幾乎整條大馬路。
只有在這麼一刻,蘇信才有種融入中大校園氣氛中的感覺。
恩,他是這所重點大學的高材生。
七教在中大西操場附近,毗鄰三食堂,一棟有些陰暗的教學樓,前蘇聯式風格,一看就知道是中蘇蜜月時期遺留下來的傑作,古老,蒼涼,也可以說成破落,了無生氣。
七教四周佈滿了巨大的香樟樹,遮天蔽日,大冬天的,香樟樹葉子也不見枯萎,碧綠如茵,肥厚的像東北村妞的大/屁/股,想想真令人臉紅耳赤。在這種情況下,陽光永遠與七教絕緣,被遮天蔽日的香樟樹堵得根本射不進來。陰暗潮溼是這裡的主調氛圍,夏天涼爽宜人,打瞌睡不帶用空調;冬天就更加涼爽宜人了,跑到廁所撒泡尿,都得擔心老二結冰。
幸好,中大雖然是出了名的小氣,斷水斷電從不手軟,各種費用收得手軟,在暖氣方面,倒是大方的讓學生手軟腳軟,教室裡永遠是暖融融的,呆在這地兒,會讓你錯以為一年到頭只有一個季節,那就是溫暖怡人的春天,暖的讓不想睡覺的人都昏昏欲睡,學生可以在課堂上堂而皇之的瞌睡,不打一兩個盹都對不起學校的暖氣。
金融班和工商管理班兩個班加起來足足有上百號人,熱鬧的跟菜市場差不多,各種型號品種的蔬菜肉菜在這地兒都有,南瓜餅臉,爛柿子臉,鱷魚嘴,金魚嘴,菠蘿頭,狗頭,等等等等,在這裡,你總是能夠發現類似於菜市場某種的菜品,然後琢磨泡這樣的妞,晚上是不是夜宵不用愁了。
蘇信寢室四人來到教室,直奔最後一排。
中國所有的大學裡,都有一種約定俗成的規矩,女生坐教室前排,男生坐教室後排;認真聽講記筆記的好學生坐前排,吊兒郎當來教室裡補覺的學生坐後排;想要泡妞的男生坐前排;想要被泡的妞坐後排。毫無疑問,213寢室的四人,除了鄧凱之外,都屬於後者,他們也不好意思插到女生堆裡領教牲口們憤怒的眼光。而鄧凱非常特別極其的夠義氣,聽從號令,一直跟著黨走。
蘇信一坐下來,就四下掃視教室裡的學生,當然,雄性動物自動過濾,他的目光帶著自動瞄準器,直接鎖定階梯教室的前三排,那裡百分之九十九的學生,都是女孩。在這群女生當中一一打量了片刻,他發現了一個清湯掛麵頭型的女孩——程琳。
“上啊。”蘇信拍拍身邊魯田的肩膀。
“啊,上什麼?”魯田有點兒二百五了。
“程琳在那裡,坐到她身邊去。”蘇信說:“用不著在意別人的目光,昨晚我教你的都忘記了嗎?能有多不要臉,咱就多不要臉,護花使者要從頭當到尾,至少這樣一來,會少很多競爭對手。”
“這樣子不太好吧,大庭廣眾之下,會讓程琳很難堪的。”旁邊的關小明狐疑道。
“幼稚!朽木不可雕!”蘇信翻了一下白眼:“被人追,程琳有什麼好難堪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是程琳難堪,這個重要嗎?可以說重要,也可以說不重要;說重要是程琳會對老田的觀感進一步降低,說不重要是,老田在程琳心裡也沒什麼地位,觀感趨近於零,那麼再談程琳單方面的觀感就沒意義了,老田現在要化被動為主動,不能給程琳牽著鼻子走,對程琳進行一段遙遙無期的狂轟濫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