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腦殼道:“小寶的腦袋,只有我才敲得。”
這個女人吃閒醋,居然拿自己的腦袋出氣,好傢伙,這次,敲得比上一次還要重。
張雅馨忙解釋道:“嬰寧小姐,您誤會了,我們沒什麼的。”
“沒什麼?沒什麼還打情罵俏的,還在我爸面前,誠心給我寒磣哪。”
“你爸?”看年紀,只有老叫花看上去像是這姑娘的爸了,“你是張老爺子的女兒?”
“那當然。”
“你爸能作證,我們剛才真的沒有什麼。”
“能讓人看見還了得啊,背地裡還不知道你們都幹了些什麼了。”嬰寧皺起眉頭。
郭小寶還是第一次看見嬰寧這種表情,她以前可一直都是歡歡樂樂的啊。
“喂,你快解釋啊。”雅馨拉了一下小寶,見他沒有反應,只好自己解釋說:“你聽我說,我啊,是幫小寶去說服那些離開曼倩社的人重新回曼倩社,這點,雲陽可以作證的啊。”
雲陽忙點頭。
嬰寧不語,可臉上還是沒有一點笑意。
“哎呀,嬰寧姐姐,老實告訴你吧,我喜歡的啊,是賀文,對你家小寶,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人家都這麼直白了,嬰寧還好說些什麼呢?其實,她也知道雅馨和賀文的關係,可就是忍不住要吃醋。可是,她依然嘟嘟囔囔地說:“真的啊,可是,你沒想法,還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想法呢?”
郭小寶這時才反應過來,忙指天發誓:“我郭小寶發誓,要是對嬰寧小姐負心,天打五雷轟。”
“好了,好了,誰要你發誓了,太假了。”嬰寧破涕為笑。
終於又看見嬰寧笑了。
郭小寶突然想起了《聊齋志異》中的《嬰寧》篇中蒲松齡的結語:“異史氏曰:‘觀其孜孜憨笑,似全無心肝者。而牆下惡作劇,其黠孰甚焉!至悽戀鬼母,反笑為哭,我嬰寧何常憨耶。竊聞山中有草,名笑矣乎,嗅之則笑不可止。房中植此一種,則合歡、忘憂,並無顏色矣。若解語花,正嫌其作態耳。”
現在看嬰寧的表現,和傳說故事裡的嬰寧,真是幾多相似。
嬰寧走近了,拉著郭小寶的手道:“小寶,你知道自己哪裡討厭嗎?”
不等小寶回答,自己就嗲聲嗲氣地說:“你啊,做事便做事,為什麼不帶著我啊?接下來,你又要去哪裡啊?帶上我吧,你要是帶上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