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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部分

其中,幫助蘇信度過這次的難關,但是他會拼盡一切捍衛華信資訊,讓這家烙下蘇信名字的公司走向輝煌!

趙新民轉身離開,伸手掏出手機和一張電話卡。

手機和電話卡是嶄新的,還沒有拆分。

他將手機通電,將電話卡插進去,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

深冬過境,煙花深處,又是一年除夕夜。

在這個萬家團聚的喜慶夜晚;在這個辭舊迎新的幸福夜晚,有多少人無處可歸,或者是躲在世界的角落裡,踽踽獨行,到處躲閃;或者是站在繁華的夜色下,神色迷茫,左右彷徨。但是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生命只不過是一場虛無的華宴,觥籌交錯,歌唱無休,然而任何人都不能改變什麼;生活總是無奈且殘忍的,就像夜風中的煙花,亮過了,掙扎過了,最終還是歸於沉寂,而一切的悲歡,一切或真或假的情感,都將在光陰之水中沖刷殆盡,消失無痕。

安然站在窗戶前,望著夜幕上亮起的朵朵煙花,怔怔出神。

安然回星沙市已經有七八天了,在這段日子裡面,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蘇信媽媽謝小芬,當然,她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他們,讓他們相信他們的兒子沒有做錯什麼,眼下只不過是被人誣陷而已,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在安然的勸說下,蘇信爸媽終究是打消了前往北京的念頭。因為他們就算是去了北京,也不可能見到蘇信,而且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只是呆在星沙市,他們同樣只有擔心害怕的份兒,如今家裡,陷入了一團一種古怪狀態。

安然微微的抿了一下嘴巴,她已經準備回北京了。

“咔嚓”一聲。

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長髮披肩的年輕女人走了進來,是蘇信的姐姐溫婉,她見安然在那裡發呆,笑著走了過去,道:“小然,吃團圓飯了?”

“嗯。”安然轉過頭去,對溫婉微微笑了一下。

溫婉前幾天從北京返回星沙市的,住在蘇信家中,也幸好有溫婉,讓安然身上的膽子輕了不少,溫婉畢竟已經走向社會三年了,見識和閱歷都比較豐富,雖然蘇信出事,她同樣很難過,但她和安然一樣,將這點深深的隱藏在心裡,用微笑面對這一切。

安然和溫婉來到客廳,電視里正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

今晚是除夕夜,說好了,都不提不愉快的事情,大家好好的過年。

一切都好像以前一樣,蘇柄言在廚房裡掌勺煮菜;而謝小芬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精神面貌倒是還好,坐在沙發上,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彷彿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心,鬧的慌。

安然坐了過去,伸手拉著謝小芬的手,笑著說:“媽媽,你在想什麼呢?你以前不是最喜歡看趙本山的小品嗎?現在趙本山出來啦。”

“你這個傻丫頭。”

謝小芬強笑了一下,伸手溺愛的摸了摸安然的頭髮。

溫婉微笑看著安然,而後搖搖頭,轉身去廚房忙碌。

事實上,蘇信出事之後,謝小芬再沒心思做飯煮菜,要麼是溫婉煮菜做飯,要麼就是蘇柄言動手,蘇柄言臉上的情緒倒是還好,畢竟年齡和閱歷放在這裡,只是這段時間常常往市委書記顧愷之那邊跑,頭上的白頭髮也多了不少。

蘇柄言平時不苟言笑,什麼事情都憋在心裡,現在就更加了;每天晚上看著妻子以淚洗面,他只能安慰妻子,今天畢竟是除夕夜,他不能讓這個家變得不像個家。

很快的,一道道豐盛的菜餚上了桌。

一家之主蘇柄言坐在位置上,微笑著說了幾句吉利的話,然後給他有名也有份的兒媳婦安然,和侄女溫婉各一個紅包,在這期間,他隻字不提蘇信,潦草說完之後,想要喝酒,伸手去提酒壺,一提,裡面空空蕩蕩的。

蘇柄言下意識的就想說:“蘇信,給我打一壺老家的土酒。”

但是他憋住了,胸膛忽然堵得慌,感覺到特別的不習慣。

以前他沒酒喝,都是指揮蘇信給他打酒,然後讓蘇信陪他喝上兩杯,爺倆邊喝便聊天,蘇信性格開朗,什麼事情都跟他說,什麼都能跟他聊;但是這個除夕夜沒有機會了,這也是蘇信出生以來,第一次不在家裡過年。

“爸爸,我給你去打酒。”

安然放下碗筷,接過蘇柄言舉在半空的酒壺。

安然在蘇信家生活了四年,她知道蘇柄言的習慣;她已經習慣這裡的一切,這裡有她需要的親人的溫暖,然而今天的氛圍特別怪異,爸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