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別的方面緊一緊,都能用的起胰子!”張掌櫃分析道。
錦曦點頭,微微顎首,聽他繼續說道。
“鎮上其他雜貨鋪子裡的胰子,做工不及咱這胰子,能賣五十文一塊。香胰子其他雜貨鋪子裡沒有,只有街上唯一的那家脂粉鋪有賣,要賣二百文一塊,聽說還緊缺的很,咱是不是把這兩種胰子的價錢往上提一提?”
錦曦眯了眯眼,張掌櫃的提議,也是很中肯的。
考慮到百姓不同的購買力,錦曦把胰子的價錢定在:普通胰子一律三十文每塊,比一斤豬肉還要便宜十文。而香胰子價格分三等。
沒有質量之分,而是在香胰子的塊頭上有些區分,分為大中小三種,大的那種一百五十文每塊,中等的一百文,最小的那種六十文。
錦曦合了賬本,跟張掌櫃認真分析道:“您的提議很中肯,確實,咱這胰子價格是定的比別家低了去了。然,我們既然當初把這鋪子開在這巷子裡,打的目的就是做附近巷子里居民的買賣。”
綜合豬油,皂角粉,鹼面還有其他的香料,柴火,人力功夫在內,錦曦細細核算了下。基本上,賣出一塊普通的胰子,能賺十五文錢,而香胰子,最小號的,能賺二十文,中號能賺六十文,大號的,賣出一塊純賺八十文。
如此算下來,就今天開張頭一天,僅賣胰子和香胰子這塊,統共就賺了四百文錢!
“普通人家過日子,都是節衣縮食,咱要是把胰子這塊定價抬高,一般的居民是用不起的。居家過日子少不得這些胰子,用的塊,每一家都需要,咱薄利才可多銷啊!不過張掌櫃請安心,我把價格定成這樣,也是充分考慮了成本的,不瞞您說,咱這胰子,就衝著現在這樣的價錢,都是穩賺不賠。”
“穩賺不賠?錦曦姑娘這般自信?”張掌櫃眯起眼睛,一臉探究。
錦曦抿了抿嘴,笑道:“當真,我算了下,今個咱鋪子裡胰子這塊,淨賺四百多文。”
“啊?!!!”張掌櫃驚愕,照這樣算,那胰子那玩意的成本價,到底是多少啊?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以前他開鋪子那會,都弄不到香胰子來!
過了一會,張掌櫃還是忍不住感嘆道:“錦曦姑娘真是有神通,有那樣的手腕低本錢弄來胰子!要是早兩年我也能有這樣的門路弄到這樣地本錢的胰子,我那張記也不至於倒閉!”他摸著鬍鬚唏噓著。
張掌櫃這還是在拐彎抹角的打探錦曦胰子的來處,缺乏實在,錦曦抿唇一笑,假裝聽不明白,不予解惑。而孫玉寶,想必也是跟錦曦一樣的想法,朝錦曦搖了搖頭,也閉緊口,堅決不把自家生財致富的秘笈往外洩。
錦曦在鋪子裡又呆了一日,幫著處理一些事情,張記雜貨鋪秉承著顧客就是上帝的原則,始終如一的微笑服務。原本還想在鋪子裡多呆兩日,但眼見著胰子將要拋售一空,加之孫二虎也來了鎮上,錦曦便提早告別了孫玉寶和張掌櫃,坐孫二虎的牛車回了孫家溝。
牛車剛剛駛進孫家溝,在村口草棚裡賣肉的屠夫瞧見錦曦他們的牛車,遠遠就打招呼。
“錦曦姑娘,你前幾日跟我說的那豬鬃,昨兒我殺了一頭大白豬,鬃毛都給送你嘎婆那去了!”
“哦,是嗎,多謝了,那我現就把十文錢結給你。”孫二虎打住牛車,錦曦從車上跳下來,取出十文錢給那屠夫。
“不用了,那豬毛我們都是扔了的,又不值錢!”
“應當的,你收下。”錦曦笑著將那十文錢擱在屠夫的豬肉案桌上:“下回要是還有豬鬃毛,都留給我唄,白的黑的花的都行!”
“誒,沒問題,我給你留著!”屠夫爽快的應下,看著錦曦的牛車緩緩進了村,趕忙把那十文錢揣進身上,嘀咕著:孫家這外孫女真是稀罕,人都不要的廢物豬毛當個寶呢!
“曦兒,你要那些做啥呢?”孫二虎一邊趕車一邊不解的詢問身側坐著的錦曦。
“呵呵,現在不能說,下回二虎舅舅就曉得了!”
孫二虎咧嘴一笑,目光明亮起來,他現在也習慣了錦曦的脾性,她這樣賣關子,鐵定又是琢磨到了啥賺錢的好主意,好吧,他拭目以待。
牛車在孫玉霞院子門口停下,孫二虎幫著錦曦,將車上裝著的鹼面和豬油取下。
剛剛推門進院子,就聽見孫玉霞的聲音。
“曦兒那鬼丫頭,等會子回來了,我可要好好責問她!孫屠夫送來這麼多豬鬃,全賴我一個人打理,哎呦喂,這氣味可把我燻得……”
“玉霞,你要聞著難受,