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呢,兩個人也不好繼續打情罵俏了,一一紅了臉,不再說話了。
陳隊對張廣陵道:“張先生……”
“不,還是叫老叫花,我聽著舒服。”張廣陵道。
陳隊無可奈何地笑笑,道:“好吧,老叫花。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張廣陵眯著眼睛看了半天,還是沒有想起來。
“三百五十九塊八毛。”陳隊突然說道。
“啊,是你啊,那個在河邊,打算自殺的人。想不到,你現在的氣勢,和那個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所以,我認不出了,對不起,你不要見怪。”
“我一直都沒能感謝您的救命之恩。”陳隊有些激動。
“不,我說過了,一首曲子的錢,你已經付過了。”張廣陵道。
“可是,一條命的錢,可不止這些啊。”陳隊道。
就在這兩個人在這裡寒暄的時候,郭小寶突然對張廣陵說:“不知道,我現在能不能改口,叫你岳父大人呢?”
張廣陵哈哈大笑,道:“你說呢?”說著,就大踏步地走出了這已經變得破破爛爛的墮落酒吧。
郭小寶和嬰寧也相視一笑,跟著走了出去,一路走,不由自主地,手就握在了一起。說實話,郭小寶很不放心嬰寧一個人回家,可是,嬰寧堅持說要回去,兩人雖然已經關係密切了,可是,畢竟還沒有好到同居的份兒。
而且,郭小寶的臉皮薄,他明知道,只要用手輕輕攬住嬰寧的腰,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一句:“今晚留下來好嗎?”嬰寧一定會欣然點頭,留下來的。
可惜,郭小寶還沒有開放到這種地步,雖然太婆婆已經過世了,可以嬰寧的養父張廣陵還活得好好的啊,婚姻大事,自然要在父母的主持下進行,要按照禮數進行,所以,在還沒有曲登記之前,郭小寶是不會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的。
這就是七夜培訓出來的學生,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辦事,非禮、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