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已經乾枯的手掌將酒保的手給緊緊握住。
“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我、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酒保驚慌失措,這隻手被握住,另外一隻手頓時有些顫抖起來,酒瓶裡的酒液也是隨著酒保的手上下搖晃,醇厚的美酒盪漾,看起來到也算是那麼一回事,下一刻,酒保忽然臉色一變,手裡拿著的酒瓶直接朝軍師的腦門上砸了下去。
“我去你大爺的!”
酒保的手還沒有落下就被一個人握住了手臂,隨後又是一腳踹到胸口上,那個忽然變臉的酒保頓時被踢的飛了出去,還未落地已經被中年人順手奪下的酒瓶已經砸了出去。
酒瓶直接碎裂在酒保的腦門上,那人腦袋一歪,直接昏死了過去。
“把這個傢伙拖下去,不知道是哪裡的探子,拉下去好好審審,之後直接丟到江裡沉屍!”
這小小的酒吧裡立即走出了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架著那酒保就走了下去,軍師拍了拍並沒有多少塵土得手,隨後眼神眯起,嘴裡唸叨著,“是時候動手了,再不動手就晚了!”
與此同時的虎幫總部,葉楓剛剛從陳天虎的辦公室裡走了出來,閒來無事,操練操練那些臭小子們,然後再調戲一下兩個女孩子,這生活其實還算是不錯的。
而陳天虎則是在對面的辦公室裡看到葉楓從自己的辦公室,不,現在應該稱作劉婉茹和謝婷婷兩個黃花大閨女的閨房了,見劉婉茹和謝婷婷沒有地方可以去,葉楓一時半會兒也沒有打算給兩個女孩子找住的地方,陳天虎立即主動讓出了自己的辦公室,繼而搬到了對面的小辦公室裡。
這一點,葉楓雖然知道陳天虎多多少少有那兩個女孩子當擋箭牌,但是終歸還是一片好心,所以也就沒有在意,也沒有拒絕。
見葉楓從兩個女孩子的房間走出,陳天虎也是笑著打招呼。
“怎麼了老弟,被兩個女孩子趕出來了啊?”
“陳老哥笑話了,劉婉茹今天值班,所以並沒有在房間裡,只不過我好奇她們兩個這麼晚了還不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去房間裡看了下,也沒有遇到什麼紙條,想必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吧?”
“咳,我還以為什麼呢,女人的事情,你一直盯著能幹嘛啊?她們又沒有地方可以去,遲早是要回來的嘛!”
陳天虎故作寬慰的說到,葉楓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終歸還真是這麼個道理,想通了這一點,葉楓心中僅有的一絲疑惑也是被打擊的煙消雲散,恰巧陳天虎相邀,葉楓索性也就和陳天虎到他辦公室裡品茶去了。
不過,葉楓寬心是寬心了,但是心中卻有一些覺得不對勁,但是說到底,又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對勁,按照往常的時間,劉婉茹和謝婷婷早就結伴而歸,能夠磨蹭到現在,難不成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喝了兩壺茶也沒有看見劉婉茹回來,葉楓心底再次泛起了嘀咕,恰巧找個時候,剛好有手下敲門,說是有急信傳來,葉楓起身開門,讓那手下報告訊息,葉楓則是出了門,往樓下前臺打了電話,前臺的人也說沒有看到劉婉茹兩人的蹤影,而給劉婉茹打電話,電話倒是打得通,卻沒有人接。
不多時,手下離開,陳天虎也是陰沉著連走到了葉楓的身邊。
“出事了?”
看陳天虎的表情就可以猜得出來,肯定發生了什麼令人難堪的事情,不然陳天虎也不會滿頭滿臉寫滿了“我不高興”四個字。
默默地點了點頭,陳天虎隨後開口,“我們拍出去的探子死了一個,而且是今天早上拍出去,還沒有到晚上報告資訊的時候就找不到人了,如果不是例行查詢,連我們都不知道探子被人拿下了。”
“什麼探子?”
葉楓也不是全知全能的,再加上他原本就無心於虎幫的內部管理,所以對這些事請還是根本不瞭解的,其實如果不是特別需要,葉楓甚至不會去訓練那四十九號人,雖說醒掌殺人劍醉臥美人膝才是最好的生活,但是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不是更好的選擇麼?
不要以為葉楓就是什麼聖人了,他也是人,一個普普通通甚至於失憶的人,而且現在一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就覺得腦子疼,完全相當於和曾經的生活劃開了一道線,不過葉楓也樂得自在,沒有了曾經的事情干擾自己,自己還能過上另外一種不同的生活,一生兩世何樂而不為?
見葉楓詢問,陳天虎也是咬著牙齒回答道,“南雲縣的基業我們本來打算是慢慢吃的,畢竟一口吃不成個胖子,武力鎮壓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