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她腦海裡不自覺的跳出那天他對她說的,他對待婚姻是很嚴肅的。
他結了婚,就一輩子不會離婚!
他眼裡寫著一輩子的承諾,有著讓人絕對信服的力量。
隨著他的話音落的,是一陣喝彩聲。
司儀微微一笑,又轉而問夏純:1cqW2。
“夏純小姐,你願意嫁給樑上君先生,不論健康或疾病,富貴或貧窮,都一輩子愛他,尊重他,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盡頭嗎?”
在司儀問出這話時,樑上君凝著夏純的眼神微變了變,除了滿滿的深情外,還有一絲微不可察的緊張和不安,他清楚的知道夏純還沒有愛上他,怕她會因為這樣莊重的誓言而退卻。
燦爛的陽光從頭頂的帳篷裡穿射進來,其中一道金色調皮的折射在她面頰上,把她白希精緻的面龐染上一層淡淡地光暈,她清澈的雙眸在那金色光芒下越發的晶亮。
樑上君摒住了呼吸,等著她說出他想聽的三個字。
就在這個時候,全場的手機滴滴地響起,夏純微微一怔,本能的轉頭去看,見所有人都在那滴滴聲後低頭去掏手機。
樑上君俊臉一變,深暗的眸底劃過一抹冷意,把目光投向最先讀取資訊的歐陽墨軒,見他臉色不好看,他眸底的色彩又深了一分。
夏純看見了許甜甜臉上閃過的惱怒,以及她父母微變的神色,但所有人都沒有出聲,在這寂靜而怪異的氣氛裡,夏純輕柔悅耳的聲音如一縷海風拂過眾人耳際,最後鑽進了樑上君的心裡,在他心湖吹起巨浪:
“我願意!”
樑上君前一秒色彩如墨的眸底瞬間迸射出欣喜的光芒,如潮的喜悅湧上心頭,夏純唇邊綻放出溫柔的笑,盈盈如水,那一瞬間,他呼吸因此一窒。
接下來新郎新娘交換戒指,樑上君單膝跪地,輕輕執起她纖纖玉手,把精緻的鑽式戴進她手指,爾後把她的手送到自己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夏純也把他的戒指戴進他修長白希的手指,十指相扣,在眾人的喝彩聲中,樑上君低頭吻上夏純嬌豔柔軟的唇瓣,她雙眸羞澀地輕輕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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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沙灘上舉行完後,宴席在海邊酒店舉行,樑上君有傷在身不能喝酒,夏純又不勝酒量,於是,擋酒的重任便落在了他們的伴郎伴娘白子航和許甜甜身上。
許甜甜本不願和白子航這個討厭的男人一起做伴郎伴娘的,但不知為何,樑上君和夏純就只請了他們一對做伴郎伴娘。
她是連個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宴席開始前,她試圖先和白子航約法三章,她說“白子航,你是男人,又是伴郎,一會兒你可得有點男人樣,樑上君要不是有傷在身的話,他肯定不會讓純純沾一滴酒的,你一會兒得把他們兩個人該喝的酒都喝掉。”
白子航劍眉一挑,不以為意地說:“君子那份,我喝,夏純那份,是你這個伴娘的責任。”
許甜甜一聽這話小臉就變色了,皺著眉頭道:
“誰說的,夏純那份該樑上君喝的,所以也該你喝。”
“那要你這個伴娘做什麼?”
白子航抬手彈了彈袖口,漫不經心地問。
“白子航,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
許甜甜被他氣得怒火颼颼往上竄,這人怎麼這麼難講理,她剛才看見了,那些酒全是度數高,後勁大的,她肯定撐不住。
白子航整理衣服的動作停下,抬起的俊美唇角勾出一抹邪肆,意味深長地問:
“你試一下不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你,真不要臉!”
許甜甜氣得磨牙,恨恨地罵了一句,轉身離開,心想去找純純說,讓樑上君對白子航下達命令,這樣他總能同意。
“等一下。”
她剛走出兩步,手腕被白子航一把扣住,再一拉,將她拉進他懷裡,邪肆的眸子落在她胸前美好惷光上,邪魅地問:
“我要幫你喝了酒,你怎麼報答我?”
許甜甜被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她下意識的仰了小臉,與他拉開距離,不至於被他灼熱的氣息擾亂心神。
然而,就在她小臉往後微仰的瞬間,白子航突然一手攬住她的腰,身子前傾,俯身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唔……”
許甜甜心下一窒,又驚又怒地睜大雙眸瞪著他,就在她要破口大罵時,白子航渾厚的舌趁機鑽進了她芬芳清甜的唇間,肆意掠奪她嘴裡的甘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