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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才能和夏桔梗重歸於好。

或許,夏桔梗真的就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同學吧。

蘇信用力搖了搖頭。這種想法實在是太可怕,可怕到想想都渾身發抖,不知所措。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放下和夏桔梗的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他也相信夏桔梗不可能忘記。只是夏桔梗不像安然,不像身邊的趙二柯,夏桔梗沒有這兩個女孩子那麼勇敢,勇敢到為了自己的愛情而不顧一切。夏桔梗甚至是比顧茜還要內向一些。

在蘇信的心中,夏桔梗始終是一個不善於表達內心想法的女孩子,很多的時候,她更願意讓自己受到委屈,而不願意主動表達內心想法,去爭取屬於自己的幸福。

蘇信搖了搖頭,不願多想夏桔梗的事情。畢竟這些問題一直都存在,只是夏桔梗從來不願意正面面對,他只能處於被動狀態,等待夏桔梗宣判他的死刑,或者是終身幸福。

或許,他的等待的只是無期徒刑吧。蘇信苦笑一聲,用力抓了抓頭髮,甩到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卻又不禁想起了今天下午在中大足球場發生的事情。

今天下午的事情是他不對。蘇信始終承認這一點,畢竟他遲到了,經受懲罰本來就沒有錯,不管工商管理班的交給劉群這麼對待他,他都沒有意見。

事實上蘇信參加兩兩天的軍訓,和這個劉群也有過不少的接觸,對這個教官也有比較鮮明的印象,說話做事正規刻板,一板一眼,從來不會像其他班級的教官一樣,和自個兒班級的姓新生們打成一片,工商管理班的訓練也是死氣沉沉。不過這只是個人的性格以及訓練方法不同所導致,並沒有什麼不好的。

蘇信在這之前,也沒有對這個劉群有什麼不好的印象。只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實在是讓他能以忍受,罰他站軍姿也就罷了,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惡的是得寸進尺,竟然想要踐踏一個女孩子的尊嚴。

蘇信沒有不跟劉群鬧掰的理由,臨走之前,那個劉群要挾他說:“他走了之後,就再也不用來參加軍訓了!”

這話說的夠牛/逼。蘇信印象深刻。

或許輕輕鬆鬆的就能鎮住一般的新生,不過蘇信全然沒當一回事兒,他本來就沒興趣參加軍訓,事實上又有幾個新生想參加軍訓呢,尼瑪天天風吹日曬,遭受各種非人虐待,半個月下來,人整的跟非洲野人一個德性。

但是俗話說得好,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那個劉群挑明瞭不讓他參加軍訓,蘇信非得睜著一口氣不可,非得參加軍訓不可。只是眼下,他都不知道怎麼才能繼續參加軍訓,心裡很有種前世吵了老闆的魷魚,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的感覺……

蘇信再次搖頭,心情略略的有些煩躁,今天麻煩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可能今天唯一的好訊息是,他的輔導員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名字叫做石嶺。剛剛開學,蘇信也不是班上的幹部,和輔導員石嶺接觸的少,從來沒有說過話,不過看面相,他覺得石嶺是挺不錯的一人,人應該挺好說話的。

因而蘇信不酥。不說石嶺多麼公平公正,至少他相信石嶺會站在一個比較好的立場說話,不至於讓他連申辯的權利都沒有。

“蘇二信,你搖頭晃腦幹什麼呢?”

趙二柯一直有看蘇信,見他一會兒搖搖頭,一會兒抓抓腦袋,一副非常的糾結的模樣,似乎是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趙二柯不禁嘟著紅潤的嘴巴,滿是擔憂的說道:“蘇二信,你不會是還在擔心今天下午的事情吧,你之前不是說沒事的嘛?”

蘇信轉頭看著一本正經的趙二柯,啞口無言,心想這丫頭真是太天真了,我說沒事你就這麼相信沒事了嗎?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踹了那個教官劉群的臉,怎麼可能沒事呀?指不定劉群現在心肝脾肺腎氣炸了,想著招怎麼整他呢。

這真的是實情。在中華大學,軍訓的時候,教官權利很大,不但是管理學生們的軍訓情況,還有生活起居,上晚自習,晚上關燈休息,已經早上起床,都有教官巡視檢查。如果劉群是心胸狹義之人,今晚上劉群就給他鬧出一些事情,讓他就走不了兜著走。

只是這種話,總歸不能跟趙二柯說的。

“二珂,你知道嗎?”蘇信笑笑說道:“我搖頭的原因,是我在想,那個劉群對付我的辦法太爛太次了,我替他乾著急,沒點新鮮花樣,還沒中午在一食堂的那個曹子建有點兒能耐。”

“咦……”趙二柯的俏臉湊到了吹牛/逼的蘇信面前,嘟著紅潤的嘴巴說道:“蘇二信,你說這話害不害臊呀?明明心裡沒有底,很擔心待會兒你們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