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用行動表示吧。”
夏末順應他的要求,翻身而上。李卓新久違的享受方身份終於在這一刻迴歸,至於後續情況,那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英雄氣短,醉臥美人榻。李卓新終於體會到了這感覺,這幾天離開家他都是不甘不願的。如果可以他希望將夏末變小帶在身邊。片刻不離。
熱戀中的男女總是這樣,一刻都離不開對方。夏末看著時間,心裡有些著急。她將自己東西一起放進公文包隔層,塞進他懷裡,推著他出門。
李卓新磨磨唧唧的站在門口,怎麼都不願意離開。夏末沒有辦法。只能給他一個黏糊到不行的法式熱吻。
出了電梯的葛大爺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雙眼:“我什麼都沒看到,都沒看到。”轉身又走回了電梯。直接略過15樓的常規檢查。
夏末氣惱的說著:“都是你,以後我還怎麼見葛大爺?快滾。”
李卓新胸腔共鳴,心情愉悅:“怕什麼,葛大爺老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的呀。都是男人又是過來人,明白的。晚上等我回來。”
夏末沒有回答,因為她不想去為必定要打破誓言承諾什麼。對著電梯擺擺手,轉身關門。她再一次食言了。不是她想不告而別,而是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沒有第一時間回十三樓,而是在這個空蕩的屋子坐了近半個小時,玩著手裡的鑰匙,不知道該不該還給他。美好的事物總是短暫的,如綻放即刻凋零曇花,又如轉瞬灰暗的流星。她將鑰匙放在茶几上,起身。
不捨回身,又將它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當給自己留點奢望吧。雖然她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放鴿子是人都會失望,更何況是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呢。
就允許她的一點點貪念吧。她轉身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屋子,合上門。而處在甜蜜包圍中的男人,根本沒有想到他腦中的那個女人已經隨著上升的機械遠去,變成天際的一條雲路,最後消散。
馬凱頭疼的說著:“大哥,不是我不幫你,葉琳好像已經知道詳細的出發時間和目的地了,也不知道是誰透露的。這算不算正房對上**?可是我比較好奇的是到底那個才是正宮娘娘,我好行禮啊。”
李卓新最近心情好,也不在意他的玩笑,開著門:“你就貧吧,她想去就去吧,誰有空伺候誰伺候。”
看著滿室的黑暗和冰冷的氣息,他不確定的開啟燈,往書房走去,依舊是空蕩。
馬凱察覺他粗重的氣息問道:“怎麼了?”
李卓新看著空了臥房和沒有任何可入眼物體的桌子:“我想你剛剛設想那個情況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我又被那個女人放鴿子了。”
馬凱:“我c,人又被你整沒了;不是說已經被馴的服服帖帖了嗎?怎麼又整么蛾子,我們還去嗎?”
李卓新咬牙切齒的說著:“去,當然要去,為什麼不去?沒她我們就不認識路不成?就這樣,計劃照舊。”
他掛了電話,不死心的撥打著電話。通了,可是鈴聲卻從他公文包中傳來。這公文包他只會開啟第一層,因為所有的檔案都是放在那邊。
從隔層中拿出那個熟悉的手機捏在手裡,開啟那張白紙,映入眼簾的話讓他血壓上升:抱歉,我有事又出國了。你不用擔心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一樣麻煩到你們,手續已經準備齊全,經濟公司也會幫忙留意其他各類事務的。我這不算不告而別吧,我有給你留言,但是我無法確定你幾時能看到。
我知道你可能會生氣,但是我必須要離開,因為這是我的追求。十月份末我會回學校,如果那時候你不生氣的話,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是有效。如果你覺得氣未消,或沒了興趣,那麼就這樣吧。如果可以,多拍一些流星雨的照片,我想看。
單調的鈴聲響起,李卓新激動的拿起手機,可是卻只是鬧鈴。啪的一聲,夏末的手機被扔在地上碎成好幾節。
好,很好,非常好。居然和他耍起心機,這一步步走的還真是縝密,佈置的滴水不露。從去馬家小院他就應該有所警覺才對,她不是個那麼著急的人,怎麼一回來就道謝;還有昨晚那些反常的配合舉動,他早該猜到她的別有用心才是。
她太擅長觀察了,將每個小細節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中。知道他找不到人一定會打電話,故意將手機放在包裡,連鬧鈴時間也是他最近到家的時間。
幾時他的習慣和時間變得那麼好抓,果然是枕邊人,將他的性子瞭解的還真透徹。他太信任她了,才會無顧忌的表現最真實的自己。這麼用心去觀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