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大手掀開她身上的柔軟薄被,一手自她頸項穿過,一手小心翼翼地伸向她膝蓋,就要將她抱起來。睍蓴璩曉
夏純清眸閃爍著,不太自然地說:
“君子,不用,你扶著我,我自己去。”
即便兩人是夫妻,她還是不習慣他這樣對她,連上洗手間都要他幫忙,她無法自然的當著他的面方便。
樑上君輕笑,噙著絲絲溫柔的眸子裡盡是寵溺:
“傻丫頭,我們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你身上哪一寸肌膚是我沒吻過的,在我面前還有什麼害羞的。”
夏純小臉瞬間又是一熱,清弘水眸嗔怪地睨他一眼,說:
“我沒有害羞,好吧,你把我抱進去,然後你在外面等我。”
她是怕樑上君把她抱進洗手間,還要幫她脫褲、子。
實際上,她的猜測是對的,因為樑上君就是一個霸道的男人,他把她抱進了洗手間,便低頭去幫她脫褲子,哄騙地說:
“乖,別亂動,小心碰到腿,我幫你脫了,就去外面等你。”
最終,夏純還是屈服在他霸道的淫威裡,不過樑上君也沒遵守諾言,真的去外面等她。
樑上君並不是性子暴躁的男人,只因他心裡擔心夏純,等待的過程中,他一遍遍地問:
“純純,好了沒有,要是腿疼就告訴我。”
夏純心裡既溫暖又感動,幸福滿滿地像是溢位心房,他們隔著衛生間的門聊著天,在樑上君問了三遍好了沒有後,她終於答應:
“好了!”
聞言,樑上君推開門,笑著走進來,見她穿好了褲子,不禁戲謔地說:
“這麼久,原來是自己穿褲子了,純純,你不會以為我那麼禽獸,會在這種時候趁機要了你吧?”
夏純皺眉,立即辯駁道:
“我可沒有那樣想,至於你是不是禽獸,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麻煩你,自己能做的事何必讓別人做。”
這話怎麼聽著如此彆扭,樑上君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想要看清楚夏純是無心之說,還是暗罵他。
偏偏夏純面上笑意輕淺,眉眼溫和,似乎只是隨口說說,那雙眸子都清澈得沒有一絲狡黠。
他彎腰將她抱起,走出衛生間,溫柔地問:上大君扶君。
“純純,想不想出去吃飯?我帶你出去吃了飯再回病房吧,這幾天你一直悶在這病房裡,就算犯人也得出去放放風了。”
夏純仰起小臉望著他,眸子裡閃過一絲期待:
“真的嗎,你要帶我去外面吃飯,那好,你這樣抱著我出醫院吧。”
樑上君挑眉,愉快地道:
“那是當然,我不抱你,難道讓別人抱你不成,走吧,反正他們大夥兒都去海港之家了,我們兩個在離醫院近的地方,隨便吃點東西,一會兒再回來。他們誰也不會知道。”
這好像很刺激的感覺。
“好!”
夏純欣喜的答應,樑上君把她抱到病床前,把她放在床上,說:
“外面有點涼,你得加件衣服才行。來,把這外套穿上。”
說話間,他拿過一旁她一件米白色外套披在她身上,連穿都省了,只是用外套裹著她纖瘦的身子,再將她打橫抱起來。
夏純雙手順勢摟住他脖子,小臉埋在他胸膛裡,呼吸間縈繞著他身上清冽,熟悉的男性氣息,絲絲繞繞地纏上她的心。
“純純,出發!”
樑上君笑著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又衝她魅惑地眨了眨眼。抱著她往病房門口走去。
“純純,是乘電梯,還是走樓梯?”
出了病房,樑上君很紳士的徵求懷中女子意見,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抱著夏純這個不足一百斤的女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重量。
夏純卻是驚愕地睜大了眼,埋在他胸膛的小臉抬起,望著他笑意溫柔的俊臉,眸底閃過一抹惡作劇,挑眉道:
“走樓梯吧,你們在部隊不是都幾公里的負重嗎,那你就把這當成訓練好了,這是三十層,你抱著我下三十層樓梯,不會到最後把我扔了,讓我直接滾下樓梯吧?”
樑上君眉宇間泛著自信,戲謔地說:
“當然不會,就算最後走不動滾下樓梯,也是我抱著你一起滾,不會讓你自己滾下去的。”
走到樓梯口時,正好碰見林煙從下面一層樓上來,她一抬頭看見樑上君抱著夏純出現在樓梯間,臉色驀地變了幾變,心裡一股嫉妒倏地竄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