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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顏殊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看著她蹙起的眉頭和擔憂的神色,他總感覺她好像挖了個坑,就等著自己跳下去。

他本來該一口就應承她,話到嘴邊卻硬生生拐了個彎:“等等我先讓Denny去了解了解情況,你在這裡瞎擔心也沒用。你身體也不好,去京城的路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總要打聽清楚。”

說到底他還是不能放心,即使這些日子以來,她表現的足夠好,好得完全能夠讓他放下戒心。

陸遺珠沒有再爭什麼,拿起碗味如爵蠟地塞了一碗飯進去。

這一餐飯吃的顧顏殊心滿意足,送陸遺珠回房,看她進了浴/室洗澡之後,他就撥通了Denny的電話。要他去查一查,錢昕然和陸蕾妍究竟是怎麼回事。

Denny辦事速度總是很快,陸遺珠還沒從浴/室出來,他已經把情況查清楚,一字一句地彙報給顧顏殊聽。

陸遺珠還真沒騙他。

錢昕然為了一樁收購案特意去了揚城,還真叫他在揚城的一家飯店遇見了陸蕾妍。結局可想而知啊,要是你老婆不聲不響跑了,還這麼狼狽的在打包剩菜吃,你是什麼想法?錢昕然是個說一不二的脾氣,當場把陸蕾妍抱了就走。

據說陸蕾妍一點都不願意回去,錢昕然待在那裡三天,她就足足鬧了三天,房裡的瓷器全被打碎了,弄到最後,酒店的服務人員連菸灰缸都只敢擺鐵的。錢昕然當然不在意她鬧,甚至還交代了,讓她只管砸,多多的砸,反正砸不砸都要跟他回京城。三天後陸蕾妍還是在鬧,錢昕然索性把她敲暈了帶上了飛機。至於在飛機上怎麼沒人懷疑他拐賣良家婦女,這也是Denny很好奇的一個問題。

回了京城陸蕾妍就聽說錢昕然離婚了,本以為就消停了,誰知道她鬧得更厲害了。叫嚷著說要去告錢昕然強搶良家婦女,這種帽子是好亂扣的嗎?錢昕然一氣之下就把她關起來了,人家身體裡的心臟一關就要罷工。聽說最近病得已經很厲害了,倒是沒有再被關著,家庭醫生天天住錢家根本不離開。

剛說完,陸遺珠就頂著一頭熱氣從浴/室裡出來。顧顏殊說了聲知道了,然後就掛掉了電話。

陸遺珠說:“這麼晚了還有公事要處理啊?”

顧顏殊輕聲說:“是Denny,陸蕾妍的情況的確不怎麼好。於情於理我們是要去看一看,只是我最近忙得實在走不開,我叫晗羽陪你走一趟好不好?”

她坐到梳妝鏡前,把洗澡前高高盤起的頭髮散下來。顧顏殊就拿了梳子,站在她背後一點點給她梳理。“你忙難道晗羽就有空?”

他手一頓,想了想,說:“倒也是,最近晗羽被甘陽舒追得恨不得長出四條腿來。個臭小子,我的妹妹,是這麼好哄回去的嗎?”

“大家都忙,”也只有她最閒,“別費心想著叫別人陪我了,我這麼大的人,總不能丟了,自己去就可以。”

“這怎麼行?”顧顏殊還是不能放心,“你沒有出過門,什麼都不懂,如果沒有人陪你,肯定是要出事情的。”

到時候她穿成這樣,再隨便找個人問路,然後再在京城那種人口密集的地方走一路……顧顏殊都不用費心留意她的訊息,直接開啟電腦查京城頭版頭條就行。

陸遺珠想了想,倒也妥協了一步:“我看這樣吧,就說我要去京城散散心,叫哥哥派人來接我,這樣你總能夠放心?”

顧顏殊還是有點不能放心,但是也說不出擔心的理由來,只能先答應。

顧顏殊當天晚上就打了電話給錢昕然,告訴他陸遺珠要去京城玩這件事情。還再三交代,這次他不能陪同,一定不能什麼都隨著她胡來。倒是半點沒問陸蕾妍的事情。

錢昕然裝得辦點事都沒有一樣,接完了這個電話,就對著站在一邊的月姨說:“我這個妹妹,還是有點小聰明的。”

月姨笑了,“到底是錢家的女兒。”

耍心機用手段這種事情早就刻在錢家人血液當中,生生不息。陸遺珠不過藏得深一點。

錢昕然第二天就派了私人飛機去接陸遺珠,原本為了她考慮,不該弄得這樣聲勢浩大。然而他有心藉著這件事情告訴京城人陸遺珠的存在,也就把迎接這件事情,辦得相當隆重。

不過一天之間,京城有些聲望的全知道了。原來現在接回來的,就是真真正正的錢家大小姐。人家叫陸遺珠,錢其揚生前就知道了,他親口給起的名兒。聽聽,都聽聽。遺珠!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意思,滄海遺珠唄!聽說她來頭還挺大,是蘇城那個什麼公司的老闆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