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純不屑地哼了一聲,他要她說謝,她偏不說,清亮的雙眸染滿了憤怒,不顧形象的抓住他胳膊,使勁想把他的胳膊拉下來,只是拽著他袖子也沒用,只把他衣裙拽到了臂彎,他的胳膊還高高舉在她頭頂上空。
“還說不是想以身相許,你這都脫起我衣服來了,夏純,其實你心裡也是喜歡我的是不是?”
樑上君興致高漲,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任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搶不到包包,他一邊逗她,噙著笑意的眸一邊看著她胸前若隱若現地溝壑……
“我呸,姓梁的,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自戀,最不要臉的男人,我警告你,你再不還我包包,我就喊搶劫了。”
“搶劫,夏純,你以為你包包裡有金條還是鑽石啊,你包包裡不就是幾百塊錢,兩張卡,一張身份證和兩片七度空間嗎,身為女人,連最起碼的唇膏眉筆之類的都沒有,你還好意思……”
隨著他慵懶的話語從溢位薄唇時,夏純的動作跟著一滯,羞憤染上小臉,恨不能殺了他似的尖叫道:
“樑上君,你流氓,你居然翻我包包,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包包不能隨便翻的。我要告你侵犯隱私……”
樑上君輕笑,成串的笑聲低低沉沉地從他喉間溢位,似乎她越是惱怒,越是張牙舞爪,他便越是快樂。
真她不防,他大手倏地禁錮住她纖細地腰肢,用力一拉,她柔軟嬌軀便貼上他堅硬的胸膛,下巴磕得一痛,樑上君嘴角噙著邪笑,眸子幽深似海:
“你剛才壞了我好事,現在我又冒著生命危險從劫匪手裡把包包給你搶回來,你說,你是不是該對我有點回報?嗯?”
夏純身子一僵,甚至忘了兩人此刻的曖昧姿勢,清眸茫然眨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說她壞了他好事?他看見她了?
“什,我壞了你什麼好事?”
在他深邃幽暗的眸子凝視下,她竟心虛得話都說得結結巴巴,說完,不安地嚥了口口水,又無意識地抿了抿唇。
他幽暗的眼神一點點便得灼熱,他與她的距離一點點靠近,他英俊的五官在她視線裡一點點放大,鼻端充斥著他濃郁而亂人心神的男性氣息,她見他斂了笑,見他眼神變得嚴肅,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動……
一片枯黃的葉子從她身後的楊樹上飄落而下,他的唇便在那片葉子飛落的同時低下來,待她回過神來想掙扎已經為時太晚,她腰間的手驀地一緊,在他的唇霸道吻上她的唇瓣時,她腦子瞬間衝血,窒息了一般。
清澈的瞳仁成數倍的放大,又驚又怒的瞪著他闔上的雙眸,他拿著包包的手順勢扣住她腦袋,骨節分明的大掌牢牢控制她纖細的腰肢。
他溫熱的薄唇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輾轉了兩秒,便伸出舌進一步的侵入,當他強勢霸道的撬開了她緊閉的貝齒時,便如蛇一般靈活的鑽進她口腔,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如風暴一般狂肆地席捲了她。
夏純的意識被他濃郁的氣息驅逐,她腦子裡只剩下他的味道和索取,左右搖擺的腦袋也被他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扣住,吻如影隨形,不論她如何掙扎……
他吻得越來越深,渾厚溼潤的舌幾乎要插、進她喉間,很快地,她便被他吻得呼吸急促,身體裡像是闖進了一股熱風暴,迅速侵入到四肢百骸,她的抗議柔弱得變成了呻、吟“唔……嗯……”
對樑上君,反而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約,更加激得他熱血沸騰,腹部陣陣熱潮竄動,如關在籠中的野獸一般肆意叫囂,想要衝破身體。
不知是她如毒癮一沾便讓他沉淪,一吻上便想立即將她吃幹抹淨,還是他怕在路旁太過引人注目,便吻著他退到了車旁,將她往車裡一塞,自己跟著坐了進去。
“樑上君,你要幹什麼,放我下去。”
夏純的雙腿被他強勢拉到車裡後,她又慌又怒地衝他吼,呼吸很不順暢的大口喘息著便要下車去。
只是她的雙手被樑上君一把抓住,他輕易一隻大掌便牢牢錮住她纖細的兩隻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剛才那一吻已經挑起了他的慾望,腹部陣陣如潮的熱意洶湧,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
他噙著慾念的深眸幽幽地凝著她,薄唇輕啟,邪肆地道:
“你不是說懷了我的孩子嗎,既然你這麼想替我生孩子,那我就成全你,現在替你補上。”
話落,他視線下移,目光停落在她胸前劇烈起伏的豐盈上,車裡昏暗的光線反射在她胸前白嫩的肌膚上,光澤盈盈,他清晰地看見蜿蜒而下的誘人溝壑,喉結滾動,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