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溜進廚房偷吃點東西的念頭。
“我不在你身邊,你倒是睡得挺香的嘛,一覺到中午?”
樑上君幫她擠牙膏時打趣地問,低沉的嗓音故意壓低了,只有她可以聽見。
夏純秀眉一挑,小嘴一噘,還在為他不讓自己去廚房偷吃而生氣中,只當沒聽見他的話,不予理會。
樑上君把牙膏擠好,又替她接滿一杯水,抓起她的手把兩者塞進她手裡,視線落在她還青紫著的嘴角上,低笑著說:
“這是起床氣嗎?你要是不想動手,那我幫你刷牙如何?”
見他真的伸手來拿牙刷和杯子,夏純急忙手一抬避開他,笑罵道:
“你管我有沒有起床氣,出去,本小姐現在要刷牙洗臉了,你少在這裡礙事。”
她心裡打算著把樑上君推出去,刷牙洗臉後自己好去廚房偷吃的,廚房的香味飄散得一屋子都是,她越是聞到那香味肚子就越餓,恨不能現在就去抓點來吃。
她推了下他,但他高大的身軀動都沒動,站在那裡像堵牆似的,堅持要等她洗漱後替她抹藥膏。
“純純,你的腿還疼嗎?”
樑上君頎長的身軀依在門邊,英俊的臉上浮著三分慵懶,唇際泛著一絲淺笑,見她嘴角滿是泡泡,含糊的嗚嗚了聲,他嘴角的笑意在她可愛的表情下一點點擴散開來,深邃的眸子裡溢滿了溫柔情意。
這樣看著她,陪著她,心裡便覺得滿足,他從前都不曾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柔腸百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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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家吃過午飯,樑上君又陪著夏父說了會兒話,才道別,帶著夏純回A市,送他們回去的是上次在他們婚禮上說要替樑上君洞房的那位軍官,一營長替他們當司機,開著部隊的車送他們回A市。
樑上君把人家當司機使喚得理所當然,經過一段正在修路的路段車子顛簸了下,他便斥責道:
“怎麼開車的,不會撿好路走嗎?”
“君哥,這一段都沒好路,不信你下去瞧瞧。”
那軍官被一臉委屈的回頭看他,心想著換了你開這樣的路還不如我呢?
回到A市那人說“君哥,我大老遠的送您和嫂子回來,要不請我去家裡坐坐,喝杯水,吃頓晚飯再回去唄!”
夏純正在開口說好時,樑上君卻先說道:
“趕緊回去吧,想吃飯讓首長請你。”
“我想喝水。”
那人笑得一臉賴皮。
“前面那家小超市看到沒有,裡面有賣礦泉水的,純純,我們回家。”
樑上君這個一點不懂感恩的傢伙,對自己戰友怎麼能這麼無情呢,夏純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掙扎著要抽出被他拉著的手說:
“我去買水……”
“不用理他。”
樑上君睨了人家一眼,而那人可憐巴巴的眼神下,他礙是拉著夏純進了家。
“樑上君,這樣不好吧,那個,人家好歹送咱們回家了……”
進門進,夏純還在試圖對樑上君說教,後者卻不以為然,把她拉到沙發前坐下,又讓豬姨拿來藥箱,他撩起她的褲腿,檢查她膝蓋下那塊青紫有沒消散些。
他適度的捏著那塊青紫處時,深銳的眸子注意觀察著她的神色變化,夏純在她加重力度的時候微皺了皺眉頭,其餘都沒有什麼異常,他又用藥酒給她塗抹了遍,才把褲腿給她放下來。
“純純,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飯。”
樑上君陪著夏純回臥室後柔聲交代,視線落在她青紫的嘴上,眸底一抹心疼劃過,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嗯,你去吧,不用管我。”
樑上君離開後,夏純開啟筆記本上網,直到現在,她才有時間瀏覽昨天的新聞,以及那則新聞連帶出來的其他緋聞。
從開始到最後,褒貶不一,這一次她再看到那些難聽的評論時,心裡不再像上次那樣難受了,像是有了些免役力,對那些流言蜚語她能試著以平常心態去面對。
當她看到她替那小女孩做人工呼吸和被打的那段影片時,她也看到了當時不曾看到的,樑上君的表情。
她的心驀地一緊,特別是他怒氣衝衝地將那兩個村民耍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時,他眼裡流露出來的心疼和周身那股陰森之氣,讓她的心陣陣緊縮。
那一刻的他雖然給人殺氣騰騰的感覺,但他卻格外英俊帥氣,高大挺拔,仿若從天而降的神只,將她護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