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女人做任何事,時機未到,他自然不會用強。
告別了劉婉茹,葉楓來到陳天虎的辦公室裡,陳天虎也正有一肚子的疑惑要問他。
“葉老弟,來坐,我這裡有一瓶二十年的法國紅酒,咱哥兩邊喝邊聊。”
葉楓自然知道陳天虎心中肯定對白天的事情疑惑不解,他坐下來品嚐了一口紅酒後,笑著說:“陳大哥,白天的事情我還要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啊,讓你的小弟違抗你的命令。”
陳天虎摸著腦袋呵呵一笑,他的小算盤始終瞞不過葉楓精明的眼睛,他也不再隱瞞什麼,直接問道:“葉老弟啊,今天可是殺曹純的大好機會,而且也是你帶著我們去找曹純的,可事到臨頭,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葉楓放下酒杯,說:“陳大哥,你難道不奇怪,我為什麼會知道曹純會出現那個地方嗎?”
陳天虎呵呵一笑,說:“其實我也很奇怪,但葉老弟不說,我也不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嘛。”
葉楓神色突然變得很神秘,回答:“是因為有人給我通風報信。”
陳天虎一愣,“通風報信?是什麼人?”
葉楓搖搖頭,說:“那個人沒有自報家門,我問他他也不說自己是誰,想來不願意我們知道他的身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是曹純身邊的人,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曹純的行蹤。”
陳天虎一愣,說:“難道漕幫內部又出現了叛徒?”
葉楓點頭說:“漕幫雖然現在元氣大傷,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南雲縣境內除了我們外,還沒人敢對漕幫動手,所以肯定是漕幫內部的人算計了曹純。你也看到了,曹純在高速公路上剛好經過了一場大戰,我們就趕到了,當時肯定是他們漕幫內部的內訌。”
陳天虎哈哈大笑說:“漕幫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事件,看來漕幫分崩離析只是時間問題了,南雲縣很快就會落入我們的掌握了。”
葉楓卻沒有那麼自信心膨脹,他搖頭說:“事情還沒有那麼簡單,陳大哥,你想想,上次那個紅衣男叛變,想借我們之手殺曹純,卻落得一個身死的下場,沒有篡位成功。但這次曹純卻變成了孤家寡人一個,說明這次發動內訌的人遠比紅衣男厲害十倍,我估計曹純已經在漕幫呆不下去了。而我們將要面對一個新的敵人。”
陳天虎眼珠子一轉,不在乎的說:“或許不是新的敵人,而是新的盟友,漕幫除了曹純外,還有誰敢跟我們作對?即使是曹純不也是我們的手下敗將嗎。我倒是覺得這次漕幫易主,或許對我們是一件好事。但我們要先弄清楚,究竟是誰趕走了曹純,接管了漕幫。”
葉楓微微一笑,說:“這還不容易,只要耐心的等幾天,漕幫必定會改朝換代,我們派人去打聽一下誰是新幫主,就知道是誰幹的了。”
陳天虎點點頭,說:“但葉老弟啊,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你要阻止我殺曹純,就算他現在被趕出了漕幫,但畢竟也是一隻老虎啊,放虎歸山,你就不怕後患無窮?”
葉楓呵呵一笑,說:“我只是不想成為別人利用的工具,那個神秘人給我們通風報信,分明就是利用我們殺掉曹純,然後名正言順的將罪過推到我們身上,自己好接管漕幫,還能利用曹純之死對我們虎幫發難。我可不會被被人算計。”
陳天虎這才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連忙豎起大拇指說:“還是葉老弟精明,我差點就成了別人的棋子,看來不殺曹純還真是明智之舉啊。”
葉楓又喝了一口紅酒,說:“陳大哥,這幾天我們要做的,就是接管漕幫賣給我們的那些產業,好好的擴張一下地盤,另外我說的那個組建特工隊的計劃,也差不多要進入實施階段了。”
陳天虎點點頭,說:“嗯,這幾天有我們忙的,我去接手那些新的產業,至於特工隊的事情,我已經吩咐手下做好了一切準備,人手也挑選的差不多了,還有兩三天就能正式開始進行訓練了。”
葉楓興奮的端起一杯酒,說:“好,陳大哥,祝我們的事業越來越順利,乾杯!”
而在南雲縣的另一邊,曾經的漕幫總部裡,除了曹純外,所有的漕幫高層都匯聚在此,在軍師的主持下,召開大會,要選舉新一代的幫主。
五十多個人齊聚在大廳裡,這些人都是漕幫的大小頭目,代表著漕幫的所有領導層。
軍師志得意滿的站到臺上,對著下面的人們說:“好了,我作為暫時的代理幫主,現在宣佈,人員到齊,新一代幫主選舉大會現在開始!首先是幫主候選人提名。”
他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