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繼而彎腰將她抱起,大步向客廳走去。
“樑上君, 這是哪裡,你要做什麼?”
夏純幽幽地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被放在氤氳迷朦的浴室椅子上,而樑上君的大手正在拉她背後的拉鍊,她呼吸一窒,慌亂的跳下椅子,卻又頭上一暈,身子一個踉蹌,被他大手一拉,再次跌進他堅實的胸膛裡。
她鼻子正好撞在他胸前的鈕釦上,堅硬的鈕釦撞得她鼻尖一痛,噝的一聲悶哼,還沒掙扎,卻聽見樑上君沉沉的聲音響在頭頂:
“別亂動,你吐得婚紗上都髒了,身上也臭兮兮地,必須得洗個澡,換身衣服才行。”
“我不要你管,你走開,要洗澡我自己會洗。”
夏純氣憤的推他,眉心皺著死緊。
樑上君高大的身軀本就抵著光滑的牆壁瓷磚,任她推也推不開,反而是大掌抓著她的婚紗往下一拽,她如雪的肌膚便瞬間暴露在他視線裡……
“啊,你這個流氓,滾出去。”
夏純慌亂的抓自己婚紗,紅腫的雙眸羞憤的睜大,心裡又怒又委屈,這是阿浩為她設計的,但剛才她太過用力,在她婚紗被拽下的同時也撕裂了她的婚紗。
他不會知道,她穿著阿浩設計的婚紗,就像是感受著小天的祝福一樣,這個混蛋男人,他居然給她撕爛了。
她的淚水滾落,那樣的猝不及防,又哭又惱地罵他,但樑上君不理會她的淚水,亦不理會她的惱怒,他只是一手抓著她,一手脫她的婚紗,毫不憐惜的用腳踩住裙襬,三兩下,就把她的婚紗剝掉了去。
“樑上君,你流氓,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夏純瘋一般的抓他打他,然後雙手又被他抓住,她今天為了穿這抹胸式的婚紗,連內衣都沒穿,而是貼的乳、貼,現在婚紗被剝掉,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條蕾絲的小褲褲外,就只剩下那對乳貼了。
樑上君將她拉進浴池,水花飛濺他一身,亦是濺到她凝脂般白嫩的肌膚上。
他的目光掃過她曼妙的身軀,眸色微深了深,寬厚的大掌抓住她纖細白嫩的手臂,將她按坐在浴池裡,沉聲道:
“憑我從現在起是你老公,憑你吐了我一車,還憑你洗乾淨了才能去見咱媽。”
夏純愕然的瞪著他,他說什麼,他說她老公,見“咱媽?”
“樑上君,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再不要臉一點嗎?”17690096
她怨恨地瞪著他,樑上君嘴角邪勾,大掌趁其不備一下子扯掉她胸前的乳貼,許是受到刺激,那兩顆倍蕾瞬間綻放挺立,他卻傾身上前,對著她小臉噴氣,暗啞的道:
“你要是希望我再無恥一點,我可以滿足你。”
話落,幽暗的眸子掃過她胸前的飽滿……
“你混蛋!”
夏純罵來罵去就只有那幾個詞,樑上君冷笑,一手抓著她,一手拿起浴池裡的浴球往她身上澆水,沉聲警告道:
“你要是不想現在洞房,就乖乖地,洗乾淨了換上一身乾淨也不,爸媽一會兒就回家來了。”
“你說什麼?”
夏純驚愕地睜大了眼,驚愕地望著他,腦子裡滿滿的全是他說的那句“爸媽一會兒就回家來了”
甚至忘了自己此刻身無寸縷,赤、裸地被他看光了。
樑上君用浴球澆水,淋溼了她的身子,慢悠悠地解釋道:
“媽媽已經做了檢查,沒什麼大礙,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我讓阿誠接他們回來,發生這樣的事,總得跟他們好好解釋一下,平家那邊,回頭我再去處理。”
“誰要你去處理了,你又要解釋什麼,樑上君,你不要太自以為是,我說過,我不嫁你,不嫁你,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你?”
夏純氣得肺都要炸了,連氣都大口大口地喘,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真不把他自己當外人,叫她父母叫得那麼順口。
樑上君沉著臉,驀地把浴球往她胸前的豐盈上放,藉此機會覆上她柔軟的豐盈,流氓而霸道地說:
“你被我看過摸過睡過,你不嫁我還能嫁誰,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你夏純是我樑上君的女人。”
他的大手觸及她柔軟嫩滑的肌膚時,情不自禁地便覆了上去,修長粗糙的手指嚴實地握著她的飽滿,邪惡的食指還藉著浴球不輕不重地按著那挺立的倍蕾……
一股酥麻伴著羞憤同時竄上心頭,夏純啊的一聲驚呼,而後憤恨地去抓他的手,她平日有修剪指甲的習慣,加之力度很大,頓時在他手背上抓出三道紅痕,他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