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夏純收回視線,可不經意地眼角餘光卻看見他腹部橫著一根棍,雖然隔著睡褲,但依然那麼昂然,她腦子裡驀地就衝了血,原本就泛紅的小臉倏地火燒火燎起來。
“純純。”
樑上君在她身子微滯的瞬間察覺了她的異樣,又見她盯著他那個部位瞧,他渾身血液便不受控制地往那一個地方竄,在她的目光下,原本就昂然的堅硬越長越大,越來越硬,他沙啞的聲音裡染著濃濃的慾念。
真是要命!
他中邪似的大掌一把扣住她後頸,輕喚她的名字時手上一用力,夏純一個不防,身子被他按下,小臉對著他腹部的寶貝直直撲了去。
“啊!”
她驚叫,小嘴隔著他單薄柔軟的睡褲正好觸及他家蓄勢待發的小君子,像是衝她打招呼,他家小君子與她小嘴隔著布料相觸時,它立即發散出滾燙的熱度,甚至她還感覺到它脈博突突跳動……
“純純,它想你了。”
樑上君低下頭,性感的薄唇吻上她柔軟敏感的耳垂,扣著她後頸的大掌使著勁,不給她抬頭的機會,夏純無法逃避的感受著他家小君子的炙熱和需求,她一顆心便狂亂的竄跳起來,仿若下一秒就會從嘴裡跳出來似的。
他伸出舌尖輕舔她的耳垂,陣陣炙熱的氣息自她耳膜鑽進,一直滲透進她心裡,她身子僵滯著,他像是把火苗種進了她心頭,然後一路延著她耳垂往下,延著那條敏感的血管吻去,那強烈的電流刺激著夏純的神經,她身子陣陣顫粟之下,身體裡的火焰也被他戰燃,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駭……
她難受地躲閃,可被他按在腹部的小臉卻在躲閃中有意無意的磨蹭,讓樑上君渾身也越來越燥熱,腹部陣陣熱潮流竄,他家小君子更是增長堅硬到了極致。
夏純的磨蹭便換來他更加激烈的撩撥,他沙啞迷離地輕喚:
“純純,我想要你!”
夏純抗議的聲音自他腹部發出:純說可笑條。
“不要,樑上君,你快住手。”
“好,我住手!”
他鑽進她睡衣裡的大掌真的不動了,只是嚴實的蓋著她胸前的豐盈,但他的吻已經到了他性感的鎖骨,牙齒輕輕咬住她睡衣的領口,用力將其往下扯去,夏純掙扎不動,身體卻在他的撩撥下一點點失去力氣。
“純純,給我好不好?”
“你先讓我起來!”
她的聲音發顫。
“好!”
他摁在她後勁的手往上用力,她小臉離開他腹部,還沒逃掉,就被他壓倒在床上,他翻身覆上去,結實的身軀壓住她,將她牢牢地壓在了身下。
夏純小臉燙得要命,一雙眸子裡滿是慌亂,羞憤,該死的男人,他居然把她按在他那個部位。
面對她又羞又惱的模樣,樑上君越發的想要立即把她吃掉,染著濃欲的眸子炙烈地凝著她,低頭去吻她的唇。
“樑上君,你的傷口疼嗎?”
夏純驚慌的捂住他的嘴,兩人咫尺相對,她瞪大了眼望著他英俊的面龐。
樑上君深幽的眸子微微眯起,抬手捉住她捂著自己嘴的小手,將其強制地伸向他腹部的堅硬,低啞地道:
“可這裡更疼!”
“你流氓!”
夏純的小手剛一觸及便如觸電般的往回縮。
他卻低低地笑,魅惑而性感地說:
“純純,你早就知道我是流氓,不是嗎?早上鍛鍊鍛鍊身體。這樣才健康長壽。”
“我呸,你不能這樣,你這叫縱慾過度,你起來,你這樣傷口好不了。”
夏純軟硬兼施,但姓樑上的流氓就是不買帳,他大手從她睡衣裡鑽了進去,熟門熟路的便直接覆住剛才已經被他挑、逗得綻放的倍蕾,魅惑地說:
“純純,你不是也喜歡我耍流氓的嗎,我知道你一向口是心非,乖。”
“嗯……不……”
當他粗糙的手指輕揉慢捻時,夏純身子不受控制地陣陣顫粟,樑上君的吻落在她白嫩的頸項,一路往下,最後含住那熟透的櫻桃時,她因強烈快意而無法抑制的申銀溢位了唇……
“純純,張開腿,乖,別緊張!”
他耐著性子,把她撩撥到極致,在她完全沉淪在他編織的情、欲大網裡後,彼此早已坦誠相待,他溫柔地扳開她,用自己的炙熱填滿她的緊窒溼潤……
逃過了初一,終是逃不過十五。
不管愛與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