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信起身,趁著酒意,又和其他同學喝了起來,男生一個個輪流吹瓶子,女生們玩的更賤,她們喝一杯,蘇信要灌一瓶。畢竟她們不是楚楚這種霸氣外露,從不把自個兒當女人看待的女人。
時間在喧囂聲中漸漸消逝,蘇信酒喝得有點兒多,感覺整個人都有點飄,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他抬手瞧了眼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抬著朦朧醉眼瞧了瞧包廂的情況,大夥兒的興頭絲毫沒有減退的意思,
蘇信實在是撐不住了,一個人在沙發角落裡,閉上眼睛,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當中,喧囂聲漸漸離開遠去,同學們的歡聲笑語,調侃唾罵,拼酒賭博聲漸漸理他遠去,只剩下安然安安靜靜的歌聲,在他的腦袋當中迴盪,如訴如泣,清澈猶若山間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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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蘇信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他貓了毛腦袋,感覺到身上披了一件衣服,趁著暗淡的光線一看,是安然的外套,上面傳來一股淡淡的溫暖。再一仰頭,看見安然靠在沙發上打瞌睡,而他的腦袋就枕在安然的懷裡。
蘇信直起腰來,將安然的外套遞到鼻子前,一股淡淡的清香出來,還殘存著一絲溫暖,他嘴角一笑,伸手摸了摸閉眼深睡的安然的臉頰,而後小心的把外套蓋在她的身上。蘇信抬手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五點了,包廂裡靜謐無聲,地上一片狼藉,瓜果、撲克、啤酒瓶到處都是,同學們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呼嚕聲此起彼伏。
蘇信用力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讓沉重的大腦稍稍會回點精神,目光望著地上橫七豎八倒成一片的男同學們,呼嚕聲此起彼伏;而女同學都是靠在沙發上睡覺,眼睛閉著,嘴角噙笑。
蘇信的心裡突然湧出了一股暖意,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