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航成了受害者,潔白的襯衣沾上點點暗紅,俊顏頓時沉下:
“阿軒,你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賠我一件新的襯衣。”
樑上君的眼神陰森冷厲,該死的,他這什麼見鬼的朋友,總是揭他的短。最可恨的,那秒射什麼的根本是那個女人刻意的羞辱,他已經再次證明了他的勇猛。
歐陽墨軒一臉茫然疑惑地望著白子航和一臉陰沉的樑上君,笑著問:
“你說君子是秒射男?不,是有女人說君子是秒射男?難道有什麼好戲是我不知道的?”
他這兩天忙得暈頭轉向的,看來是真的錯過好戲了。
“白子航,你敢再說一句試試。”
樑上君拳頭捏得咯吱響,似乎他要敢說,他真的會弄死他。
白子航訕訕地摸摸鼻子,無趣地說:
“阿軒,你要想知道就問他自己吧。”
“君子,真的嗎?”
歐陽墨軒也忍不住八卦,卻遭來樑上君的冷眼,他滑開解鎖鍵,讀取資訊:
襯衣已經給你寄去酒店了,你要是男人,就別再糾纏我。
不再糾纏?
他在心裡冷哼,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冽弧度,她既然成了他樑上君的女人,就休想擺脫他。
他不僅要糾纏她,還要糾纏到底!
她是第一次,他也是。
她不要負責,他要行不行!
“君子,兄弟友情提醒你一句,那個夏純和平氏藥業的平偉煊相戀一年了,據說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要真有興趣就下手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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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純是躺在床上發的資訊,今天下午他強行要她的的時候,他還逼她說了手機號碼,在她身上馳騁時,他附在她耳畔,用性感磁性的聲音報出他的號碼。
他蠻橫不講理的要她做他的女人。
強了她又怎樣,她不是任人擺佈的布娃娃,她絕對不會答應他的要求。
為了他收到襯衣不賴帳,她特意發條資訊提醒他。
發完資訊,她沒想過他會回資訊。
但沒過幾秒鐘,卻聽見資訊聲響。
居然是那個秒射男回的資訊,一句簡單的話,霸道得令人不安:
“爺在你身上打了烙印,由不得你願不願意。”
她臉色一變,心頭一股怒意倏地竄了上來,咬牙切齒地罵他無恥。
“你要再糾纏我,我真的會告你襁堅。”
夏純本是賭氣的話,資訊一傳送就後悔了。
她罵他一句秒射男就被他抓著,在她身上證明他是真正的男人了,她幹嘛還說要告他襁堅,像他那樣的男人,她如何能威脅到他。
“愛情從來沒什麼道理,找個人好好的愛你……”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看到那個人打來的電話時,她眸色一變,抿了抿唇,直接把手機關機。
半夜,夏純夢見自己被樑上君壓在身下,夢見他扯掉她的衣服,說要在她身上烙下密密麻麻的烙印,還說要把她禁錮在身邊。
她奮力掙扎,他卻瘋狂的吻她,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他逼她答應和平偉煊分手,逼她做他的女人。
023 別玩,欲擒故縱
她不願意,他就撥打了平偉煊的手機,告訴平偉煊,他正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她又怒又恨,卻阻止不了。叀頙殩曉
畫面一轉,平偉煊出現在他們面前,她衣裳不整,他的大手還停留在她腿間,她羞憤得想死,淚眼汪汪地望著平偉煊,希望他來救她。
可平偉煊只是投給她一個憤怒而鄙夷的眼神,不顧她的求救,轉身離開,她驚呼一聲,從夢中醒來。
大口喘氣,她怎麼會夢見那個男人。
是對那個男人太過恐懼,還是對平偉煊太過愧疚?
半晌才平靜下來,努力驅除腦子裡關於那個男人的資訊,她拿起床頭的手機,開機。
兩條未讀資訊和一個未接電話。
電話是樑上君打的,其中一條資訊也是他發的:
女人,欲擒故縱的把戲別玩!
另一條資訊是她弟弟夏天發來的:
純純,週六考試完,週日我就趕去A市,等著我這個大攝影師給你拍婚紗照。
夏天的資訊讓她的心寧靜下來,絲絲暖意充斥在心頭。這個只比她小兩歲,雖非親生,卻勝似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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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太太,梁少,二少的情況很好,再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