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手死死的推拒他的胸膛,試圖把他推出去,可他堅實沉重得好似壓在自己身上的一座大山,她根本推不開。
“乖,一會兒你會就知道這是件很舒服的事。”
話音落,他突然用力一挺,衝破阻礙,闖入更緊窒溫暖的窄道……
隨之而來的是令他幾近噴發的灼熱,還有許甜甜的痛呼聲,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
他心裡一緊,在她僵滯而疼痛的情況下,他突然有些手足無措,只是老實的停在她身體裡不敢動彈。
總天求再總。“出去,出去!”
她低低地哭泣起來,淚水流個沒完。
“甜甜,放輕鬆點,現在不痛了。”
白子航第一次覺得進退兩難,要他現在停下是不可能的,他只能一邊安撫她的情緒,溫柔的吻著她,一邊小心翼翼地,無比溫柔地動一動。
不知是他的吻起到了安撫作用,還是他動作溫柔,身下的人兒漸漸地適應了他的存在,漸漸地放鬆,僵滯的身子一點點變得柔軟。
161 受不了他的不乾淨(加更,求月票)
許甜甜趕到醫院已臨近中午了,她進病房的時候,裡面只有凌芬和夏純兩人。睍蓴璩曉
凌芬見她來,便找了個藉口離開。
夏純眼睛紅腫,小臉蒼白,眉眼間有著難以遮掩的哀傷,許甜甜的心微疼了下,繼而揚起一抹笑,在剛才凌芬坐的椅子裡坐下,眨動著美眸,神秘地說:
“純純,我要跟你說個事!”
夏純嘴角扯動,唇邊泛起一抹虛弱的笑,只是笑意未達眸底,那清弘水眸掃過她頸項,漫不經心地問:
“是不是和白子航洞房了?”
“哇,純純,你是怎麼知道的?”
許甜甜騰地從椅子裡站起來,誇張的睜大了眼,一臉驚愕地看著她。1d3l1。
夏純被她的表情逗笑,眉眼間的那抹哀傷消散在輕柔的笑意裡,那蒼白的小臉也似乎在瞬間增添了一絲紅潤:
“你早上起來沒有照鏡子嗎?”
照鏡子?
許甜甜急忙從包包裡掏出鏡子,視線觸及自己頸項及胸前衣服沒有遮住的地方好幾個吻痕時,她頓時懊惱地罵道:
“都怪白子航那個混蛋,他居然在我身上種了這麼多草莓,老天,幸好我不是搭公交車來的,純純,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一起床發現看時間都十點了,我慌得只是洗了把臉,你看我連妝都沒上,就跑來醫院了。”
“白子航沒告訴你?”
夏純這話一出口,許甜甜已經咬牙切齒了。
白子航那個混蛋男人,就是他說:
“夏純昨晚手術,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又和樑上君子生氣中,你趕緊去醫院安慰安慰她,妝什麼的就別畫了,這樣素顏就很漂亮。”
她真是腦子鏽逗了,才會上了白子航的當,他肯定是巴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看見她頸項這些個草莓,她本來還打算再去看看譚明淵的,這下也不用去了。
夏純在許甜甜憤怒的表情裡猜到了白子航的用意:
“甜甜,白子航這樣是太不地道了,但他肯定是怕你來醫院見到譚明淵,這是在宣誓他的主權呢。”
許甜甜磨牙結束,惱怒之極:
“不提那個混蛋,看我一會兒再收拾他,純純,你的腿到底怎麼樣了,今天早上聽到白子航說你又做手術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現在是不是沒事了啊?”
說話間她小心翼翼地掀開她的被子,想要看看她的腿到底什麼情況。
夏純搖頭,淡淡地說:
“沒什麼,腿上的傷會癒合的。”
“純純?”
許甜甜的心微微一緊。
腿上的傷會癒合,那心裡的傷呢?
她原本以為夏純嫁給樑上君會一直幸福著,那個叫林煙的賤女人卻偏偏要來攪上一局。
“樑上君也真是的,怎麼能迷糊到那種程度,他不會真和林煙有一腿吧?”
許甜甜心中所想居然說了出來,在夏純微僵的神色裡,她又懊惱的罵自己:
“我是胡說的,純純,你只當沒聽見,樑上君平日對你那麼好,他肯定不會背叛你,純純,你就原諒他一次嘛。”
夏純眼簾微斂,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湧起的悲傷,輕輕地說:
“這不是原諒不原諒的問題。”
她只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她在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