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觸動。自己也是武將,將來也會有這樣出征歸家的一幕。媳婦兒又會是怎樣的神情呢?
路邊的青松翠柏、落葉灌木都幻化成那一張嬌美的臉,她曾經甜甜的笑著,略帶幾分頑皮的得意,說我知道你為什麼起紅疹發癢了,因為不能吃什麼椒,以後都不會讓你在受這種罪了。
你說以後,你可知“以後”不僅包括在冉家養傷的日子,還有活著的後半輩子。抬手看看剛剛消下去的紅疹,手上不癢了,心裡卻癢的難受。
那是第一次見她笑得那麼歡暢,也許並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找到病因的成就感吧。其他時候都是客氣而疏離,還帶著幾分害怕,神情就跟大嫂差不多。
想到大嫂,心裡更是煩躁,後花園也逛不下去了,抬眼看看,這裡離大哥住的聽濤苑不遠。都說小別勝新婚,夫妻倆半年沒見,應該有很多話要說吧。徐老七動了歪心思,就溜達到一個僻靜的角落,利落的翻牆進去,尋了個隱蔽的好位置聽牆根兒。
屋裡靜悄悄的,沒有動靜。
徐老七納悶了,也不能進了家門倒頭就睡吧?
有低微的撩水聲傳來,武功越高的人耳聽八方的能力越強,若是換成普通人,可能根本就聽不到這聲音。
“爺,您身上又添了一道新的刀疤呢。”嬌媚的女聲,絕對不是大嫂的聲音,好像是他兩個妾室中的一個。
“小傷,你們怎麼來了?夫人呢?”這是徐老大的聲音。
另一個女聲說道:“夫人叫我和湘琴來服侍爺沐浴。”
湘琴、瑤琴是甄氏陪嫁的兩個通房大丫頭,徐永寒本不想和她們有什麼牽扯,一個是在他酒醉後上了床的,他以為是甄氏忽然變得溫柔了,好好的疼了一夜,第二天發現是湘琴,只得收了。另一個是在他和甄氏大吵一架,摔了無數東西之後,滿腔怒氣無處發洩時,甄氏把瑤琴推給了他。他為了氣她,就對瑤琴寵了好幾日,可是甄氏不為所動。
甄氏很疼這兩個陪嫁丫鬟,把她們都抬了妾室,創造機會讓她們服侍大爺,卻不疼他,不管他真正想要的人是誰。
水聲嘩啦一響,徐永安站了起來,冷聲道:“你們都回自己房裡去。”
“是。”兩個妾室見他面色不善,不敢違拗,趕忙走了。
他簡單穿好了中衣,就從西間浴房走到了東間臥房,看著垂手侍立、面無表情的甄氏,冷聲道:“你就一點兒都不想見我?”
甄氏垂眸無語,也不看他。
徐永安的臉色隨著她的沉默越來越冷:“新婚時,我以為你一時想不開,過幾年就好了。我給自己定的期限是五年,我對你百般好,可是偏就捂不熱你這顆心。五年過去,我還是捨不得你,又給自己定了十年期限。如今已經八年了,你就還是忘不了那個小白臉兒?”
甄氏柔柔的聲音帶著客氣的疏離:“感謝將軍多年來,對我的照顧,我也曾嘗試著愛上將軍,可是我實在做不到。還請將軍不要再折磨自己,也放過我吧,給我一紙休書,我願遁入空門。將軍也找個知冷知熱的人過後半輩子,豈不都好?”
徐永安氣的手都抖了:“你遁入空門?你還不是要去找他?他八年不娶,不就是等著你嗎?你對我冷淡了這些年,就盼著我給你自由是吧?我偏不給。就讓你在我身下求饒,也不讓你跟那小白臉兒郎情妾意。”
他一邊說著就上前抱起甄氏扔到了床上,粗暴地開始扯她的衣裳。甄氏低聲哭求,說自己身子不適,徐永安哪裡肯信,一個月裡面她會有半個月說不能同房,以前他都忍了,現在已經忍夠了,不打算再縱著她。
當看到那一小片刺目的紅色時,他還是停了下來。終究這是他心愛的女人,捨不得在這種時候,強要她。
大口的平復著喘息,看看已經哭成淚人的女人,皺眉道:“你起來吧,以後我信你。”
第30章
徐老七心裡堵得難受,從聽濤苑出來,不由自主的摸進了聽雨苑。
徐老三的母親是妾室,一般都住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沒資格去老太君那邊問安。老三從上房出來,自然要去母親那裡略坐一坐,報個平安。
徐老七去聽牆根的時候,夫妻倆剛剛回到臥房。三夫人幫著夫君脫了鎧甲,就被推倒在床上。
“先去沐浴吧,瞧你這一身臭汗。”三夫人嗔怪的瞪他一眼。
“行啊,半年沒見,長本事了,敢嫌棄你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老三三兩下扒了自己的衣裳,就伸出大手到她身上行兇。
三夫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