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歐陽墨軒先他一秒拿起杯子,他的手落了空,不禁皺起眉頭,不悅地說:
“阿軒,不帶你這樣的,不就是一杯水嗎,你又不渴,放著也是浪費。”
歐陽墨軒挑眉,不以為然的端著自己杯子:17901431
“我怕你有病,會透過唾沫傳播病毒。要喝自己倒去,飲水機就在那裡。”
“我官司輸了!”
白子航瞪他一眼,沉鬱的開口。
188 我知道誰害你的
樑上君和歐陽墨軒都驚愕地睜大了眼,眸底迸出的道道精銳光芒猶如X光要把他剖析透:
“怎麼回事,你會輸了官司,之前不是有把握的嗎?”
見他一副頹廢的樣子,樑上君微微皺眉,補充一句:
“是不是許甜甜和你家人的見面又不歡而散了?”
白子航這些年打官司可是沒輸過的,除非他自己不在狀態,而能讓他不在狀態的,很有可能就是許甜甜和他母親的見面。睍蓴璩曉
白子航懊惱的點頭,沉鬱地說:
“這一次真的完了,許甜甜肯定再也不會理我了。”
他沒去許甜甜家,還不知道他自己的物品已經被她扔在了外面。
“子航,要我說你還是和許甜甜分手得好,就你媽那天天把門當戶對掛在嘴邊的人,她肯定不會接受許甜甜這種沒有家世的女孩子。”
上一次他母親和許甜甜見面鬧得不愉快,他們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了。
“難道你媽又羞辱許甜甜了?”
樑上君猜測的問,見他半天不回答,他們兩人都跟著煩燥起來,最後歐陽墨軒冷冷地說:
“你要是不說話就出去出去,我和君子還有正事談呢,你老媽罵了許甜甜,你就去哄她唄,跑來我們這裡裝什麼死?”
“我這不是找不到她嗎?”
白子航惱怒地瞪歐陽墨軒一眼,這什麼朋友,一點良心都沒有:
“今天中午她跟我媽動手,打了我媽,當時我一氣憤就甩了她一耳光,然後她就跑了,我打她手機關機,我剛才去她公司找她,才知道她請了假,想打夏純的手機問問情況的,可夏純也不接我電話。”
你打她最好朋友,她會接你電話才怪呢。樑上君在心裡腹誹。
“白子航,你還真有能耐,打自己女人 ?'…'她為什麼會打你媽?許甜甜平日是有點潑辣,但上一次你媽羞辱她, 她不也沒有動手嗎?”
白子航看看樑上君,嘴角動了動又閉緊。他不敢說,他老媽這一次羞辱的人不僅是許甜甜,還有夏純。
其實他心裡清楚,那是他母親不對。
可當時許甜甜那死丫頭當著一屋子人的面,竟然一個響亮的耳光甩在他媽臉上,這實在讓人無法接受。他媽當時就氣瘋了,而他自己,也腦子短路了。
“君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白子航這話一出口,樑上君俊臉瞬間變了色。
和他扯上關係,又讓許甜甜憤怒的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關於夏純的。
這些日子他雖住在醫院,但外面的傳言他不是一點都沒聽見,雖然媒體不敢亂寫,但私底下,很多人都亂議論。
“好了好了,你和許甜甜那些破事就別說了,君子,你也別太在意那些,管人家說什麼,自己心裡知道怎麼回事就行了。”
歐陽墨軒也很快的反應過來,見樑上君臉色陰沉下去,急忙打圓場。
樑上君皺著眉頭,眼神冷冷地掃過白子航,聲音也比剛才多了一絲冷意:
“子航,別說許甜甜,要是我,我也會惱怒的,你現在把許甜甜給打了,就算她有一天會原諒你,但近期也不可能,你要真想和她繼續下去,就先搞定你那個厲害的老媽吧。”
**
許甜甜和夏純在深圳玩得不亦樂乎,把白子航那個混蛋拋到了九宵雲外。
司翰宇前兩天都忙得不見人影,甚至連酒店都沒回,只是每天打個電話問一下夏純的情況。
深圳的天氣真的很好,北方雪花飄飛,這裡還豔陽高照,每天二十多度,連外套都不用穿,只一件單薄的襯衫或者針織衫就足夠。
“純純,乾脆咱們在這裡過了冬天再回去吧。”
許甜甜和夏純坐在茶餐廳裡,喝著奶茶,吃著點心,聽著音樂,小資又愜意。
“好啊,只要你不怕工作丟了,我倒是無所謂。”
夏純臉上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