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人,說謝謝太見外了!”沐傾雪難得說這麼多話道。
“是呀!是呀!娘,傾雪哥哥是憂兒名義上的師父,雖然他沒教過我,也不讓我叫師父,但是師父保護徒兒是天經地義的事兒!”無憂打破雲娘對沐傾雪的煽情。
季小呆走了,哥哥姐姐誒們不再,雲孃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無憂的身上,無憂算是受盡了母愛,但是沐傾雪一來,雲娘就把主意力放在了沐傾雪的身上,這讓無憂有些幽怨,說話也比較酸。
沐傾雪看著霸佔著季楓的懷抱,還撅著小嘴,一臉幽怨看著自己的無憂,和一雙虎目瞪得老大,看著自己滿臉怒火的季楓,這不愧是兩父女,連想法和表情都如出一轍,但是他卻視而不見,對著雲娘道:“雲姨,憂兒妹妹說得對,雖然我沒教過憂兒,但是師父保護徒弟天經地義,而且您們還把我當做了親人!這一次要不是受到憂兒妹妹的信,我也不會這麼快趕過來!還多虧了憂兒妹妹的機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很慶幸我們來得不遲!”
雲娘聽了臉上有些詫異,沒想到憂兒居然察覺到了,自己卻因為傷心,給忽略到了。
不過這不是最終要,當下最重要的是找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她們一家,還有就是如何處置這些倒在地上人和上房一家?
雲娘把目光移向了季楓,季楓從雲孃的眼神中猜到了什麼事兒。
其實他們早就到來了,但是為了引出幕後黑手一直沒有現身,直到雲娘危險,他才不得不出手。所以剛才他把上房的話聽得一清二楚,自己不是季家的孩子,原來自己不是季家的孩子,季楓失落的同時,又有些高興,失落的是他終於知道了上房不待見他的原因,但是卻沒聽出他的父母是誰?高興的是,原來他不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他還可以期待親情嗎?
這時候沐傾雪站了出來道:“楓叔,若是相信得過小侄,這些人就交給小侄好了,我來負責拷問,至於季政一家,你就自己處理吧!”
這時候季政和王氏等人已經被沐傾雪帶來的人給抓住了,捆綁在地,嘴裡堵住東西,一個個都瞪著眼睛看著季楓,眼睛裡滿是驚恐,彷彿像是在看著厲鬼一般,死去的人怎麼會復活?
“你們一定以為我已經死了吧?可是我福大命大,逃過了一劫,所以你們看到的是人,不是鬼,不用害怕!”季楓淡淡道。知道了上房的人和他沒有一點兒血緣關係,他怎個人都變得冷硬了起來。
而且養育之恩在她們把他約出去,裝作懺悔,但是卻對他下手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已經不再欠他們一點兒恩情。
之後又對著他的娘子和孩子下手,那麼說他們留下的還有什麼?只是仇罷了!他早就發過誓,若是上房再做出什麼事兒來,他絕對不會饒恕。
雖然他不會傷害他們的性命,但是卻要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否則就對不起他的妻女,也對不起失蹤的兒子。
於是季楓對著無憂道:“憂兒聾啞藥有沒有?給爹幾顆,讓爹了結了這孽緣!”
無憂點點頭,從兜裡掏出幾顆黑色的藥丸,交給季楓。
季楓拿出一顆對著季政道:“既然你不是我爹,我就沒那麼多顧慮,不要給我求饒,也不要說什麼養育之恩,因為你們做的事兒,已經把所謂的恩情給消耗得一乾二淨,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告訴我幕後之人是誰?我的父母是誰?我就送你一顆聾啞藥,雖然是不能交流,但是卻可以活命,或者是什麼都不說,然後直接去地獄,你們好好考慮一下,怎麼樣?”
季政聽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這個軟弱的“兒子”居然如此硬氣,居然要“弒父”?
其實季楓不過是恐嚇他們而已,就算他們不說季楓也狠不下心來殺人,畢竟他們曾經是他的親人,他們的確把他養大,只是那聾啞藥不論他們說還是不說,季楓都會給他們服用,再把他們送進監獄做苦力。這樣的安排恐怕他們生不如死!
季政不斷地搖頭,王氏對著季楓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當時我就掐死你,居然如此對待老孃···”
話語不堪入耳,但是季楓一家卻沒有一點兒波動。
這時候沐傾雪站了出來道:“既然伯父已經做了決定和上房決裂,下面的事兒就交給我吧!相信我手下的十八種酷刑,絕對能撬開他們的嘴巴!”
季楓把聾啞藥交給了沐傾雪,點點頭。
於是沐傾雪讓人把人和躺在地上三十幾位黑衣人帶走了,至於那十位昏迷不醒的護衛也被無憂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