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她必定是故意隱瞞,反正是七夫人送來的燕窩,就算出了事,也跟她沒關係。”
“湘琴你……”瑤琴的話沒說完就被徐老大掐住脖子提了起來,難怪甄氏十年放不下,原來是一直有人在旁邊挑撥,今天恐怕她是盼著出事的吧,恨不能甄氏死了,自己能登上大夫人的寶座。
甄氏戚惶的瞧著自己的丈夫親手瞭解了心腹大丫鬟,這麼多年瑤琴總是為她和楊玦的事打抱不平,替自己叫屈又數落徐老大的種種不好。一直以為她是真心疼自己,誰知是看中了自己的位置,故意挑撥離間。妄自以為聰慧才高,竟然被一個丫頭耍了十年。甄氏默默流淚,心痛的無處訴說。
冉紫兮身子微微發抖,抱緊了丈夫的胳膊。好個厲害的湘琴,一直裝作老實本分,似乎不如瑤琴在大夫人面前得臉,卻在關鍵時刻一口咬死了瑤琴,除去了一個最大的對手。
徐老七感覺得小媳婦的恐懼,拉過來她的小手握住,無聲地安慰著她。
老太君嘆了口氣:“妾室乃家室不寧的根源,以後徐家的子孫還是不要納妾的好。”國公爺一輩子沒有納妾,所以老太君也不曾經歷這些糟心事,如今卻要看著兒孫們鬧成這樣,白髮人送黑髮人。
案情大白,邢捕頭帶走了助紂為虐的綠衣丫鬟,伺候馮姨娘的下人都被髮賣出府。徐家為徐夢這個未成年的姑娘辦了簡單的葬禮,一封家書給遼東寄去,定國公府又歸於平靜。
徐老大卻在這天晚上二更天的時候找到了徐老七這邊來。
老七夫妻倆已經躺下了,聽說大哥來了,只得起來披上外袍,到西花廳見客。
“什麼事啊?大晚上的。”徐老七沒好氣的瞪了大哥一眼。
“老七呀,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你的,你看你大嫂那身子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如今受不得半點刺激,可是……唉!”徐老大急的直跺腳。
“磨嘰什麼?你倒是快說呀。”老七打著哈欠,耐心已經快用盡了。紫兮躺在臥房中並沒有起來,夜晚安靜,雖是隔著兩間屋子,卻也能聽到西花廳裡的對話,心中也很是疑惑。
“湘琴她懷孕了,你說這要是讓你大嫂知道,她肯定心裡難受。可是,那也是我的孩子呀,虎毒不食子,我總不能把湘琴也殺了吧。”
徐老七慵懶的往椅子上一靠,斜眼瞧著他:“你既知道有今天,早點幹什麼去了?不睡個女人你會死啊?找我有什麼用,我也沒轍。多子多福,你就讓他們都生下來吧。”
徐老大急的滿頭大汗:“什麼多子多福啊,我就怕你大嫂知道了這件事丟了命,大人孩子就都沒了。我在軍中多年,沒有女人不也照樣過嗎,是前兩個月的時候,湘琴有一次趁我喝醉,故意把我拐到她那邊去的,誰知怎麼這麼巧就懷上了呢?哎呀!我現在心亂成一團了,你快說說怎麼辦吶。”
徐老七打了個盹,起身道:“只有一個辦法,把湘琴送到最遠的莊子上,藏起來養著,孩子生下以後,若是女孩就在莊子上安然度日,若是男娃,就送給一位世外高人撫養,教他文治武功,等到十五歲之後再回來認祖歸宗不遲。到那時候,你們也都是老夫老妻了,大嫂是個善良的人,也不會跟個孩子過不去,我沒別的辦法,怎麼做隨你,我回去睡覺了。”
徐老大連連點頭:“好好,這個法子好。”
徐老七回到臥房,把外袍扔在一邊,穿著中衣鑽進被窩,就見小媳婦晶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瞧著他,好像要把他臉上盯出個洞來。
“怎麼,媳婦是不是覺得為夫越來越聰明,所以你更加膜拜佩服了?”徐老七伸手捏捏她的臉蛋,笑道。
小媳婦撅起紅豔豔的小嘴,幽幽道:“我是在想,你是不是也在外面莊子上養著女人?”
噗!
“咳咳……”徐老七嗆了一口氣,差點沒咳出血來,許久才平復了喘息,狠狠地在她唇上親了一口,又懲罰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以後不準懷疑我。”
紫兮微微一笑,復又嘆氣道:“以前我都盼著生兒子,如今卻盼著生個女兒,就像夢夢又回來了一樣。”
徐老七寵溺的看著她:“兒子女兒都好,咱們的孩子,我都一樣疼。”
“你說如果你以後也有了小妾,也害死咱們的孩子,可怎麼辦?”紫兮發愁的皺吧起小臉。
徐永寒輕笑:“你放心吧,我以後永遠都不納妾,不給旁人害咱們孩子的機會。”
“真的?說話算話嗎?”紫兮在他敞開的領口處畫著圈圈。
“當然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