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你能來就好。”美婦人很高興,“兩位先進來坐,阿橙,泡茶。”
很快傭人奉茶上來。
白石聞到茶香,眼睛一亮:“是白毫銀針?”
“白神醫鼻子可真靈,的確是白毫銀針,今年外面的人特意尋來送老爺子的。一般的禮老爺子不收,但這白毫銀針卻是他的最愛,白神醫也喜歡?”
“哈哈,最愛不過銀針白毫。”
“那可巧了。”美婦人笑道。
“白神醫……”
“別神醫神醫的叫了,要是不介意的話,稱我一聲白老吧。”
“好,白老,這位就是您的徒弟?”
美婦人昨晚便知道白石帶了一個徒弟來,沒想到竟是個女孩。
“對,我徒弟,姓寧,叫惜玥。”
“您好。”寧惜玥朝她點了點頭。
“看著有些眼熟呢,小姑娘長得真漂亮。”美婦人笑道,“要吃什麼自己拿,別客氣。”
她將桌上的果盤往寧惜玥面前推了一下。
“嗯,謝謝。”
坐了一會兒,美婦人道:“你們在這裡坐一下,我去打個電話。阿軒不知道和他哥又跑去哪裡野了。”
等美婦人走後,白石向寧惜玥介紹:“剛才那位是周家的孫媳婦,叫王文雅,耳聾的是她的小兒子。”
寧惜玥點了點頭,這周家和一般的富人家就是不同。
只是一個孫媳婦,從內而外都散發著一種氣質。
普通的富貴人家,常端著一股傲氣,即便是有求於人,也很難放下身段。按理來講,以周家的地位,在國內算是頂了天的,但這王文雅卻不會叫人不舒服。
如此一比較,倒顯得S市那些豪門像暴發戶一樣。
寧惜玥隱約聽到王文雅的聲音。
“你們趕快回來,媽不是讓你們這兩天別到處亂跑嗎?家裡來客人,快回來。”
打完電話,王文雅回來招呼他們,她說話溫和,聲音柔美,語氣又不咄咄逼人,不會讓人感到難受或者拘謹。
話題自然而然轉到了她小兒子周軒的病上面。
“阿軒這病醫生都說治不好。國內、國外的專家大夫都給看過,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提起兒子的病,王文雅笑臉收了起來,精緻的眉毛微皺著,透出幾許憂愁,“就連國手華老也給瞧過,也是沒辦法。”
白石聽著,並不接話。
他現在也不能打包票,說自己一定能夠治好周軒的病,畢竟國手大師華國巖也失敗了。
在國內,北有國巖南有白石,兩人被合譽為國內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二石。
不過華國巖的名氣比較大,因為他常出現在媒體上,又曾是首都中醫藥學院的院長,在社科院裡也有一席之地。
白石對老百姓而言,要陌生得多。
但玄門在一些上層社會,頂級圈子裡名頭卻很響。
白石相對自由一些,給人看病也要看他的喜好,一般能讓他親自問診的,都得有些關係。
別人不知道,白石自己心裡卻清楚得很,要說醫術,他那小師弟早已勝他幾籌,這也是為何近年來白石愈發少給人治病的原因。
這時,外面響起車子震動的聲音,王文雅眼睛一亮:“應該是他們回來了。”
說著,她站起身向外走。
不一會兒,兩個少年一前一後進來。
王文雅跟在後邊:“瞧瞧你們兩個,怎麼弄得滿頭是汗?大冬天的還能出一身汗,你們是去做什麼了?”
“媽,你急急忙忙叫我們回來……”
說話的少年目光一頓,落在了沙發上。
“這是白老還有他的徒弟惜玥,你們先過去問候一聲。”
王文雅站在後面推了他們一把。
寧惜玥抬頭看著兩個少年,一個穿著白外套,一個穿著黑外套,臉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高高瘦瘦,是兩個翩翩美少年。
其中一個耳朵後面戴著東西,寧惜玥猜那是助聽器。
“白老,惜玥,歡迎來周家坐客。”穿白衣服的少年有禮地朝兩人問好。
穿黑衣的少年衝兩人點了下頭,硬綁綁地擠出三個字:“你們好。”
然後,轉身,向樓上跑去。
“你們別介意,我弟弟怕生。”白衣少年向寧惜玥師徒解釋,真是個帥氣禮貌的少年。
至於另外一個……
寧惜玥偷偷瞥了白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