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卻怕我的爸爸、媽媽死。”李義說到這裡的時候,竟然眼睛裡有一些晶瑩的淚花在閃爍。他強忍住淚水道:“對不起,小寶,我生來就是一個懦夫,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你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了我,可是,我卻沒有能夠擔負起來。”
“哭什麼啊?男子漢大丈夫的。”郭小寶顯得很疲憊的樣子。
“我知道,我爸媽本來就是長春會的人,你是他們的主人,那麼,我們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應該的,可是,我還是害怕,怕會連累了爸爸媽媽的安全。你要知道,我以前一直都是一個壞孩子,總是惹爸爸、媽媽生氣,可是,最近經歷了一些事情之後,卻讓我徹底地改觀了。我想做一個好孩子了。”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此,李義,我理解你的感受。太婆婆的死,我也有類似的感覺啊。”郭小寶嘆息道。他不怪李義做逃兵,或許,如果太婆婆在世的話,他郭小寶也會選擇早日抽身而出,而不是越陷越深的。
“所以,你讓我幫你儲存的簪子,我覺得還是應該要還給你,我沒有資格,繼續幫你儲存它。我也沒有能力,要是有人知道了簪子在我這裡,前來搶奪的話,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啊。”
說到這裡,李義就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了那枚簪子,交到了郭小寶的手裡,道:“小寶,你檢查一下吧,看看它是不是真的。”
“這有什麼好檢查的啊,我相信你。”郭小寶道。
李義卻義正嚴詞地說:“現在不是你不信我的問題,是我不信你。要是你到時候說我沒有把真的給你,我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嗎?所以,親兄弟,明算賬,我覺得,你還是實現將這件問題搞清楚再說。”
郭小寶嘆了口氣,難道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嗎,李義,本來是多麼單純的一個孩子啊,性情本善,可是,現在也已經學會了算計了。就好像自己那樣,自己本來也是一個單純的人,可是現在呢,日日都要擔心自己被別人陷害,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想到這裡,他拿過簪子仔細地看了看,那碧玉的簪子裡,還有一絲黑色的痕跡,這是那天用簪子吸取毒液的時候留下來的,本來,郭小寶可以放入酒中,讓它將毒液徹底吐出來的,但是,他突然想到,這樣的痕跡,是無法造假的,正好可以用作鑑定真假簪子的方式,於是,就保留了下來。
幸好有這樣的一個記號,否則的話,就算連郭小寶,都無法辨認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的簪子,哪個是假的。
看了一下,郭小寶將簪子收好,對李義道:“好了,我看過了,是這個簪子,一點都沒有錯,我現在收下了,你可以放心了。”
聽見小寶這麼一說,李義徹底放鬆了下來,道:“好了,這就好了,這回,我晚上可以睡著覺了。小寶,不瞞你說啊,我這些日子,天天都睡不著覺,就害怕有人來搶簪子。現在好了,我今天晚上,終於能睡一個舒舒服服的覺了。”
說著,李義就蹦蹦跳跳地走開了。這依然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啊,之前,郭小寶之所以會想到要在鬼醫搶奪簪子之後,讓李義幫忙儲存這簪子,就是看中了李義的內心世界,純潔而質樸。
可是,李義膽子小,他所擔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所以,真的是很難委以重任啊。沒有辦法,郭小寶只能重新收回了簪子,再考慮究竟應該怎麼辦。
突然,他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喃喃自語道:“既然這樣,那麼就只能如此了。”
簪子是絕對不能儲存在自己這裡的,否則的話,自己會很快就死掉的,但是,其他任何人,任何地方,郭小寶都不相信,所以,就只能試著找到一個看上去與所有人都沒有關係的第三者來解決這個問題了啊。
小寶首先想到的人,自然還是七夜的人,但是,自己現在名義上已經不是七夜的人了,而把簪子交給馬淇,這自然也是很不靠譜的事情。既然這樣,那麼就只有動用這一層關係了。
其實,每一個七夜的特別行動組成員,都不是真正單獨行動的,有至少一個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並且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伸出援手。這種人,在七夜被稱作“後備”。對於普通的行動組成員,往往是一整個小組的人,共同擁有一個後備,他們可以透過後備來進行相互之間的聯絡。
可是,對於特別的人員,就不同了,他們只能透過一個後備來聯絡情況,提供幫助。就好像牛郎鬱春秀一樣,他的聯絡人就是陳隊。
而對於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