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君卻拉著夏純溜了,他們上了另一輛遊艇,當然,這一晚樑上君的洞房之夜不僅浪漫而激烈,在海中央,頂著滿天星辰,耳畔是輕柔的海風,樑上君把夏純抵在艙口,撩開簾子是一望無際的幽藍海水。
他每一下撞擊就像是在她身體裡掀起一股浪潮,一浪高過一浪的浪花拍打著她的神經,她柔弱的身子承受著他的狠狠撞擊,溢位紅唇的申銀隨著海風很快地消散在海面上。
她雙腿發軟時,他將她抱起坐在一旁的長椅上,把她身子翻轉過去,從後面摟住她,換一種姿勢,不變的是他同樣狂野的掠奪……
“純純,喜歡在海上做嗎?你大聲叫出來,沒人聽得見!”
他一邊吻著她白若凝脂的肌膚,手下動作不停,沙啞的聲音透著愉悅和亢、奮。17744453
他喜歡在這無邊無際的海上,更希望她無所顧慮的大聲叫出來……
夏純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意衝到了浪尖上,整個人有些飄飄然,意識渙散,回答他的只有難耐的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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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許甜甜被白子航堵在了海邊的沙灘上。
雖然夏純和樑上君跑掉了,但她卻被拉著跟他們一起玩。
中途她接了一個電話,好不容易才擺脫了那群瘋狂的年輕人,下了遊艇打算回家。卻不想在光線昏暗的沙灘上看見一對擁吻的男女。
她本是想繞道而行,可是白子航卻一抬頭看到了她,然後他就放開了他懷裡的女人,大聲喊了她的名字。
許甜甜假裝沒聽見,加快了速度離開,只是沒走出幾步,就被白子航一把抓住,他不悅地聲音自頭頂落下:
“許甜甜,你還真會過河拆橋,白天才幫你喝了酒,你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嗎?”
許甜甜被他抓住,不禁眉心一皺,抬頭對上他泛著不悅地英俊面孔,冷硬地說:
“那些酒是你自願喝的,要說替也是替樑上君喝的,關我什麼事,白子航,你放開,我現在有事,沒時間和你多說。”
她剛才接到電話,說譚明淵提前回來了,就在十分鐘前下的飛機,她現在恨不能長著翅膀飛到他面前,去見那個令自己日夜思念的男人。
白子航豈會輕易的放過她,她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來勁,抓著她的力度驀地加重,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拉著她大步走向幾米外的停車場。上下白宴天。
“白子航,你放開我。”
許甜甜心裡莫名一慌,她現在最怕看見白子航這個男人了。
“找個地方辦了你。”
白子航惡狠狠的丟出一句,腳下不停,穿著高跟鞋的許甜甜跟得跌跌撞撞,被他拉到停車場時,她已經快要發瘋了。
“白子航,你不用好心地送我,我自己會打車回去。”
“上車吧,這裡打車,你真幽默。”
白子航嘲諷的笑了聲,把她往副駕駛室一塞,他自己兩步繞到駕駛那邊坐進車裡,平靜地問:
“你要去哪裡?”
“啊?”
許甜甜本是想拉開車門下去的,可被他這樣一問,她又驚愕地轉頭,藉著車燈的光亮看著他,似乎在確定他是不是這麼好心的送自己。
白子航低頭,動作熟練的插、進鑰匙,不以為然地說:
“許甜甜,我要是想辦了你,那是分分鐘的事,你也不用每次見到我就像防狼似的,你大可以放心,我白子航沒有強上女人的習慣,從來都是女人求著我上的。”
許甜甜眼裡閃過鄙夷,心裡罵了句自戀狂。
“你到底去哪裡,這裡打不到車,我是怕你在這裡真出什麼事,到時樑上君又因為夏純而怪我,說我沒有照顧好她的朋友才送你的,樑上君今晚和夏純不知躲到哪裡洞房去了,他叮囑我一定要把你安全送到家的。”
“你?”
許甜甜表示懷疑,他剛才分明在那邊泡妹來的,只不過巧遇上她,還說什麼一定,也不臉紅。
白子航發動車子,緩緩駛出停車場,再加速,車子駛上大道,他轉頭睨了許甜甜一眼,說:
“剛才你接電話時我就知道你要離開,所以先行一步下了遊艇,在那裡等得無聊,才找個妹子玩玩的。”
許甜甜無法認同他這種遊戲人生的觀點,溢位唇瓣的話語不知不覺沾上些許的嘲諷:
“那你還真是一刻也不閒著,要是我再晚兩分鐘下來,你們是不是就在那沙灘上演春宮秀了?”
“你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