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結一動,嚥下一口口水。
張嘴含住蓮子,順勢在她指尖上吮了一口。
“好吃嗎?”小媳婦晶亮的眸子看過來,像暗夜中閃爍的星辰。
“你嚐嚐就知道了。”她正想再剝開一個自己嚐嚐,卻被他拉到懷裡俯身親了過來。
新鮮蓮子的清甜沁入口中,沒有吃到蓮子,卻含住了一根*的舌頭。小女人低呼一聲,就被他攪動舌尖兒,擾亂了呼吸和心跳。
“忍不住了。”男人嗓音黯啞,情潮澎湃。隔著薄薄的夏衫,灼熱的溫度快要把她融化了。他一把扯了腰帶,把褲子褪至膝上,扯下媳婦白色底褲,扶著她的腰穩穩的坐下去。
乳白色的月光溫柔地撫摸著精美畫舫,透過一塊晶瑩的琉璃瓦,一縷月光照在小媳婦的下巴和領口上。紅豔豔的小嘴兒在暗夜中更加誘人心神,瓷白的肌膚暈染了一層粉紅,延伸到領口處,惹得他大手一伸,便扒開交領的上襦,吻在了豐滿、香滑的鼓起處。
小船在水中輕輕盪漾,已然習慣了男人強有力的給予方式,今日她第一次體會這種軟磨輕搖的歡愛。癢癢的酸酸的,讓你恨不能抓他撓他,卻又想抱他吻他。
別樣的痠軟隨著小船的擺動湧遍全身,如同置身雲端,又像陷入極軟的臥榻。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頭腦中唯一還明白的一點就是這個頂著自己的男人是孩兒的爹,是她最愛的、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小媳婦丟了一回之後,就想回去。他卻依舊挺拔,不肯離開。
“咱們家也有十畝荷塘,把閒雜人等清理了,可以更安心的在裡面逗留,可是這裡畢竟是皇家園林,萬一有人來了……”
小媳婦嬌喘微微的聲音,加重了他的心馳沈蕩,若不是硬撐著,就全都給了她了。他大口的喘了幾口氣,說道:“五年前就想把你辦了,現在故地重遊,就像回到從前一樣,和自己後花園怎麼能一樣。再說了,你不覺得在這裡親熱,有一種婚前偷情的感覺麼?”
瞧著自己男人壞壞的笑臉,紫兮無力的俯到他胸前,雙手發壞的黏住了兩顆小突起,在他的喉結上吮了一口,果然,成功的感受到一股灼熱噴在了體內。
“兮兒,你學壞了……哦……”男人舒服的不行,抱著妻子狠狠的吻了個天昏地暗。
夫妻倆在太液池的荷花叢中享受夠了,才整理好衣裳,慢悠悠的搖著漿回到岸邊。
“來,我抱你。”徐老七拴好繩子,跳到船頭抱起自己的女人。紫兮伸出柔軟的雙臂抱住了他的脖子,撒嬌道:“不準放手哦。”
男人輕笑:“天皇老子讓我放手我也不放,這可是我一輩子唯一的女人,金貴著呢。”
旁邊是望月軒的小竹林,九公主睡不著正坐在石桌前,對著月亮發呆。猛然看到門口走過的兩個人,聽到這樣一句不算誓言的保證,心裡很不是滋味。
誰不想一家和美,有個疼愛自己的丈夫,有幾個活潑可愛的孩子。可是,自己沒有這個福分。宋逸,她又想起了那個風姿俊朗的狀元郎,一去數載,杳無音訊。
徐老七和妻子一路低語輕笑著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兩個孩子早就睡著了。紫兮過去瞧了瞧,就放心的去沐浴,休息了。
半夜時分,徐柔醒過來,又大哭著找孃親。奶孃實在沒辦法,只得給紫兮抱了過來。氣的徐老七大罵奶孃沒本事,喝令魏嬤嬤明日多找幾個奶孃來,哄好了柔柔重重有賞,哄不好亂棍打出。於是,從第二日開始,徐柔就擁有了六個奶孃的超大陣容。
清早起來,就見徐彪早就站在了院子裡。徐老七瞧瞧正在給孩子穿衣裳的媳婦,默不作聲的出去,叫著徐彪去了太液池邊。經過望月軒的時候,九公主正牽著兒子楊瓊的手出來,見到一臉高冷表情的國公爺不屑的哼了一聲。
“拜見公主殿下。”徐彪單膝跪地行禮,徐永寒拱了拱手算是行禮了。
清晨的太液池邊很是安靜,徐永寒四下望望沒有閒雜人等,這才站住腳步。
“七哥,昨晚爽了吧?”徐彪嘿嘿笑著。
“少廢話,我問你,楊睿是怎麼死的,你可知道?”昨天康王分明話裡有話,徐老七想弄個明白。
徐彪一愣,驚疑問道:“他死就死唄,你問這個幹什麼?”
“昨日康王提起楊睿,倒像是咱們徐家欠他人情似的,我就想知道他究竟怎麼死的,跟咱們家有沒有關係。”徐老七遠望著池中央的荷花叢,有點走神,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晚小媳婦的柔情。
徐彪偷眼瞧著徐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