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尖銳的手機鈴聲瞬間破壞了一室的曖昧。
“唔……”
夏純剛要抬頭,便被一隻大手按住了腦袋,頭頂上樑上君的聲音沙啞的傳來:
“純純,加油!”
“接電話啊……”
夏純用睜大的雙眸示意他接電話。
“不管它!”
樑上君看都不看電話,幽深灼熱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大手扣著她腦袋要她繼續……
“電話!”
她含糊的哀求,希望他接電話時可以休息一下。
樑上君在心裡咒了一句,才鬆開她的腦袋,伸手去拿床頭小桌上的手機,夏純也趁機偷懶。
“喂!”
很惱怒地語氣,透過電波傳進歐陽墨軒耳裡,換來的是對方爽朗的笑聲:
“君子,幹嘛火氣這麼大?”
“以後晚上不許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白天說。”
“這是好訊息,我保證你喜歡聽。”
歐陽墨軒意識到自己極可能這個電話打得不是時候,破壞了別人的春宵一刻,可那報復的塊感讓他真的爽極了。
“什麼好訊息?”
樑上君決定以後晚上關機,不讓任何人打擾,他一邊講電話,一邊抓著夏純的手往某個部位放。
夏純紅著小臉,拿眼瞪他,他卻露出一副可憐狀,見他一副隱忍難受樣,夏純終是心軟地順了他的意。
他英俊的五官線條隨著她的配合而變得溫柔,深暗的眸子灼灼地凝著她,漫不經心地聽著歐陽墨軒在電話說:
“林煙被人潑了硫酸,現在人民醫院……”
這什麼好訊息,樑上君想罵人,他這分明是拿林煙那個踐人來壞他心情的。
他看了眼夏純,見她一臉疑惑,又衝她溫柔一笑,對著電話說:
“等一下再說。”
“出什麼事了嗎?”
夏純關心地看著樑上君,後者微笑地搖頭:
“沒什麼,一點工作上的事,純純,你先睡著,我一會兒再回來。”
其實他現在最不願意離開溫柔鄉了,可他又不想讓純純知道那些事情,在她額頭疼愛的親了一口,穿上睡袍去書房打電話。
“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處理的嗎?”
一進隔壁書房,樑上君便回撥出歐陽墨軒的電話,不悅的質問。
“這是意外,我的人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林煙約了陸琳,不知道跟陸琳說了什麼,她剛從西餐廳出來就被潑了一身硫酸,現在那個作案的男人在警局,據說指使他做的人是林煙在監獄裡她勾、引的那個男人的老婆。
那個男人因為她受處分,停了職,他老婆怨恨在心,便找人毀了林煙。”
“那現在情況如何?”
林煙被毀容那是報應,樑上君倒不是擔心她有多慘,是覺得她真的活著是汙染環境。
“估計希望不大,那人潑的是濃硫酸,還有一部份進了她喉嚨,現在還在搶救,我現在醫院,一會兒手術結束再給你打電話。”
“不用打了,明天再說吧。”
樑上君受不了的冷了語氣。
歐陽墨軒在那頭笑得邪惡:
“夏純現在還在保胎,又不能和你做,總不會是用上次她給你買的充、氣娃、娃吧,哈哈……”
“你找死啊!”
樑上君怒罵,他能淪落到用那種方式解決生理問題嗎,他有老婆的,雖然不能做,但他家純純很善良,會心疼他,會用別的方式替他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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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譚明淵那件案子的開庭日,許甜甜沒有去法院,反而跑來夏純家,陪她一起度過。
從上一次去見譚明淵遭拒絕後,她就沒再去過,沒見到過譚明淵。
她似乎想通了,他不想自己見到他那種樣子,她就不見,反正那是事實,再去見他也不知該說什麼。
只是想起來,心裡還是會難過。
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男人居然是一個毒販,這形象大顛覆,讓她難以接受。
“純純,你現在可真是溫柔賢惠的家庭主婦了,居然連織毛衣這種事情都又重新有了興趣?”
許甜甜一來就看見夏純坐在花園裡的椅子裡,聽著音樂,曬著太陽,聞著花香,織著毛衣,這日子逍遙自在勝過神仙了都。
她是羨慕嫉妒恨啊。
把手中買來的零食往小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