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純要分房睡的想法被樑上君當即扼殺在搖籃裡。
她剛提起自己的皮箱,就被樑上君一把抓住,重新放回地上,霸道的說:
“純純,你現在已經是我的老婆,斷沒有分房分床的理由,從今晚開始,直到我們死,我都要和你同睡一張床,同蓋一張被,而且,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們應該做點有意義的事,而不是這種傷感情的事。”
夏純被他灼熱的氣息弄得心緒微亂,特別是他咬重語氣說做點有意義的事時,她腦海裡不自覺的又浮現出今天在浴室裡,他那些瘋狂的行為,一股熱潮驀地竄上心頭,直逼她白希的小臉。
“你放開,樑上君,就算我不得不嫁給你,但我們還沒有結婚,也沒有領證,頂多是即將要結婚罷了,你現在沒有資格對我耍流氓。”
樑上君性感的薄唇一勾,另一隻大手順勢攬上她的腰,手上一收,便把她拉進了懷裡,讓彼此氣息相交,他噴出的炙熱氣息全數撲打在她白希的小臉上,藉著明亮的水晶燈光凝視著她,壓低了聲音,魅惑地說:
“怎麼會沒有資格,我今天已經宣誓了,我樑上君要娶夏純為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好似陳年酒釀,沁人心脾,再滲進三分魅惑人心的沙啞,情意綿綿地溢位薄唇,真有令人沉淪的魅力。
夏純的心微顫了下,而後不可自抑的泛起層層酸澀,她想起了平偉煊,想起他下午的時候在電話裡說,他不會放棄,他會努力說服他父母……
樑上君英俊的面龐一點點俯下,在她心神恍惚時,他溫熱的薄唇壓上了她柔軟紅豔的唇瓣,當四片唇瓣相貼的瞬間,夏純身子猛然一顫,雙手本能的將他一推,慌亂的道:
“不可以。”
樑上君微微皺眉,墨玉的眸底劃過一抹深邃,許是早料到她會反抗,他攬在她腰間的手一緊,並沒被她推開,反而越發低沉霸道地說:
“為什麼不可以,純純,我們現在是夫妻,如果你是要那張結婚證,那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在半個小時內把我們的結婚證辦下來。雖然我完全有能力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把證辦了,但我更希望你點頭答應,你有什麼不願意的,不甘心的,都留給以後,我們還有很漫長的一生要度過,我保證,等時間久了,你會一點點愛上我,你不會後悔嫁給我。”
夏純眸底閃過慌亂,她下意識的抿了抿唇,唇瓣上似乎還沾著他剛才吻她的氣息,她望著他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他是那樣的堅定,可她的心不堅定。
“純純,忘了平偉煊,試著接受我,好嗎?”
他深深地凝著她,就如他說的,他完全可以強迫她,不論是強行領證,還是強行要她的身體,他都可以不經她同意,不管她的感受。
但他卻想顧忌她的感受,男歡女愛本是一件極美好的事,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那才能真正的享受其中的美好,若非如此,極便身體歡愉了,靈魂還是孤寂的。
夏純搖頭,這樣的他讓她極不適應,他溫柔起來的樣子讓她不安,不知為何,心裡就是不安,她皺眉說:
“樑上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今天的事與你無關,就算你今天替我解了圍,但我還是沒有辦法一下子接受你,接受要嫁給你的事實,你給我一點時間,至少讓我適應一下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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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想要嗎?
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她順手端起床頭小桌上那杯水一飲而盡。麵簦�孿�
樑上君的心便在她慌亂不安的聲音裡一點點變得柔軟,柔軟得好似一汪湖水,他深邃的眸子也越來越幽深,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低聲說:
“好,我給你時間,但你不能和我分房睡,今晚是我們洞房之夜……”
“可你今天下午在浴室已經耍過流氓了!”
夏純有些急切的打斷他的話,見他嘴邊的笑意越來越深,她小臉越發的熱,急忙解釋道:
“你現在是病人,不能做激烈運動,樑上君,你既然答應給我時間適應,我希望也包括做那種事。”
“哪種事?”
他戲謔的問,長指撫上她柔軟的紅唇,粗糙的指腹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那柔軟的觸覺激盪起一投令人心顫的電流,夏純抬手拍開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頭一低,輕輕地吻上她的唇瓣,輕聲呢喃道:
“愛是做出來的,做得多了,自然就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