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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隨著他心跳脈動起伏;聽著他規律的心跳,又彷彿是自己的心跳聲,寂靜的可怕。

夏末突然想起徐志摩的《寂寞人心》:我的世界太過安靜,靜得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如此這般的輪迴。聰明的人,喜歡猜心,也許猜對了別人的心,卻也失去了自己的。傻氣的人,喜歡給心,也許會被人騙,卻未必能得到別人的。你以為我刀槍不入,我以為你百毒不侵。

女人終歸是女人,即使表現的再過堅強,內心也一定是脆弱的。因此夏末特別喜歡在沙發上入睡,因為只有沙發才能使她周邊不再有任何空隙。

她承認自己的多愁善感和小女人情懷,為自己而悲,也為自己而喜;她的幽幽情懷,淺淺思念,全部隱藏在內心深處,發散在點滴文字之中;字裡行間的慨嘆惆悵,才是真實的她。

慨嘆也好,惆悵也罷;過後都必須滿懷熱情地投入到現實生活之中,始終明白自己生活定位。那些隱藏在虛假面具後的真相,從來只待有心人探究。

重活一世讓她明白其實沒有多少人可以稱之為幸福,人與人之間深層次關係是多麼的苛刻複雜且多變,那些痛苦、偏執、憤怒、傷心甚至是絕望只是被隱藏罷了。

夏末將自己的頭埋進他的胸膛,閉眼,深吸一口氣,突然貪念起這心跳這溫暖。如此真實到無以復加不可抑制的幻想。她腦海裡閃過許許多多的畫面,最後是那一團躲在樓梯口的身影。

她吸吸鼻子,輕輕描繪著他的輪廓:“我們從來都不是同一類人,你的世界我格格不入,我的世界太多秘密。我不是刀槍不入人,但你或許百毒不侵。”

夏末輕輕蠕動著自己的身體逃開他的束縛,為他換來一塊乾淨的毛巾。冰冷的水打在她的身上,那些冒上頭頂的想法冷卻。抱著枕頭蜷縮在沙發上,緩緩的閉上眼。這才是她的地盤。

從來那些反應迅速、敏感透頂、易動感情的人很少過著幸福的生活。夏末就是這樣的人,但她欣慰的是在生活中不斷應變成長著。她從來不貪心,這些就夠了。

應該沒有人會相信李卓新會和一個女人同室共處卻相安無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應該是一個可以不用理會的謠傳吧,可這確實發生了。

李卓新詫異的看著空了一半的床,看著床頭櫃上的玻璃杯,裡面飄著幾片檸檬,還有掉落一旁早已經冷卻的毛巾都證明夏末確實進過這個房間。

他看看天色才微微亮,起身準備去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有些訝異的看著沙發上的不明物體,應該就是他要找的人。可是,沒有一個人有床不睡願意去睡沙發的,一定是有原因的。

他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看著入睡的夏末,環抱的枕頭一動不動的窩著,就在那個狹窄的角落。他第一次發現有人睡覺是皺著眉頭的,不知道自己睡著時是不是也這樣?

他伸手輕觸,夏末被驚醒。李卓新笑著說:“hi;早上好。”

夏末迷茫的眨著眼睛,心有餘悸,帶著防備:“早上好。我想知道,你剛剛準備做什麼?”

李卓新其實也被夏末的大動作嚇了一跳,玩笑的說著:“我只是想伸手確認下沙發上躺著的物體,難道不是貓咪嗎?”

夏末抹著自己的額頭微涼,搖搖頭將剛剛大腦皮層活躍的畫面甩出,笑著說:“哦,看來精神不錯。不過我很想告誡你,喜歡醉酒聊天的人好像不適合喝酒。”

李卓新大概有點印象,可打死都不會承認:“我從來沒有醉過,更不會說醉話。”他起身:“不是說早上有課嗎?早點起來,我開車送你回去。”

男人就是死要面子,夏末也不拆穿,伸伸懶腰坐起身:“那我應該謝謝你嗎?在清晨5點打擾他人睡眠?”

李卓新從浴室探頭:“是的,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才能聞到清新的空氣,而不是汽車的尾氣。”

夏末聳聳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兩人靜悄悄的離開讓眾人很是詫異,卓昌源確認的問著:“你說他早餐都沒讓你做完就離開了?”

廚師恭敬的回答著:“是的,只拿了幾片吐司,喝了一杯牛奶。”

陳晨喝著咖啡:“這可不像是表哥的作風?難道是來真的?不是說和葉家大小姐正見面嗎?到底哪個是煙霧彈。樂樂,知道情況不?”

韓樂樂搖搖頭:“她一入學新哥就讓我看著了,很普通的一個女孩。”隨後特意補上一句:“人挺本事的,家世很普通,真的,檔案上寫著。”

馬凱戳著煎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