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除非他正在走死運。佩帶烏狗鞭的人,不論男女,時刻繫帶身上,降頭也不能入。我準備了一些烏狗鞭,你帶回去給你家人。”
“……好,謝謝小師叔。”
寧惜玥猶豫了一下,目光瞟向紀臻所在的房間:“他可不可以暫時留在百草堂?”
“當然可以,他剛動完手術,不宜移動。”墨軒往另外一間房走去,“跟我來吧,拿著護身符回家。”
寧惜玥拿了幾件烏狗鞭,先將其中一件給周詩蕊:“這個隨身佩戴,可以防禦降頭術。”
等周詩蕊接過後,她問:“韓韻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周詩蕊搖頭,韓韻和她做完美容,把她送回酒店才離開。
“玥玥,不是我替韓韻說好話,她不像是個會沾那種汙穢邪術的人,會不會她一直被矇在鼓裡?”周詩蕊把自己的懷疑說出來。
她認識韓韻是在幾年前了,那時候還不認識寧惜玥。
韓韻給她的感覺是乖巧懂事,優雅得體,千金貴女,相貌學識、言談舉止、家世背景,無論哪一樣在名媛圈中都是佼佼者。
她實在無法將韓韻與一個給人下降頭的瘋子聯絡在一起。
之前救兒心切,她沒仔細想那麼多。
現在紀臻被救,她回想過去,驚覺這一切的可怕,與韓韻格格不入。
寧惜玥微微一愣,她也不知道是否真是韓韻找人下的降頭,但是除了韓韻,還有誰會給紀臻下愛情降?而且鉛降需要韓韻的配合,否則紀臻無法喜歡上她。
這樣一想,即便不是韓韻主導,必然也是她預設並參與的。
但她沒跟紀母爭論,是非公道,自有人會查清。
跟紀母告別,寧惜玥離開百草堂。
問明家人的位置,寧惜玥直接去了公司。
她將兩條烏狗鞭給寧家父子,要求他們隨身攜帶。
二人不明所以。
“玥玥,為什麼要帶這個?”
寧惜玥把事情簡單跟他們講一遍,二人聽說紀臻是受降頭術影響,失了神智,不由一陣錯愕。
“難道我錯怪他了?”
寧琛皺著眉低聲呢喃。
“不管怎麼樣,他和韓韻訂了婚是不爭的事實,玥玥,你不會還要回到他身邊吧?”寧朝方沉默半晌,忽然問她。
寧琛聞言猛的抬頭,目光灼灼地盯住寧惜玥的臉:“你打算與紀臻重修於好?”
看著兩人緊張的樣子,寧惜玥輕輕搖頭:“怎麼可能,雖然這幾天我一直忙前忙後,找救紀臻的辦法,但是我沒想過與他複合。”
寧家父子鬆了口氣,旋即寧琛不信地問:“你真的不準備跟他複合?”
“錯過了便是錯過了,不管他是真心也好,被迫也好,既然已經分手,何談複合?”寧惜玥惆悵地嘆了口氣,目光飄乎。
她現在還愛紀臻嗎?
答案是肯定的。
但她累了,也怕了。
前世,她為了一個陸奕臣,搭上了整個家族,也丟了自己的性命;這一輩子,她原來沒考慮過戀愛結婚的問題,是紀臻一步步溫暖了她的心,讓她重新相信了愛情。
可也是紀臻親手打碎了她的心,讓她從虛幻的愛情中清醒過來。
男人太麻煩,不可靠,她不想再貪戀那一時的溫暖,而將自己甚至家人拖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一個韓天麗,讓她的兩個朋友慘遭凌辱,現在又來一個韓韻,讓她體會到了被拋棄的痛苦。
夠了,她為什麼要讓自己活在這種隨時可能惹上麻煩的生活裡?
她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自己家人和朋友想想。
寧惜玥垂眸,眼睛黯然,但卻堅定。
……
晚上,紀臻醒過來,望著頭頂的房梁,愣了片刻。
腦海中閃過連日來經歷的畫面,紀臻猛的坐起身,一下子扯痛腹部的傷口,他吃痛悶哼一聲,身體倒到床上。
床上的動靜驚到了坐在旁邊休息的周詩蕊。
周詩蕊睜眼,看到紀臻在動,忙起身湊到他身邊。
“阿九,先別動,你腹部開了刀,傷口才縫上,動了傷口會裂開。”
周詩蕊把他想要起來的身體摁了回去。
“媽,惜玥呢?”紀臻抓住她的手,急切地問。
周詩蕊有些支吾地別開臉。
紀臻眼眸微微一暗:“她是不是不想和我見面?”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