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律師,我朋友喜歡開玩笑,你別介意。”
甜甜怎麼這樣說人家,她和這個白子航有什麼過節?
夏純心裡泛疑,但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
樑上君是在聽到種馬兩個字後起身離座的。
他緩步上前,性感的唇角微勾,眸光深邃地掃過許甜甜,把視線停在夏純臉上,低沉磁性的聲音打破白子航和許甜甜之間微僵的氣氛,鑽進夏純耳裡:
“你不是請一月假嗎,怎麼這麼快回來,腳,好了?”
微揚的尾音表達了他的疑問,話落,眸光掃過她的腳踝,夏純碰到樑上君,心緒有一刻的微亂,暗自吸了口氣,平靜地回道:
“謝謝梁少關心,我的腳沒事了。”
061 我當然有資格管
“那好,明天上班吧,這幾天病人多,正缺人手。叀頙殩曉”
夏純臉色頓變,秀眉一皺,反駁道:
“梁總,我請了一月假的。”
樑上君挑眉,轉身,兩步回到座位,瀟灑坐下:
“假銷了就是。不扣你的任何福利。”
言下之意,不容商量,她明天必須回去上班。
剛打破的僵滯氣氛又浮動而起,夏純欲再反駁,可一想到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便又隱忍了下來。
包間的氣氛有些怪異,夏純和許甜甜相繼落座,樑上君和白子航分別坐在她們對面,圓桌上的菜皆是她們來前五分鐘剛上的。
動筷之前,夏純先說正事:
“白律師,我不想起訴司筱箐了。”
“子航,你什麼時候接的這件案子?”
樑上君俊眉微蹙,不待白子航回答已然一臉質問的看向他。
白子航轉頭衝樑上君安撫一笑,目光看向夏純時,又斂了笑,語氣認真地問:
“夏小姐為什麼要撤訴?”
夏純不敢看樑上君銳利的視線,低垂了眸,淡淡地說:
“我爸媽都不願把事情鬧大,我知道之前讓白律師操心,現在又突然說撤訴實在不好,但您放心,該付的費用我一分都不會少付的。”
白子航眉宇微蹙,桃花眼裡閃過銳利光芒:
“夏小姐是為了平氏藥業嗎?”
夏純心裡一顫,剛抬眸,眼角餘光卻清楚的看見樑上君冷峻的容顏,她想說不是,可樑上君已經嘲諷地開口:
“靠女人來化解危機的男人算什麼本事?”
“這不關偉煊的事,你不要胡亂定義。”
夏純想也不想,厲聲反駁。
“純純。”
她的反應換來許甜甜的驚愕,夏純小臉泛起一絲蒼白,氣憤地瞪了樑上君一眼。
白子航反而斂眼底鋒芒,頎長身軀靠進椅背裡,一副看戲的表情。
氣氛再次變得僵滯。
樑上君冷冽勾唇,夏純越是辯解,越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如果真不關平偉煊的事,那你何必要申請訴訟又撤訴,你那天不是很堅定的說要為夏天討回公道的嗎,他在你心中的位置,也不過如此。”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
夏純騰地站起身,小腿撞到椅子,她痛得眉心皺起,雙眸卻恨恨地瞪著樑上君。
他還敢提小天,當時他是怎樣殘忍的逼她捐出小天眼角膜的。
“純純。”
許甜甜伸手去拉夏純,希望她冷靜點。
相對她的激動惱怒,樑上君卻是淡定沉穩,輕掀薄唇,吐出的字像是巨石投入了大海,激起千層浪:
“我當然有資格。”
夏純眼裡閃過驚慌,他的眸子深邃如望不見底的深潭。她一度以為他在暗示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的關係。
白子航是知情人,閃爍著桃花眼,期待劇情發展。
許甜甜卻是一臉茫然,隱約覺得樑上君和夏純之間關係不簡單,似乎不僅因為小天的眼角膜捐給了樑上君的弟弟。
樑上君的聲音緩緩響起,解了她的疑惑:
“你曾經說過,阿浩以後要替夏天敬孝,換言之,阿浩做了你弟弟,我是他哥,你是不是,也該叫我一聲大哥了?”
062 除非他主動放棄
夏純心底緊繃的絃斷裂,恨恨地收回視線,轉而看向白子航,語氣裡還有著難以平息的激動:
“白律師,我已經決定撤消起訴,需要付多少錢,你一會兒告訴我朋友甜甜,我會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