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臻緊緊扣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倒在座位上。
被寧惜玥開啟的車門,被他重新關上。
寧惜玥只覺得忽然像被一座大山壓著,差點兒一口氣沒喘上來。
“紀臻!”她氣急敗壞地吼道。
剛才就不應該上他的車的。
今晚這傢伙就是個神經病!
回應她的,是紀臻再次壓下來的唇。
寧惜玥怎麼也想不到,之前在小樹林裡發生的事還未結束。
這傢伙原來剛才只是用了緩兵之計來哄她?
寧惜玥氣極,是誰說這傢伙清心寡慾,不近女色的!
他分明比誰都要飢渴!
寧惜玥的掙扎在紀臻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雙手被紀臻一手握住,壓在頭頂,雙腿也被紀臻壓著,紀臻龐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讓她全身力氣都使不上來。
唯一能用的,只剩牙齒。
寧惜玥用力咬破他的嘴唇,得來的卻是紀臻更加瘋狂的舉動。
她恨恨瞪著他,迎來的是紀臻用更幽沉冷冽的眼神。
不知過了多久,寧惜玥感覺自己呼吸困難,幾乎失去意識的時候,終於被放開。
紀臻抵著她的額頭,沉重的喘息聲在車廂內清晰可聞,噴撒而出的熱氣,全落在寧惜玥臉上。
寧惜玥雙手無力地推他。
紀臻一動不動,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我本來是想等你大一些的,但我忍不住了。看著你昨天和那個男人一起,今天和這個男人一起,你知道我多麼想把你藏起來嗎?”
寧惜玥僵硬著身體,睫毛不停地顫抖,“你……你變態。”
“你說變態就是變態吧。”紀臻低頭親了親她的眼角,滾燙的唇令寧惜玥渾身打了個激靈,她羞惱地別開臉,“滾開!”
“跟我交往吧。”紀臻似沒聽到寧惜玥的話,嗓音低沉暗啞,“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寧惜玥脫口而出:“我想你起來!”
“你答應,我就起來。”紀臻壓在她身上,但未將全身的重量都壓著她。
她在他眼裡,是那麼的嬌小,好像一隻帶爪的貓兒,隨時都可能會撓傷人,然而,有時候看上去卻那麼可憐可愛,令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抱在懷裡,揉進骨頭裡。
此時此刻,終於將她抱在懷中,他的心前所未有的滿足,如果時間一直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無賴!”寧惜玥咬牙切齒地說。
手腳被束縛,縱使她身手比一般人好,也奈何不了他。而且,很顯然,紀臻會武功,剛才那兩下子,又快又準,連給她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這兩個字對紀臻而言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被罵變態都承認了,“無賴”二字在他看來,只是打情罵俏的話而已。
如果寧惜玥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一定會氣得啞口無言。
“和我在一起,你想找陸家報仇,我幫你。你看不慣誰,我替你教訓他。”紀臻換了個姿勢,在這窄小的空間裡,他的身軀有些施展不開。
這一動難免便與寧惜玥發生了摩擦。雖隔著兩層布料,也依然能感覺到對方炙熱的溫度。
寧惜玥寒毛都豎了起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對方的氣勢震懾住。
心稍定,她穩住聲音,輕勾起唇角,略帶嘲諷:“強扭的瓜不甜,有你這麼追人的嗎?我現在答應了你又如何?回頭我可以馬上反悔。”
紀臻聞言劍眉微皺,漆黑卻明亮的眼睛盯住她。
他的眼睛生得好看,加上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彷彿野獸的瞳眸一樣,讓看到的人不由自主地產生顫慄。
寧惜玥壓下心中的緊張,努力讓自己顯得平靜自然:“我現在問你一句,你是喜歡我或者只是想要玩玩?”
“我從不玩弄感情。”紀臻不悅,眸微沉。
“好,也就是說你對我是認真的。”
紀臻點頭。
“那麼,你喜歡我什麼?”
紀臻一時回答不上來。
他清楚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在他剛來S市不久的時候,在一次晚宴上,她化著很濃豔的妝,追著一個年輕男人,他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偏執和瘋狂,為了那個叫陸奕臣的男人,她聽從朋友的話,在只有5攝氏度的情況下,穿著一件薄薄的禮服,想要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現給陸奕臣。
那一晚,姓陸的沒有到場,她在屋外整整站了一個小時。
從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