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嗯,師父,我明白了。可是,我還是想去參加表演。師父!”侯白畢竟是個孩子,看見了如此好玩的事情,又怎肯失之交臂,於是,乾脆拉著師父的手,耍起賴了。
謝雲娥的臉上盪漾開笑意,彷彿自己的內心也瞬時年輕了幾十歲的樣子。她略微想了一下道:“也好,就去見識見識也行。不過,要好好排練,聽小寶哥哥的話,可千萬不要出了什麼紕漏。你自己丟人是小,要是把曼倩社的開張大典也毀了,那就麻煩了。”
“嗯。”侯白使勁地點著頭,突然說:“對了,師父,你和我一起去表演吧。”
“我?”謝雲娥臉上顯露出為難的神色:“師父這個樣子,醜死人了,還是不要了吧。”
“師父,人家是看你的能耐,也不是看你的長相。”
謝雲娥知道,自己是不能去的,自從她的第一任丈夫死得不明不白,她就發過了誓言,今生今世,不再表演雜耍。
“小白。師父是個不祥的人,恐怕要是去了的話,會壞了曼倩社的生意。”
“怎麼會呢,師父是頂好的人了,再說,郭叔叔也給你寫了請帖啊。”
“你郭叔叔的好意,你替我謝謝人家,我實在是不能。”
“師父!”
謝雲娥突然變得心如磐石般堅硬,厲聲道:“好了,此時無須再你,小白,你可以回家做功課了,莫叫你爸爸媽媽掛心。”
“喔。”眼見得謝雲娥生氣,侯白無可奈何,只得離開了“八平米”。
見侯白離開後,謝雲娥早早地把水果攤給收了,把門板又支上了。屋子裡一下子變得漆黑一片,這個簡易的小房間,連個通風通氣的窗戶都沒有。
謝雲娥從櫃子裡拿出了殘破不堪的香燭,摸黑在屋子裡一一擺放好,點燃了蠟燭,火光搖曳著。
她跪在丈夫的遺像前,口中默默有詞,道:“小白是個好孩子,老公,我把你的飛刀絕技也傳給了他,我想,你在天之靈應該不會怪罪吧。”
燭光一晃都沒有晃。
“老公,他學習輕功很有悟性,所以,雖然燕子門的絕頂輕功向來只傳女子,可是,我已經將我的輕功都傳授給他了,老公,你不會怪罪吧。”
燭光還是一動不動。
“老公,你當年死得慘,我卻一直無法給你報仇,甚至連你是怎麼死的都一直搞不清楚。你臨死前,告訴我,讓我隱藏自己,不要再在人前顯露燕子門的功夫,我一直都是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