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安心的眼淚,丈夫來了,她就什麼都不怕了,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可以放下。有他保護她和孩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警覺著四周。他在身邊,她就有滿滿的安全感和踏實的感覺,他就像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讓她可以依賴、信任。
徐永寒抱住小媳婦,大口的喘著氣,來的太急,跑得頭頂都直冒熱氣。
“兮兒,你沒事吧?”他捧起那梨花帶雨的小臉兒,緊張地問道。
冉紫兮微微搖頭:“沒事,可是我害怕,咱們回家吧。”
“好,回家,別怕,有我呢。”徐永寒一邊抱著媳婦安慰,一邊轉頭把凜冽的目光掃到跪在地上的小太監身上。
冉子霖剛剛跑到門口,張颯就迎了上去,右腳踝鑽心的疼,只得一瘸一拐的走到他面前:“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會這樣……”
冉子霖見平時大大咧咧的媳婦,今天低垂著頭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心裡便是一疼:“我知道,你不會害兮兒的,你腳受傷了?快坐下,我看看。”
他扶著張颯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伸手握住她的腳踝,仔細檢查傷勢。張颯抿著唇,眼中掉下了熱淚。
這就是她的丈夫,完完全全的信任她,關心她,沒有半句責備。她能感受到他疼愛的心,雖然平時沒有多少甜言蜜語,可是,如果自己真的犯了錯,他肯定願意替她扛。
這是她自己看中的男人,果然沒有看錯,原本還以為他未必很喜歡自己,如今才知道,他的關愛是默默的,於無聲處見真情。
張颯眼中的熱淚越滾越多,這是欣慰、甜蜜的眼淚。冉子霖單膝跪在她腳邊,輕輕的捏著腳踝,對妻子的眼淚卻不明所以,擔憂的抬眸看向她:“很疼嗎?”
“不,不疼……”
“那怎麼哭成這樣?”
“你做了錯事,你怎麼不罵我呢?”
“罵你做什麼?你沒有錯,就算錯了,也有我來擔著,別哭了。”
太子妃瞧著他們兩家,捂住嘴,無聲的啜泣。剛才太子罵她的時候,她沒有哭。這一年裡,已經捱了不知多少次罵,已經習慣了。可是看到別人的丈夫都如此溫柔體貼,她再也忍不住熱淚滾滾了。
都說皇家富貴,可是她寧願不要這至高無上的身份地位,只要一個疼愛她的丈夫就夠了。
徐永寒旁若無人的抱起媳婦往外走,冷著臉甩下一句話:“我等著太子爺給個說法。”
氣氛不愉快,冉子霖和張颯也沒留下吃飯,告辭回家去了。
查了一天,也沒查出什麼蛛絲馬跡,小太監是御膳房的,只說是用彈弓打鳥打偏了。這樣的鬼話自然沒人相信,於是帶下去大刑伺候,誰知沒等用刑,小太監便咬舌自盡了。於是死無對證,太子爺不知該如何給徐永寒一個答覆。
太子氣哼哼的吃了幾口晚膳,太子妃在一旁垂淚,連著兩頓沒吃。
回到寢殿,看著龍鳳百子床,太子爺的火氣更大了:“你哭什麼哭?還有臉哭,好端端的,叫人家來賞花做什麼?賞就賞吧,居然還鬧出這種事來。這下朝中都要議論東宮守衛不嚴,太子無能。徐家是什麼人家?七郎八虎個個能征善戰,手握重兵,若是因此而生了嫌隙,本宮這個太子都當不安穩了。”
張娟哭道:“我原本只是想沾沾福氣,盼著也能早點懷上孩子,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提到孩子,太子更加怒不可遏,一把將張娟推在推倒在波斯羊絨地毯上:“連個孩子都懷不上,要你有什麼用?康郡王妃都懷孕了,太后的重長孫若是生在他們家,你讓本太子的臉往哪擱?”
二皇子已經十二歲了,很快就會長大,若是一直沒有皇嗣,改立太子也是有可能的。
他一把撕開張娟的衣服,無視她滿臉的淚水,壓在地上就要橫衝直撞。怎奈身體不給力,硬不起來,自然就頂不進去。
“你他媽倒是開啟口呀,老子怎麼進去?”太子已經接近瘋狂,今日皇上又罵了他,那個高高在上的皇位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他知道,皇后總是給父皇吹枕邊風,誇獎她的親生兒子二皇子,若不是太后堅持,恐怕自己是封不了太子的,可是太后年事已高,皇上卻春秋正盛,如果他生不出兒子,廢太子是必然的。
他伸手在她腰上拍了一巴掌,頓覺自己硬了一點,又在白膩的胸前使勁捏了一把,便又強了一些。
他硬闖進去的時候,張娟很乾,身上的疼也不及裡面,裡面的幹磨撕裂卻又不及內心,心裡在滴著血。
她知道,若不是看在祖父英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