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點。軍訓結束後,調令也應該下來了,別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許奇亮哂笑:“哦,是嗎,再說。”看著遠去的背影,再看著周圍不自然斜視過來的眼神,諷刺意味明顯。簡單幾句話就給他樹立幾個敵人,這是看不得他好。外人就是外人,再優秀都沒有辦法取代正統。
休息時間許奇亮給那人發了一個簡訊:b大人已見到,你丫的什麼時候改口味了,不知道性別我還以為你好男色了呢。這丫頭就是個刺頭,我會好好調教的。
沒多久就接到回覆,而且是難得的一長串:狗嘴吐不出象牙。韓樂樂和你說了什麼?只是有點興趣而已,怎麼整的你都知道了?最近怎麼樣?
許奇亮叼著煙,翹著腳,手指飛快的動著:剛還被擺了一道,老爺子就誇那麼幾次,都準備爬我頭頂上來了。
對方簡短的回信:不成氣候,過年見,十個月後迴歸。
他抖著腳:掃榻以待。
接下來的幾日按部就班,軍姿,蹲姿,坐姿,敬禮,向左向右向後轉之類的,齊步走等基本的訓練專案。時不時還會用最大的嗓門喊口號。
別的佇列的教官突然來了興致就會來場比賽,挑訓對練,或者兩個教官教授擒拿。他們這個三排小分隊30人過的非常的痛苦,三連負責許奇亮直接負責。
起床集合比別人早,別人訓練她們訓練,別人休息她們訓練,別人唱歌她們訓練。剛開始學生們會被他帥氣的外表迷惑,後來苦不堪言,為何都是男教官怎麼態度就差那麼多。
最痛苦的是夏末,好像被立典型了,每次都被拉出去。就像現在的擒拿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