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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種款式復古又……”

朱月華聽不下去了,朝兒子指責,“以銘,你這媳婦可真難伺候。”

“媽,您出去吧,外面好多人找你呢。”

朱月華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可看葉薇然的眼神明顯多了層不滿。

化妝間很快安靜下來。

程以銘拍了拍葉薇然的肩,看了眼攤開在床上的婚紗,柔聲道,“換上吧,沒多少時間了。”

“那個,那個,我,我就是覺得太露了。”葉薇然有些懊惱,不知該作何解釋。

她不願程以銘的用心白費。

程以銘不甚在意,抬起手拂過她還未盤起的髮絲,唇角淺勾,“我已經讓人去幫你挑了,現在我就想看看你穿婚紗的樣子。”

說完,程以銘悠閒的在化妝鏡前坐了下來,明顯是不準備走了。

葉薇然胸口灼痛難當,並不是她難伺候,而是她的胸口被某個人留下了印記,若是穿上那件婚紗,無疑,肌膚上鮮紅的吻痕會被程以銘看到。

那些吻痕如烙印一般刻在她肌膚上,葉薇然努力了很久,怎麼都無法將它們抹去。

唯有旗袍能遮掩!

“害羞了麼?”見她遲遲沒有動作,程以銘笑著起身,換了一身白色西裝的他儼然一個高貴的王子。

這女人,冰冷慣了,紅起臉來應該是極好看的,只是,他卻沒能如願見她害羞的一面。

葉薇然站在那兒沒說話,眼皮突突直跳。

“不逗你了,我先讓人幫你過來化妝,待會兒送衣服過來。”

他總是如此體貼。

葉薇然點點頭沒再拒絕。

“景二爺!”

三個字如雷貫耳,葉薇然的心一陣猛抽,還未看到人,她就能感受到一股龐大的氣息朝自己靠近。

他來了!

程以銘的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伸手將她護在懷裡,像是一種無聲的安慰。

“別怕,有我呢。”

他的安慰是她的調味劑,心情稍稍緩解了些許。

她不是怕,而是心慌的厲害。

“景二爺,怎的讓您親自來了?”

是父親葉衛川的聲音。

她的父親,在那個男人面前永遠都是這副模樣。

微微側目,透過門縫隙,葉薇然正好能看見男人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深吸口氣,怎麼都無法穩定心神來。

“葉總真會開玩笑,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了?”

“呵呵,是我見外了。”

“葉總嫁女,我作為葉家待定的女婿,怎麼也該過來看看。”

“景少言重了。”

這稱呼,轉變得夠快。

說話間,門被推開,那個男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闖了進來,而她所謂的父親竟然連一句阻攔的話都沒有。首先撞入葉薇然眼簾的是那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那是他獨特的象徵。

他一來,偌大的化妝間就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葉薇然捏著婚紗的手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他的氣息很強大,吸入肺裡仿若一把硬生生的刀片,凌遲處著她的心臟。

葉薇然沒抬頭也能想象,此刻,那張傾城容顏是怎樣一副表情。

他的突然闖入引起了程以銘的不滿,就在程以銘準備下逐客令時,身旁的葉薇然拉住了他,揚起素顏朝天的臉示意他不要出聲。

陸景琛什麼來路她略有耳聞,再者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真要鬥起來,程以銘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這個節骨眼上,葉薇然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談話,還在繼續。

“葉總,初來貴地,昨天我找人算了一卦。”忽而,男人的話題不知怎的就轉移到了這上面。

“景少也信這個?”葉衛川挑眉,對男人沒了之前的懼色。

男人擺擺手,笑得一臉邪肆,從進來到現在,他的視線並沒有落在葉薇然身上,彷彿這間化妝室裡就只剩下他和葉衛川兩人。

他立在窗前,葉薇然的眸光聚焦在他那隻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上,她真的很好奇,若是夏天,他也不會將手套摘下來麼?

儘管他的手套都是量身定做的,可夏天戴那個東西,也會熱吧。

手套下,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男人突然轉過身來,故意湊過身在葉衛川耳旁低語,“真是好笑,那人竟然說……”他故意頓了頓,狹長的鳳眸掃過化妝室的每一個人,又像是不經意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