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上君,不要信他的,你現在走,不許放下槍……”
“住手,不然我打死他。”
在那個男人的針尖即將插、進夏純白嫩的肌膚,室內幾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夏純身上時,站在幾步外的樑上君不知如何閃身移位到了史密斯身邊,與此同時,丟掉剛才挾持的人,森冷的槍口抵在史密斯的後腦處。
他的聲音冷厲中透著嗜血。
“大哥!”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室內居然沒人來得及阻止他這一行為,個個皆露出驚愕之色。
史密斯本人也是微愣了愣,心頭震憾。
他手中本是沒槍的,剛才在夏純掙扎的同時,他把視線從樑上君身上移開,就在那一瞬間,感覺眼神一道黑影一晃,他身上的椅子已被人轉了圈,後腦抵上了一把冰冷的槍。17893539
但他不過片刻的怔愣,而後冷笑著說:
“樑上君,你的槍指著我也沒用,只要你敢開槍,你的妻子就必死無疑。”
樑上君冷哼,深眸警惕的環視了眼周圍,身子往後退一步,史密斯坐著的椅子也跟著後退一步,他抵在他後腦勺的槍不曾鬆開半分,冷厲地道:
“史密斯,你要不放開我妻子,你現在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大哥?”
見他們老大被樑上君抓住,其餘人也跟著緊張,那個拿注射器的男人不敢再有動作,轉過頭,徵求老大的意見。
室內氣氛僵滯著。
史密斯突然哈哈大笑,不怕死的說:
“樑上君,我現在已經被你們警方通緝,有你們兩夫妻陪著我死,那也算報仇了,把注射器拿過來,你們幾個剛才不是都垂涎這個女人嗎,現在你們可以好好享用。”
“史密斯,你混蛋!”
樑上君氣得咬牙,卻也不敢扳動扳機,因為夏純頭上也被抵著手槍,他手中的槍一響,那他愛的女人也得陪葬。
“樑上君,你走……”
當那幾個男人圍過去時,夏純含淚的瞳眸驚恐放大,衝樑上君急切的喊,他現在殺了那個史密斯離開是最好的機會。
“史密斯,讓你的人住手。”
樑上君眸底閃過狠戾,抵在他後腦的槍口向前遞了一寸,槍口都鑽進了他的頭髮裡,緊緊抵著腦皮層。
“可以,你把這支注射器自己使用了,我就讓他們放過你妻子。”
史密斯知道自己贏了。
彷彿樑上君手裡的槍只是一把玩具,對他不起絲毫的威脅作用,只要夏純在他手裡,別說一個樑上 君,就是一百個,也是死。
他一隻腳用力,椅子往前滑,離開樑上君的掌控,在夏純驚愕的眸子裡,形勢逆轉,樑上君一臉冷峻,骨節分明的大手接過那人遞來的注射器。
夏純的身子在顫抖,心也在顫抖。
“樑上君,不要!”
她哭著喊,頭搖得像波浪鼓,視線裡英俊的面孔變得模糊。
樑上君看著她因為掙扎而凌亂的髮絲,被扯得凌亂的衣服,深邃的眸子裡泛起濃濃地自責,是他沒有保護好她,即便他剛才拿槍抵著敵人的頭,也沒有用。
“樑上君,你會恨你的。”
看著他撩起自己衣袖,露出堅實的胳膊,看著他把注射器遞向自己胳膊時,夏純聲嘶厲間竭的衝他吼:
“你住手!”
“純純,別哭,我會救你出去的。”
樑上君輕聲安撫,深邃的眸子裡浮起一絲溫柔。
夏純搖頭,拼命的搖頭:
“我不要你救我,我真的不要你救我。”
“哈哈,好一對夫妻情深,樑上君,看在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份上,只要你今天把自己處決了,我保證放了你的妻子。”
史密斯笑得一臉猙獰,他終於可以殺了樑上君,終於可以為他死去的兄弟報仇。
“不!”
在夏純狂湧的淚水下,他把注射器扎進了自己的手臂裡:
“史密斯,你說話可算數?”
“當然算數,樑上君,我的仇人只是你,只要你死了,你的妻子就平安了。”
他雖是毒梟,陰狠兇殘,可他還是說話算話的,他抓夏純,只是為了讓樑上君毫無反抗之力。
“好!”
樑上君沉冷吐口,注射器被他扔在地上:
“你們先放她出去。”
他手中的槍一直不曾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