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手也不錯。更關鍵的是,他有一顆冷靜的,隨時能夠應變突發情況的心。
有的時候,態度決定一切,沉著,是一個非常好的態度。
陳隊將玻璃罐子放在了自己的懷裡,道:“南偷,你還不告訴他們,這東西是不能砸碎的。”
南偷強忍著痛苦說:“他說得對,打碎了罐子,裡面的主人,就被放出來了,到時候,我們誰都活不了。慕容雙,主人要是出來了,我敢保證,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慕容雙卻愣愣地看著陳隊手裡的罐子,一語不發。南偷大叫了幾聲,慕容雙還是沒有反應,直到蟲娘推了他一下,他才終於反應過來了。
“喂,師父跟你說話呢,你傻愣著幹什麼呢?”蟲娘有些嗔怪道。
“喔,喔,我知道了。”慕容雙忙不迭地應答著。
可是,趙京一卻困惑了,他覺得,這個慕容雙,一定有什麼花樣。
這時候南偷突然又開口叫趙京一,道:“趙京一,你還等什麼,還有最後一針,你快點扎啊。”
趙京一這才反應過來,再不扎針的話,恐怕南偷的性命要保不住了。
南偷對蟲娘和慕容雙說:“不要阻止他。”
這時候,趙京一回過了神來,將這最後一根金針對著南偷身上的最後一處穴道,刺了下去。可是,就在同時,他的針卻被一根細細的絲線給纏繞住了,怎麼都扎不進去。
南偷急道:“慕容雙,你在搞什麼鬼啊,不讓他扎的話,我就死了。”
趙京一也萬分驚訝地看著慕容雙,他就知道,這個人有古怪,看來,的確是這樣的。
這個時候,慕容雙臉上顯示出怪異的神色,一邊獰笑著,一邊收緊手中的絲線,說:“沒錯,我就是要你死。”
蟲娘大叫道:“你,你快放手啊,你在做什麼,這樣師父真的會死的,他散功才散了一半啊。要殺趙京一,我們待會一起動手。”
慕容雙哈哈大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了救你師父嗎?你別做夢了。哼,主人說了,就是因為他,主人才會被抓住的。只要我能夠殺了他,主人就重新接受我,然後,就帶我去東方朔古墓,我就能治好自己的病了。”
說著,他手上又加勁,說:“南偷,我已經再也不需要你了。”
就在這時候,他一隻手去奪趙京一手中的金針,另一隻手,卻又發出了一根白色的絲線,去打陳隊手中的那隻玻璃瓶子。
陳隊大吃一驚,向後退了好幾步,可是,那絲線卻如影隨形,始終跟隨在他的左右,怎麼都擺脫不掉。
南偷大叫道:“蟲娘,快阻止他,不能讓瓶子打破。”
蟲娘嬌喝一聲,就向著慕容雙飛去,她手中的蛇鞭,已經攪住了慕容雙手中的細線。慕容雙根本就不怕蟲娘手中的蛇鞭,他一使勁,那蛇的脖子被細線給勒住了,一下子呼吸不暢,軟軟地搭了下來。
蟲娘這才知道,對付這絲線和普通的兵器不一樣,它是會勒住那蛇頭的,這活物,此刻在自己的手裡,反而不如死物更好使了。
如果繼續僵持下去的話,自己的蛇就必然會死掉的。趙京一會意,用自己空著的那隻手發出了一枚銅幣,是的,神出鬼沒金。
他不能再猶豫了,必須下死手。這個時候,瓶子在陳隊手裡,他可以放心,陳隊就算自己的性命不要,也會保護這個瓶子的。所以,他大膽地就發出了神出鬼沒金。
那枚銅幣轉了個圈,就將慕容雙雙手中的絲線給割斷了,頓時,趙京一和蟲孃的手都得到了空閒。
可是,蟲娘手中的那條蛇,還是軟綿綿的,看來,就算沒有被勒死,也已經背過氣去了,蟲娘將它扔在了地上,徒手來掐慕容雙的脖子,慕容雙很快地又發出了一根絲線,纏住了蟲孃的手。
奇怪的是,那絲線一直勒了進去了,就好像勒住了一個虛幻的影子一樣,原來,蟲孃的手,並不是真實的手,而是由許多黃色的小蟲子組成的。它們只是看上去像手而已。
那絲線就從這麼多蟲子的身上穿過去了,可是卻勒了個空。蟲孃的蟲掌,卻已經到了慕容雙的身前,一掌打中了慕容雙的前胸。
一般的掌,打在身上,最多是承受了一些力道而已。可是,蟲孃的掌,不是普通的掌,那是用蟲子組成的掌,於是。在打中慕容雙身體的時候,那些小蟲子就毫不猶豫地咬了慕容雙一口,並且,從傷口中鑽了進去。
慕容雙大叫一聲,栽倒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可以看到,他的身體裡,在面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