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開了。
但是,它和蟲娘鬥料不到的是,侯白這一招可絕對不僅只是這樣而已啊。
這一招叫做“彩雲追月”,當一枚硬幣打出去之後,另一枚硬幣也幾乎在同時發出,這時候,第二枚硬幣到了,卻是打向蟲孃的面門,蟲娘一晃身子,也躲開了。
不過,這一招的竅門絕對不僅僅是這樣,第二枚硬幣打空之後,卻打中了第一枚硬幣,這就叫“彩雲追月”,要“追”,這也是,這一招最難練的地方之一,角度稍微有些偏差,就不靈了。
也就是說,在發出硬幣的時候,侯白已經知道了對方都能躲開,只是,他的目的是要讓第二枚硬幣追上第一枚硬幣,然後,這後頭的事情,才是關鍵。
蟲娘和蛇都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蟲娘繼續催動毒蛇攻擊謝雲娥。可是,卻不料,第二枚硬幣在打中第一枚硬幣後,使得兩枚硬幣的執行方向都發生了變化,於是,第一枚硬幣轉而攻擊蟲孃的面門,而第二枚硬幣轉而攻擊蛇的七寸。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時間差,蠶寶寶的獠牙就要咬到侯白的身子了,郭小寶靈機一動,把被絲線纏起來的嬰寧向蠶寶寶的嘴巴里頭推去,他的意思很簡單,這樣既可以得到緩衝的時間,又可以利用蠶寶寶的獠牙,咬斷它自己吐出來的絲線。
沒有想到的是,這絲線的牢度居然異常驚人,這蠶寶寶一咬之下,居然只留下了一個咬痕,連一根線,都沒有弄斷呢。
蠶寶寶晃了一下腦袋,吐掉嘴裡的嬰寧,繼續向侯白攻擊,此時的侯白已經退出了好幾步,可是蠶寶寶的速度驚人,居然粘著他不肯放開。
於是,侯白的喉嚨再次暴露在了蠶寶寶的牙齒底下。
這時候,侯白之前扔出的兩枚硬幣,分別射中了蛇的七寸,和蟲孃的面門,謝雲娥得到了一些鬆動。她突然手指一動,兩枚縫衣針脫手而出,這兩枚縫衣針直接就刺中了蠶寶寶的雙眼,蠶寶寶晃動腦袋,搖頭晃腦,一副痛苦的樣子。它已經再也沒有力氣去攻擊侯白了。
郭小寶見侯白終於得到了一個空隙的機會,心裡也知道自己是幫不上什麼忙的人,只有徒然地越幫越忙,於是,就撲倒在嬰寧的身上。
他隔著蟲繭,吻著嬰寧,他還從來都沒有吻過嬰寧呢,真是想不到,第一次吻嬰寧,居然是在這種場合,嬰寧,居然是這副樣子。
他的淚水滴落下來,落在了繭子上,他知道,自己沒有用,或許,這次真的是要害死嬰寧了。
可就在這時候,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現象,凡是被自己的口水和眼淚碰到過的地方,那繭子的絲線就變得十分柔軟,而且容易折斷了,他很快就扯斷了一些絲線。
郭小寶興奮異常,他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於是,他對著嬰寧口鼻的位置一陣狂吻,感覺到了,那些繭子在自己的親吻下,變得柔軟,容易扯斷,於是,他就一邊吻,一邊扯,很快,他的嘴巴就和另外一張嘴巴貼在了一起。
一瞬間,郭小寶有些害羞,臉都紅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小心,吻到了嬰寧的臉,是真真正正地吻到了啊。
很快,嬰寧的腦袋露了出來,嬰寧長出一口氣,拼命地吸著新鮮的空氣,郭小寶焦急地看著她。
嬰寧喘了一會兒,道:“我現在沒事,你快去救其他人吧,是不是有一個,被矇住了口鼻,快不行了啊。”
“嗯。”郭小寶點了一下頭,可是又猶豫了一下,難道,要他去吻那些大男人嗎?萬一,再吻到對方的嘴唇,恐怕就不美好了啊。
“傻子,去洗手間弄水來啊。”嬰寧的一番話提醒了郭小寶。
他飛也似的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衝去。
嬰寧其實還是不能動,因為,她只有腦袋是露出來了,而整個身子還是都在繭子裡。所以,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侯白和謝雲娥的遭遇並沒有變得更好些。
蠶寶寶雖然疼痛,但是,卻更加勇猛了。而那兩枚硬幣,根本傷不了蟲娘什麼,雖然其中的一枚打中了蛇的七寸,但是,這條蛇畢竟是功力深厚,而侯白使用彩雲追月,第二次激發硬幣後,力道肯定是有所不逮的。
所以,兩人的情勢,還是十分緊張。
蟲娘手中揮舞著蛇鞭,衣袂翩翩,彷彿是一團火紅的火焰,又好像是一朵多刺的玫瑰,驕傲地綻放。
她飛速地旋轉著,就好像是剛才在曼倩社的舞臺上那樣,用翩然的舞蹈吸引觀眾,只是,她現在的舞蹈,是致命的。
蠶寶寶蠕動著身軀,尋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