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恍神,手心突然一燙,一股強烈的電流襲來。
“樑上君……”
她的聲音變得急促。
“純純,你滿足我一回好不好?”
當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握住他時,他舒服地溢位一聲申銀,霸道地抓著她套弄……
“我現在不可以。”
夏純著急地想抽回手,流氓男人,一沾上她就想那邪惡的事。
他的吻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她情感的鎖骨,深深淺淺地啃咬著她,聲音裡濃濃地慾念不加掩飾:
“純純,用手,用嘴都行……”
夏純的心重重一顫。
手心的滾燙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駭。
頸項,鎖骨,胸前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吻過,她被他濃濃地情、欲之網籠罩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他手下動作卻不急不慢,一下一下,很有規律地滑動……
在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吸吮,掠奪她嘴裡的清甜時,他的手鬆了開去,只是急促地道:
“純純,一會兒就好。”
夏純的睡意被他強勢驅逐,理智也一點點被他的吻剝離。
他的吻由淺至深,由輕柔繾綣到狂肆掠奪,時而勾兌,時而吸吮,唇齒纏繞,津液相融,灼熱濃郁的男性氣息寸寸填滿她的心,佔據她的思想。
他知道純純現在不能和他XXOO,但純純之前懷孕的時候就用手和嘴為他服務過,他極其享受那種服務。
所以他不怕最後會浴火焚身。
他吃定了純純捨不得他難受,他沒沒壓抑自己的晴欲,肆意縱情。
他一邊吻她,一邊誘哄:
“純純,握著。”
夏純不是不經人事的單純女孩子,她其實是心疼樑上君這些日子的隱忍,以前聽說過很多男人都在妻子懷孕生孩子時出軌,或者是去找小姐解決生理問題。
可樑上君不會做那些事,他便只能忍著。
這會兒在他急促的呼吸裡,她心又軟了下來,耳畔他聲聲呢喃縈繞,她的手便顫粟地握住那滾燙的巨龍。
剛一握上,手上便猛一竄動。
她手下一顫,差一點將其丟掉,耳畔鑽入樑上君似舒服地申銀時,她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自豪,突然間有了勇氣。
手不僅沒有撤離,反而加重了分力度,按他平日教的方法,有模有樣地動作起來。
樑上君緩緩閉上雙眸,用心享受這份特別的服務。
雖然這種方法沒有真實的做來得過癮,但總好過一直隱忍,只是苦了夏純,不一會兒便雙手發軟,額頭冒汗。
身下某個舒服享受的人也沒比她好到哪裡,不知是舒服得冒汗,還是難受得冒汗。
又或是屋裡的冷氣突然失了效!
室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呼吸越來越急促,荷爾蒙味道層層瀰漫進空氣裡……
許久後,一切結束。
夏純懊惱的看著自己滿手的精華,樑上君一臉滿足地笑,傾身打算從床頭小桌上抽紙巾給她擦,卻聽見夏純說:
“抽屜裡有溼巾。”
樑上君笑著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包溼巾,不緊不慢地抽出一張,扣住她手腕,溫柔細心地,一根一根的手指都給她擦得乾淨清香,嘴上說著:
“純純,這一包有幾張呢,你是特意準備的嗎?”
夏純一臉黑線,不悅地翻白眼:
“你要是天天這樣發騷,我就不跟你回A市,樑上君,這樣很累的。”
她雙手痠軟得很,真的很累,他躺那裡倒是享受。
“是嗎,等你養好身子,我一定好好補償你,不讓你受累,到時你只要躺著享受就行,活由我來幹。”
他特意把後面幾個字加重語氣,深邃的眸子裡笑得邪魅,還掰著她的手指頭數:
“純純,還得等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唉,你的手指頭都不夠數,還有好多天啊,我這和尚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天天吃素對身體不好,什麼時候你給我燉一鍋肉吃吃。”
“吃你個大頭鬼,快點把手給我擦乾淨,我要睡覺了,你想吃肉,往大街上一站,扯著嗓著吆喝幾聲,肯定成把的妹子投懷送抱,清蒸,油炸,還是糖醋都隨你,只要你願意,那定然可以夜夜春宵…… ”
樑上君輕笑,扔掉第一張溼巾,又抽出一張替她擦一遍,直到把她的手擦得乾乾淨淨,香味撲鼻,才把溼巾扔掉。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