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夏純阻止許甜甜繼續罵下去,抿了抿唇,冷然開口:
“昨天的事純屬那名記者杜撰,並非報上寫的那樣,梁部長為人正直,根本沒有什麼因愛生恨,更沒強迫我打胎一事……”
“夏小姐,你那肚子裡的孩子是梁部長的,還是司總的?”
不知是哪個報社的記者,打斷夏純的話。
許甜甜又要發作,卻被夏純拉住,她面上笑意清淺,猶豫這寒冷的冬季,讓人心裡微微莫名發涼。
“小姐,你的孩子難道不是你老公的嗎?”
那名記者被夏純反問得臉色尷尬,又有人接著問:
“昨天梁部長拉著你上車,直接開車去清安醫院又是怎麼回事,醫院的病人都聽他說要做人流。”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夏純耳畔響起昨天樑上君那句話時,心又狠狠地痛,微微皺眉說:
“那肯定是有人造謠生事,梁部長拉著我去清安醫院,是因為我的腿痛突然發作,他出於好心送我去醫院。”
“可當時你們分明有爭執啊。”
“這位小姐,你有交過男朋友嗎?”
夏純不答反問,意味不明的看著問問題的記者。
後者點頭,臉上閃過一絲疑惑,聽見她問:
“如果你碰到前男朋友和新女朋友一起,你會迴避嗎?”
這問題看以簡單,平常,可卻也暗藏尖銳,看怎樣理解。
碰到前男朋友和人家新女朋友在一起,有的人是迴避的,也有的人會若無其事的打招呼,或許還有一部份人,會嘲諷兩句。
這還要看個人情況而定。
“這個得看具體情況了。”
果然是做記者的,腦子轉得倒是很快,話音一轉,又問道:
“難道梁部長有新女朋友了?”
夏純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可她想著剛才陸校天說的,除非轉開注意力,不然那些記者肯定死死咬著他們兩個不放。
“不錯,梁部長有新女朋友的,我是不想讓他女朋友誤會,不願麻煩他,所以才不願去的,這件事自始至終都怪我,讓那位撞見的記者朋友誤會了,今天解釋過後,我希望各位就不要再加油添醋地亂寫一通了,若是誰再亂寫,我會追究法律責任的。”
聞言,眾記者面面相覷,有一瞬間的安靜,夏純雖然只是一名弱女子,但她的身份在那裡,翰宇集團的司總不是好惹的人物。
但也只是片刻的寂靜,很快又有人咬著昨天他們爭執的一幕問:
“夏小姐,那你看見梁部長交新女朋友是不是很難過,所以才發脾氣,和梁部長髮生爭執?”
“後來司總帶著人怒氣衝衝地進醫院,有沒有和梁部長打起來……”
“你們對我的事感興趣的話,就直接來問我,我太太有孕在身,你們這樣圍著,空氣不流通,以此影響到我的孩子,你們誰來承擔這份責任。”
一道沉冷的聲音伴著一股寒流襲來。
夏純臉色一變,抬眸看去,只見司翰宇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記者身後,她心裡一驚,才看見另一邊那兩名保鏢也在。
眾記者見到司翰宇先是神色微變,被他渾身散發的那股森冷氣息給震懾住,不由自主的讓開一條道,司翰宇大步走過來,把夏純攬進懷裡,垂眸,溫柔地說:原一好往陸。
“不是讓你等著我,我跟你一起來解釋的嗎?”
夏純茫然的眨眼,有些不明白司翰宇這話幾個意思。
他恨樑上君恨得入骨,會來解釋?
奇怪的是,這些記者遲遲不敢再發問,倒是司翰宇深暗的鷹眸掃了一圈,看到有兩名記者是早上在他家出現過的,薄唇微抿了抿,繼而沉聲道:
“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一次性說了,我和太太感情很好,若是有人再故意造謠生事,沒有職業道德的亂寫,那我司翰宇肯定把他告上法庭。”
“司總,那對要謀害您孩子的梁部長,您會起訴嗎?”
有個不怕死的還敢開口。
夏純身子驀地一顫,本能的抬頭去看司翰宇,他垂眸,衝她微微一笑,長臂攬上她的腰,一副恩愛甜蜜的樣子,轉而涼涼地道:
“若是當著梁部長說這話,破壞了他和陸小姐的感情,怕被起訴的人就是你了。”
聞言,那記者臉色一變,似乎沒料到司翰宇會這樣回答,傳聞他們兩個不是死對頭嗎,他不是因為恨樑上君,才娶夏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