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錯誤買單,那這件事,也是你們為自己的行為買單,誰也不欠誰,你沒有資格來質問我。”
“可你明知道小蕊身體不好,純純,你現在變了……”
夏純冷嗤了一聲,冷然地說:
“人都是會變的,我要是千古不變,那不得成化石了。”
“純純,那帖子真是你發的嗎?”
平偉煊被夏純的態度堵得心裡發慌,到最後竟然一改剛才的惱怒和嚴厲,低聲下氣起來,不得不說,還真是賤。
“你剛才不是已經質問過了嗎?平偉煊,那帖子就當是我對平小蕊禮尚往來了,以後你別再打電話給我,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話落,夏純不再給平偉煊說話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樑上君見她臉色難看,他心裡又不自禁地泛起絲絲心疼,深邃的眸子溫柔地停落在她緊抿的紅唇上,溫柔地說:
“別生氣了,為不值得的人生氣,那是傻瓜才幹的事。”
夏純長長地出了口氣,暗自調整自己的情緒,她不是生氣,是覺得悲哀。
樑上君寬厚的大掌撫上她白希的小臉,削薄的唇角微勾,手上一用力,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寬厚的大掌撫上她背脊,像哄小孩子似的,輕拍著她背脊說:
“你該慶幸你認清了平偉煊的真面目,沒有和他結婚,沒有給自己造成更大的傷害。”
夏純自他胸膛裡抬起頭來,咬著紅唇與他視線相對,樑上君突然俊眉一挑,長指勾起她尖細地下巴,嘴角揚起一抹邪肆地壞笑:
“以後放心地跟著爺混,爺讓你天天有肉吃。”
“我不喜歡吃肉。”
夏純瞪他一眼,一把拍掉他的魔爪,腦海裡浮現出他今天在電視上那正義凜然的君子形象,和現在的流氓行為簡直一個天下,一個地下。
“那你喜歡吃什麼?爺都滿足你。”
樑上君噙著笑意的眸子定定地凝著她,被拍下的魔爪換了一個地方,從她尖細的下巴換到她柔軟的耳垂,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著她柔軟的耳垂,把她當成了一個玩具來玩。
“我吃海鮮,不吃肉。”
夏純扯起一抹冷笑,手抓向他作怪的爪子。
樑上君眼裡的笑就在她的話語裡變得邪惡,索性抓著她的手,往他某個部位伸:上管來了來。
“來,先摸摸,海鮮在這裡。”
“啊,樑上君,你能不能不這麼流氓 ,放開,我要回房睡覺了。”
夏純的手一觸及他的睡袍布料,便慌亂的縮了回去,這個流氓。
“純純,你剛才答應過我什麼,忘了嗎?”
哪知她剛一轉身,樑上君從身後將她抱了起來,她雙腿騰空,心頭一慌,下一秒,樑上君退回了剛才的椅子上,而她,又被他放在了大、腿上。
“樑上君,你這人怎麼這麼銀蕩,你快放開,我累了,我要回房睡覺。”
“純純,你這是在告訴我,你想去床上做嗎?”
樑上君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以前清心寡慾的日子過得久了,現在嚐到肉的味道便上了癮,不知節制。
夏純心頭一滯,在他魔爪來襲時使了全力的掙扎,但腰際的手就像一把鐵鉗,任她掙扎都毫無作用。
“我不想做,我不像你,樑上君,你放過我好不好,你讓我休息兩天吧。”
夏純委屈的求饒,硬的不行來軟的,那聲音可憐兮兮地,好像是要被大灰狼吃下肚的小紅帽,可憐地求他別吃她。
樑上君大手已經攀上了山峰,低啞地道:
“週末再休息。”
KAO!
夏純這個無比溫柔,無比有修養的淑女忍不住想爆粗口,敢情他梁大少爺把做、愛這種事當成了工作,只能週末才休假?
“樑上君,你不是要好好養傷,養好傷陪我去度蜜月的嗎?”
樑上君灼熱的氣息伴著薄唇落在她頸項,漫不經心地說:
“心情好了,傷就好得快。”
“你能不能不強迫我?”
她頸項癢癢的,極其難受,聲音跟著染上一絲顫音,身子在他懷裡扭動著,越是磨蹭越是激發他的獸性。
“你別掙扎,我就不強迫你。”
“可……”
梁大少嫌她話多,乾脆強制性的將她小臉一抬,頭一低,以唇封住她的嘴,用狂熱的吻和濃郁的男性氣息驅逐她的意識,在書房這個散發著書墨氣息的地方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