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忍受夏純失身於別的男人,但他不能忍受她還繼續在那個男人的醫院工作,她父母還被那個男人關照著。甚至,他們還一直都糾纏不清。
是男人,怕都不能忍受的。
即便他和夏純在一起,有著自己的目的。
夏純臉色微白了白,他的在乎讓她心裡的內疚像泡泡一樣不斷上升,滿滿地賭在心口。
“純純,你也不想面對他,不想他的出現提醒著 你那件事的,對嗎,既然如此,就答應我,辭了工作,你要是想做護士,可以去別的醫院,若是不想工作,以後就做全職太太。”
他眼底浮起絲絲溫柔情愫,大手輕撫上她蒼白的小臉,看著她這幾天瘦了一圈的小臉,心裡泛起一絲疼意,目光掃過她不再紅潤的唇,情不自禁地傾身過去——
隨著他的靠近,溫熱的男性氣息清晰地撲進鼻息,夏純微怔間,清涼的唇瓣被兩片溫熱覆蓋,條件反射地,她想掙扎,可剛一動,卻聽見平偉煊輕喚她的名字:
“純純!”
她身子微微一僵,他是她男朋友,未婚夫,他吻她,天經地義。
平偉煊也沒有深吻,很快便放開了她,眸色深深地凝著她微微泛紅的小臉,輕輕勾唇說:
“純純,你這樣好美。”
夏純臉上泛起一絲羞色,抿了抿唇輕聲說:
“偉煊,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只是我想等我媽媽身體康復,等她出院後,我再辭職。”
她既然要嫁他,就該替他考慮,那件事,本就是她虧歉於他。
更何況,她也不想再和姓梁的有任何牽連。
平偉煊眸色一亮。他沒料到夏純會這麼直爽地答應辭職,夏純很愛她現在這份工作,他是知道的。
“純純,謝謝你。”
這一刻,他突然想快點和她結婚,當那種念頭強烈的湧上心頭時,他的手機鈴聲立即尖銳的響了起來,像是對他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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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航和樑上君離開海港之家後,便轉移到了天上人間,打電話給歐陽墨軒,他正忙著陪他的大肚子老婆。
最後,白子航叫了兩名陪酒小姐。
白子航天性風流,一手攬過身旁的陪酒女郎,一手端起面前杯子,將酒遞到她嘴邊,後者嫵媚一笑,大方地一口喝下。
白子航滿意地笑了笑,將十張百元鈔票塞進陪酒女郎胸前的衣服裡,轉而對樑上君說:
“君子,你別那麼冷漠,今晚咱們放鬆的玩,阿浩的手術都做了,你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坐在樑上君身旁的小姐眼裡閃過羨慕的光,嬌媚一笑,也端起面前酒杯遞向身旁微顯冷漠的英俊男人,柔軟的手親密的去挽他胳膊:
“梁少,先喝一杯吧。”
樑上君俊臉一沉,眸色冷厲地掃來,那女子心頭一寒,剛挽住他胳膊的手驀地縮了回來,酒杯僵滯的端地手裡。
“出去!”
樑上君微蹙劍眉,冷眸掃過她手中酒杯,重新拿過一個杯子,徑自為自己倒上一杯,而後揚頭,一口飲盡。
053 專情,女人如衣服
那名陪酒小姐臉色變了變,卻不敢表現出任何不滿,面上依然保持著微笑,放下酒杯站起身,溫柔地說:
“梁少,那我先退下了。叀頙殩曉”
“你也出去吧!”
白子航無趣地聳聳肩,把身旁的女人也打發走了。
“君子,對女人不能這麼兇。你不會真對夏純動感情,非她不可了吧?”
白子航銳利的視線如X光在樑上君身上來回堪探,想從他淡漠的表情中看出點什麼來。
“除了女人,你還能說點其他嗎?”
樑上君英俊的五官上浮起鄙夷之色,白子航這傢伙一天沒有女人就會死掉似的。
白子航卻是大方的搖頭,笑得玩世不恭:
“我是正常的男人,當然談女人,倒是兄弟你,真是讓人擔心呢,我告訴你,女人如衣服,穿哪件都是穿,你別那麼死心眼的認定那一件。”
他的話自是惹來樑上君一道冷光:
“你也不怕得愛滋病?”
白子航嘴角一抽,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故作害怕狀:
“君子,你真是太純情了,在外面玩誰不帶TT就進的。”
樑上君睨他一眼,端起酒瓶為自己倒了第二杯,舉杯時勾起一抹笑,說:
“祝你一生穿不完的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