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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一千二百字的言語感嘆形容。卻被路小貧強行的想要給他一個下文。

“還真是……慣著啊!”東方白嘴抽了抽,最終說出了這三個字。

路小貧很想聽到,有關於,郎才女貌,珠聯璧合之類的文藝詞彙,誰知道……來了一句慣著。

阿銀好脾氣的只是笑,並不應什麼。路小貧則是有些鬱悶,趴在肩頭拽他頭髮。

“你哪裡慣著我了?”路小貧哼哼的說道。

“人家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姑娘何必放在心上。”阿銀將她放下來,看著她瞪圓的眼睛,頭髮上還插著上一次他給她盤著的那朵曼陀羅花。

東方白看著兩個人,連同旁邊那個俊逸的少年,雙雙只笑不語。

笑過之後,場面則是變得有些詭異,東方白貌似和旁邊的那個少年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偶爾只是彼此心知肚明的望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僵持不下能有半盞茶時間,路小貧感覺如果再不說些什麼,恐怕兩人就要石化在那裡了。

“東方,你不說百花閣裡,有人會接應的麼?人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東方白無語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然後鼻音冷冷的哼了一聲。

路小貧看了看這個彆著無鞘長劍的人,然後撓了撓頭:“你就是接應的那個人?”

四個人在這裡扯了半天的蛋,到底是為了什麼?

那少年把自己的劍放到了桌子上,有些怨念:“我從來沒說過我是!”

路小貧又看了看東方白,那眼神明明就再說,不是你丫還是誰的樣子。

“……”然後又冷場了很久。

少年依舊坐著,不走,也不說話,東方白就一直看著他,也不說話。

時隔許久,路小貧已經趴在桌上睡了一覺又一覺。

在茶水已經涼了一個時辰之後,東方白終於沒能忍住,狠狠的一拍桌子說道:“獨孤賦,你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路小貧揉了揉眼睛,獨孤賦?不就是四大公子之中的劍公子麼?

腰間別著把破鐵片子,連個劍鞘都不配上一個的傢伙,就是劍公子獨孤賦?

看起來和東方白一比較,窮酸了許多啊。

那少年端的一副紅唇齒白的小生摸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殺人如麻的男人,此番被東方白叫破,路小貧還真就覺得,這廝眉宇只見,有那麼三分英氣逼人了。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見面不如聞名吧。

“東方,咱啥時候上山啊,我困了。”路小貧眨了眨眼睛,天天趕路,東奔西跑的,路小貧早就有些奈不住性子了。只希望山上有些能讓她提起興致的事情,打架什麼的,太沒有愛了。

“他什麼時候煩了,就帶我們上去了。”路小貧已經能夠充分的感受到東方白身上燃起的無形火焰。

他在昨日的信封之中,已經得知,獨孤賦就是琴宮的人,在這裡遇到獨孤賦,也就意味著,這個少年,就是能夠帶他們上山的人。

可……

獨孤賦看起來,並沒有什麼邀請的意圖。

路小貧晃了晃手中已經乾涸的茶杯,扒拉著桌子,可憐兮兮的看著那個鬱悶的少年,哼哼唧唧的說道:“兄臺,你就帶我們上去吧,我們都有三把琴了,既然琴宮說四把琴到手,就可以換天魔琴譜,你們不讓我們幾個上去,也不是個辦法!倘若傳出去,豈不是會遭到天下人恥笑,說你們琴宮的人只是利用這個虛假的訊息,騙人!?”

是的,倘若琴宮死不讓外人進來,那麼最後一把綠綺琴,永遠都得不到,天底下,還有誰能夠再次擁有天魔琴譜?

獨孤賦依舊是一副我就不帶你們去,你能耐我何的樣子。

路小貧揉了揉太陽穴,跟東方白說了一聲:“東方兄,這傢伙和你不是很熟吧?”

東方白不知為何路小貧要這麼一問,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不熟。

隨後,路小貧接著問道:“我把他弄殘廢,你不介意吧!”

東方白亦是搖了搖頭。

路小貧搓了搓手,笑道:“那就好說多了!”

“阿銀,幫我按住他!”路小貧剛說完,阿銀就已經閃電般的出手,說是按住,其實他只是做了一個動作。

將流銀匕首抽出,然後架在了獨孤賦的脖子上。

動作行雲流水,快到一向認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快劍的獨孤賦,都沒有來得及招架。

只見少年驚訝的說道:“你們要幹什麼?”

獨孤賦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