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堅持住,我會恨你,恨你,一直恨你。”
“你要是死了,你的孩子就沒有爸爸了!”
她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她懷了他的孩子。
……
她一遍遍地擦淚,淚滴卻像是開閥的洪水,洶湧如潮,擦之不盡,她想把他看清楚,可視線卻越來越模糊。
司翰宇說:
“夏純,我只給你一晚上的時間,明天,你就搬到我家,以後不許再和樑上君有任何瓜葛。”
她不理他,她只是戀戀不捨的看著她深愛的男人。
只是緊緊握著他的手,緊緊地,捨不得放開。
司翰宇打了電話到清安醫院,讓其做好手術準備,他們一到清安醫院,醫療團隊便已候在醫院門口,樑上君被抬上了手術車,醫護人員以最快的速度推著他進醫院,量體溫、測血壓……
夏純被攔在了手術室外,悲痛的看著手術室的門被關上,她雙腿一軟,身子向下滑去。
“夏純!”
司翰宇眸底劃過一抹沉鬱,伸手把她扶住。
“夏純,這到底怎麼回事,君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歐陽墨軒最先趕來醫院,看到司翰宇和夏純在一起,他臉色變了變,目光深銳的盯著夏純。
後者一臉悲傷,茫然,含淚的眸子定定地盯著手術室緊閉的門,連司翰宇一直攬著她肩膀都全然不知。
還是歐陽墨軒的聲音把她的思緒拉了回來,觸及他質疑的眸,她才驚覺自己和司翰宇這樣的姿勢太不正常,本能的就要掙扎。
司翰宇攬在她肩頭的力度卻猛地一緊,冷漠的對上歐陽墨軒審視的目光,慢悠悠地說:
“夏純已經和樑上君離婚,答應嫁給我了。”
他的話一出口,夏純身子驀地一僵,小臉慘白。
歐陽墨軒亦是臉色大變,深銳的眸掃過夏純慘白的小臉和眸底的悲痛,瞬間明白了箇中緣由,惱怒地罵道:
“司翰宇,你這個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你竟然利用君子受傷來威脅夏純,你還是不男人 ?'…'”
司翰宇冷笑,似乎他罵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他濃眉輕挑,不以為然的說:
“我沒有威脅,這是夏純自己同意的,而且,這是我和夏純的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不相干的人來管。”
歐陽墨軒惱羞成怒,恨恨地罵了句:
“姓司的,我今天非要管。”
他一把抓住夏純胳膊,把她從椅子里拉了起來,司翰宇攬在夏純肩膀的手一滑,只能順勢抓住她另一隻胳膊,沉聲喝斥:
“歐陽墨軒,放開夏純,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夏純身子晃了晃,腿還隱隱作疼,被他們拉著的兩隻胳膊也在發疼,但她沒有掙扎,彷彿自己是個木偶,他們誰的力氣大,她就被誰拉走。
歐陽墨軒和司翰宇僵滯著,一個滿臉惱怒,一個目光陰沉。
“司翰宇,就算夏純答應了你又怎樣,那不過是權宜之計,她愛的人是君子,根本不會和你結婚。”
反正那只是說說,夏純又沒真和他結婚,再說,現在樑上君已經被送回了醫院,接受手術。
就算夏純反悔,姓司的又能怎樣?
司翰宇唇邊的冷笑加深,那是對歐陽墨軒的嘲諷,嘲笑他的無賴和幼稚。
175 暗示
“你笑什麼,司翰宇,對你這種卑鄙的小人,根本不需要講什麼信用。睍蓴璩曉”
歐陽墨軒惱怒的衝他吼,話落,又轉而看著夏純說:
“夏純,你別理姓司的,他就是個卑鄙的小人,你和君子是合法夫妻,根本沒必要……噝……”
歐陽墨軒的話沒說完,冷不防的便捱了司翰宇一記拳頭,他身子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抓著夏純的手被迫鬆開,抬手拭了下嘴角的血跡,額頭青筋暴突:
“姓司的,你混蛋。”
“夏純,讓開!”
司翰宇衝夏純喝斥一聲,和歐陽墨軒打在一起,兩個大男人拳風赫赫,你來我往,十來招過後,兩個人都掛了彩。
歐陽墨軒身手不錯,司翰宇的拳頭也硬,夏純退得遠遠地,不理會打得起勁的兩人,目光依然看著手術室緊閉的門。
心裡忐忑不安,不知道里面的情況到底如何了。
走廊那端,樑上君的家人趕了來。
梁凌鑑,沈塵塵,樑上浩,還有付敏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