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到檢查中去,帶著幾個刑警匆匆向裡走去,走過張雅馨身邊的時候張雅馨突然眼前一亮,這個警察好眼熟啊,不就是他嗎?
對啊,與其找一個不靠譜的牛郎,當然還是找警察比較可靠了,想罷,她當即衝出人群,撲到那警察面前,道:“陳隊,救人!”
“你是?”陳近塗一愣。
“我是張雅馨。不記得了嗎?《口吐蓮花》?”
“啊,是你?怎麼了?”陳近塗想起了這就是那個在《口吐蓮花》殺人事件中被郭小寶誤認為是兇手的少女,怎麼,她也會來這裡嗎?
他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停下腳步,今天他到這裡的目的,不是來挽救失足少女的。查抄毒品,才是至關重要的。
“陳隊,小寶和雲陽有難,慕容雙,是壞人,要殺他們!”張雅馨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可是,聽到了慕容雙這三個字,陳近塗還是愣了一下,道:“快帶路。”
“嗯。”
來到包廂外的時候,裡面已經空無一人了。
陳近塗皺了一下眉頭,沒錯,就是這個包廂,牛郎的線報沒有錯。他們現在應該正在裡面交易才對啊,人呢,出了什麼變故。
張雅馨這時見到了警察叔叔,心裡安定不少,說話也開始有條理了:“我和郭小寶來找雲陽,正好看見包廂裡的慕容雙和另外幾個長得很嚇人的人要殺他,還說什麼把他弄成傻子之類的。”
張雅馨搓著手說:“然後,小寶讓我找鬱春秀大哥幫忙,自己就一個人衝進去了。然後我就去大廳找人,還沒找到,你們就來了……”
“嗯。他們現在去哪裡了呢?外面都被警方監控了,跑不出去,一定還在這裡。”
“陳隊,你看。”一個警員招呼。
眾人來到拐角處,發現了牛郎丟下的香菸和一支不知是誰扔的鉛筆。
“這筆是小寶的。”張雅馨道。
“為什麼?”
“你看,上面寫著七夜專用繪圖筆。小寶是七夜的人。”張雅馨擺弄著筆,自言自語:“這一定是他留下的暗號,想告訴我們些什麼。”
陳近塗的注意力卻在那支香菸上,他知道,牛郎是不喜歡抽菸的,但是他卻習慣在嘴裡叼一支“中華”,說是煙在人在,煙亡人亡。
如今,他把煙扔在這裡,顯然是表示事情有變,自己遇到了披蝨子襖的麻煩事兒,可是他到底現在何處呢?難道,他的意思是讓我注意這支……他的目光盯到了張雅馨手裡的鉛筆上。
倉庫裡,郭小寶和雲陽躲在角落裡,手捂住了嘴,大氣都不敢出。
幾個嘍囉手裡拿著剪刀,敲擊著貨架。
“出來吧,兩隻小老鼠,我知道,你們就躲在這裡。”
雲陽的身體開始發抖,郭小寶握住了雲陽的手,鼓勵著他,他對著雲陽輕輕搖搖頭,示意,不要亂動。
“慕容大夫,好像沒人啊。”鬱春秀道。
“不,一定在裡面。”慕容雙道。
說罷,慕容雙把手裡的紅線一抖,筆直射出,挽住了最後一排的貨架,使勁一扯,貨架向前倒去,整個房間的貨架都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傾倒了下來。
“風吹草低見牛羊”,貨架變矮了,人自然也藏不住了。
慕容雙一抖手中紅線,纏住了郭小寶的脖子。郭小寶手疾眼快,從挎包中就抽出了一樣東西,是太婆婆的玉簪,他用玉簪的尖頭往繃緊的紅線上一劃,紅線居然斷了。
慕容雙一驚,他的紅線可不是普通的絲線,那可是“入水不濡,入火不燎”的冰蠶絲擰成的,看來這玉簪不是普通的東西。
突然,他和鬱春秀都是一凜,他們都注意到了,玉簪上長春會的標誌。
雙方開始了對峙。
“真沒想到,原來你就是郭小寶。”慕容雙回頭對鬱春秀道:“這可怎麼辦啊,主人,可是很器重有那個東西的人啊。”
“如果您偷偷做了他,主人也不會知道的。”鬱春秀知道,這是一個探聽訊息的好機會。
“可是,主人很在意那本《曼倩遺譜》啊,目前,只有擁有玉簪的郭小寶這小子,有《曼倩遺譜》的下落。”
“主人也對《曼倩遺譜》感興趣嗎?”鬱春秀道:“我還專門為了這個,去曼倩社聽過相聲,這相聲,沒什麼了不起的啊,主人為什麼會對它感興趣呢?”
“你傻啊,主人當然不是對相聲感興趣,而是對《曼倩遺譜》中隱藏的東方朔的寶藏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