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愣了一下,苦澀的說著:“女人喜歡金錢和權利,就像男人喜歡她們的美貌一樣,無可厚非。如果我不是現在的狀態,而是個滿臉痘痘肥胖的女生,你還會靠近嗎?我想你不會。”
女人的安全感好像是她們與生俱來的,不需要外物來維持、是一種自我滿足。可隨著時間推移年歲成長和社會閱歷的加深,這種既定的安全感會不斷被破壞,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可怕直覺和深深的沒有來由的恐懼不安。
對於這樣假設性的問題李卓新無法正面回答夏末,他腦海裡浮現的那個人影無法和眼前的夏末對等重疊,他承認自己是個膚淺的人。自古如此,外表決定男女之間的感覺,內涵控制期限。
他看著她嘴角那一抹毫不掩飾的苦澀說:“你總給我一種經歷世事的感覺,可是十來歲的小姑娘哪裡來那麼多的感傷。你們應該每天吃吃喝喝,偶爾約上三五好友聚會。當然,我說的不是‘四月天’這樣的場所。”
夏末笑著說:“男人的無恥就在於即當球員又當裁判,用條條框框去限制別人,但是自己又不遵守。”
李卓新:“看來你對我們的國足意見很大,可惜我不愛看,但是這不影響我對你的好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見解,g市那塊地皮你的決定老練果斷。我覺得,這一次房產的事情也絕對不會那麼簡單。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我很想知道,什麼樣的家庭養出這樣精明的你?”
夏末:“果然那天包廂外面的人是你,下次偷聽記得不要在角落抽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