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長子住東邊的。”
“哼!這麼簡單的道理我自然知道,還用你說?”紫兮推開他,往自己的繡樓走去。
“你既知道怎麼還親我呢?可見還是想我了。”徐永寒追上來,不依不饒的證明著她想他這一事實。
一把生鏽的鐵鎖攔住去路,門窗緊閉,窗上的輕煙羅窗紗竟然完好無損,端的是西域販來的珍品。
紫兮轉過頭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孔武有力的男人,徐永寒嘴角扯出一絲得意的笑:“老規矩。”
“欺負人,哼!”冉紫兮嘴上不服氣,行動上卻還是無可奈何的親了他湊過來的臉頰一下。
有力的大手一捏,咔吧一下鎖芯斷了,掉了一地的鐵沫子。推門進去,可見左手邊是擋著屏風的浴房,右手邊是下人房。沿著樓梯上去,上面是三間未隔斷的大屋。正中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書案,旁邊青花瓷瓶裡的畫軸卻已經不見了。寬敞的軒窗前,學刺繡的架子還支在那裡,對面的一架古琴落了一層灰。
徐永寒盯著繡架上的圖案瞧了瞧,搖頭道:“看來你小時候也是個頑皮的,繡什麼不好,怎麼繡個屁股?”
架子上的絲帛雖然已經被曬得有了些破洞,但正中央的繡品還在,隱約可見兩個不規則的半圓。
紫兮疑惑的走過去盯了半晌,柳眉一挑,怒道:“你什麼眼神兒呀,人家繡的那是個蘋果好不好?”
“哈哈哈……”
冉紫兮氣的一跺腳,紅著臉走到那頭屏風裡面,不理會身後猖狂的爆笑。
她的臥床是一張黃花梨百朵牡丹六柱架子床,床幔竟然垂的好好的,只是上面落了一層浮土而已。紫兮下意識的開啟旁邊紅木雕花櫃,果然看到了一根雞毛撣子。她輕輕拂去床幔上的浮土,把粉白、粉紅、水紅色的三重絲幔掛在金鉤上,露出床上厚厚的五層床褥。
“天哪,”紫兮輕輕的驚歎一聲,“我的小玉枕還在。”
徐永寒湊了過來,搶先坐在床邊,身子陷了下去:“真嬌氣,鋪這麼厚的床褥。”
紫兮不滿的撅起小嘴,人家那時候才六歲,自然是嬌氣的小姑娘:“你先別坐,有土,我把最上面這一層捲起來。”
難得徐將軍極為配合,起身瞧著她把最上面的一層床褥小心翼翼的捲到床腳,露出下面更為簇新幹淨的白色褥子,才坐了上去。
“這麼些年了,這些被褥居然也沒爛掉?”徐老七不解。
“哪那麼容易壞呀,窮人家的被褥從成親時開始用,有的用一輩子都用不壞呢。真沒想到這間屋子能儲存這麼好,肯定是龐嬤嬤的功勞,她可喜歡我了。主要是龐嬤嬤是一個特別鎮定有主見的人,必定是她想法子把門窗都關好,把門鎖上的。這裡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那些御林軍應該也瞧不上。”
紅日已然西斜,透過窗紗灑進來斑斑駁駁細碎的金色霞光,映在姑娘含苞待放的身子上,勾人心魄。
“兮兒,我渴了。”喉頭一動,他覆到她耳邊用喑啞的聲音低語,順勢含住了圓潤小巧的耳垂。
天哪,竟然和他坐在床邊說話,這是一件多麼危險的事情。
冉紫兮後知後覺的發現了這一重大問題,提腿就想跑,卻被他擁倒在厚實的床褥上。排山倒海般的男人氣息壓了過來,他焦熱乾澀的唇覆到她綿軟的櫻桃小嘴上,先是輕輕地吮咂幾口嚐了嚐滋味,就迫不及待的把舌尖伸進檀口中與她深深的唇舌糾纏了。
“別……”她一邊調整著意亂情迷的思緒,一邊輕輕的推拒著他。她的不專心引發了他的不滿,舌尖轉動,勾捲過來甜美的小舌尖,用力的吮了起來。
“噢……”這便是她的情動之門,無力的嬌喘一翕,便柔若無骨,任君採擷了。迷醉的一聲嬌喘,令他胸腹狂熱,饒是已有心理準備,還是差點撐不住丟了。緊緊地抵在嬌軟之上,他難耐的磨了磨。
姑娘粉面含春,迷濛著霧氣的大眼睛半翕著,紅豔豔的小嘴因為剛剛的親吻更加水潤誘人,玉般脖頸白皙透紅,桃紅褙子被扯皺,領口處散發著誘人的溫熱清香。他再次覆上水潤唇瓣,採擷櫻桃的蜜汁。知道她喘息不暢,略有掙扎才放棄了那一處甜美,一路向下吻向白皙的脖頸。
這裡不夠甜美,有一處更加誘人的所在吸引著他。從今日一見,就恨不得摸摸那裡了,十五歲的嬌媚大姑娘。手上三探兩探已然鑽了進去,觸到溫熱滑膩的肌膚,贏手覆在這兩個月變化最大的那一處地方。他滿足的撥出長長的一口氣,手上稍稍用力感受了一下那誘人的形狀,心中奇怪,怎的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