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無力地倚在丈夫懷裡,任由他的大手在全身遊走,美其名曰幫她洗乾淨。
他坐在池邊的漢白玉臺階上,掰開女人雙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腰間。熱水蔓延至胸前,他雙手捧著一對白膩的豐盈,吃了個夠。幾片調皮的玫瑰花瓣似乎要來和她比一比紅潤,隨著漣漪盪漾到他下顎,被他大手一揮向遠處飄散。
粗糲的手指向下探去,劃過嬌嫩的軟肉,她身子一陣輕顫。雖是瞧不見,但她敢肯定那裡已經十分紅腫了,雖是老夫老妻了,卻因兩年多的分離,使空置許久的身體無力承受這般狂放的給予。
“我累了……回房吧。”小媳婦輕柔的聲音帶著顫動的嬌喘,引得男人又要硬起來。
看看懷裡可人兒的模樣,男人輕輕一笑:“好,先讓你歇歇,明日再說。”
男人抱著媳婦出了水,輕柔地把她放到地上。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幾乎站不住,顫抖著偎在他身上,被他用大棉巾擦拭身上的水珠。
“頭髮要多擦一會兒,免得著涼。”他享受著赤身相擁、肌膚相磨的曼妙感覺,長臂把媳婦圈在懷裡,大手繞到背後給她擦拭著如墨般的長髮。
“媳婦兒,又硬了。”抱著嬌軟的女人進了被窩,瞧著她惹人疼的小模樣,男人實在不忍心再強壓上去。
“別……求你了……我不行了……”小媳婦往他懷裡縮了縮,安靜的合上眼。
“好吧,那咱們說說話,這兩年你都是怎麼想我的?”男人精力充沛睡不著。
“嗯。”紫兮應了一聲,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男人輕輕的笑了一聲,抱著媳婦閉上了眼。卻警覺的發現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隔壁屋裡傳來,由遠及近。
什麼人敢夜闖國公府?
徐老七面色一凜,抱著媳婦不動聲色的傾聽動靜。從腳步聲判斷,不是功夫高的高手,可也不像是腳步沉重的人。嘴角一勾,他知道來人是誰了。
小傢伙摸著黑蹭到床邊,伸出兩隻小爪子揪著床褥就往上爬。“娘……娘……”
故意不動彈的徐老七怕她吵醒媳婦,就轉過身子,把小丫頭抱到床上,摟在懷裡。“你娘睡著了,柔柔跟爹爹睡吧。”
“不要,我要娘……”徐柔愣了一瞬,就想起了爹爹是誰,卻還是固執的推開他,堅定的從他身上爬過去,擠到母親身邊。
“柔柔乖,你娘累了,來找爹爹。”有力的大手去抓女兒過來,誰知小丫頭急眼了,小爪子如雨點般撓向他身上,小短腿用力的踢騰著:“你走開,討厭,我要孃親。”
小丫頭哇地一聲大哭起來,紫兮被吵醒,睜開惺忪睡眼就瞧見朦朧月光下,父女倆正在半夜幹仗。
“柔柔別鬧,過來睡吧。”紫兮伸手抱過孩子,放在大床裡側,側身對著女兒睡下。徐柔雙手摸在一對兒飽滿的豐盈上,安靜的睡了。
徐老七糾結的瞧著媳婦迷人的後腦勺,很不樂意。果然是有了孩子忘了爹,這一晚上,就只能對著她的後腦勺了。
早晨醒來之後,就見到了誠惶誠恐地跪在臥房外面的奶孃。徐老七冷冷的哼了一聲:“孩子走了你都不知道,還好這是她找對了,到我們身邊來,若是走錯了,出了什麼意外,你擔得起麼?”
奶孃嚇得冷汗淋漓,連連磕頭。徐柔一直跟著夫人睡,所以晚上自己都是一覺睡到天亮。
“打五十板子,滾出府去。你們都聽好了,不要以為夫人脾氣好,就偷懶耍滑,但凡讓我發現誰不盡忠職守的,都沒有好下場。”徐老七冷冷的下了命令,下人們都顫了三顫。
“娘,我不要跟奶孃睡,要跟娘。爹爹壞,讓爹爹走。”徐柔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母親溫柔的給自己穿衣裳,興致勃勃的告小狀。
“柔柔,還要不要飛飛呀?敢說爹爹壞。”今日不上早朝,徐老七樂呵呵的逗女兒。
“要要……爹爹好。”徐柔伸出小胖手,摟住爹爹湊過來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你這小牆頭草。”男人大大咧咧的笑笑,抱著孩子到花廳用膳。
“皇上在西苑安排了晚宴,要宴請幾位重臣及家眷,也沒外人,你上午收拾好,一會兒我去軍中轉轉,和將士們一起用罷午膳再回來接你們。”徐老七很快吃完,瞧著給女兒餵飯的妻子,滿眼柔情。
“孩子也去呀?”紫兮回頭。
“孩子們從小就應該見見世面,就帶著去玩玩吧,用膳的時候讓奶孃帶著去偏殿吃就行了。”徐老七起身在兒子頭上揉了一把,朝著門口走去。
徐戰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